“野生科学家?哇喔,酷,我喜欢野生的,他们看待问题的角度总是与众不同,解决困难的方法也总是出人意料。
灵感,科研最重要的就是灵感,而实现灵感的手段并不重要。
可是族群繁衍……应该不用基因学帮忙吧,这不应该是社会学家的问题吗?”
凯文摇了摇头:“他们的情况很复杂,不仅仅是社会学,生物学的问题,不过不试试总是难以放弃的。
你的任务就只是教导他相关知识,不能接触他们的实验,因为那和人类的实验可完全不是一回事,你以后还是要回归人类社会的。”
邦妮点了点头,她是研究生物学的,这大老鼠看着就和人类相去甚远,就是把他们研究透了又能怎么样,对自己的研究还不是一点帮助都没有:
“可以用这里的仪器吗?不过这些……看起来有点矮,不知道用起来会不会不习惯。”
图奇背着手,微微抬起头,十分骄傲的说:“这样的实验室我们有三个,这个是我私人的,一个是用来教学用的,还有一个,是为我的老师~们,准备的。
也就是说,如果你能胜任这份工作,可以一个人使用一个课题组的全部实验室,助手是我。”
邦妮点了点头转过去不再出声,凯文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头。
图奇并没有看见凯文的小动作,他太矮了,被凯文的下巴挡住,基本是看不到什么表情的,所以他动了动耳朵,看了一眼因为无聊(助)而东张西望的男女搭档,用尾巴敲了一下凯文的小腿:
“嘿,那两个怎么办?他们是警察吧,也被追杀?阴谋这东西真是在哪都一样。”
他的声音并不小,马文和卡洛琳对视了一眼,都无奈的耸了耸肩,他们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
凯文的脸色阴沉,不知道为什么不很高兴:“邦妮就交给你了,至少三个月。关于地面的事你也需要注意,小心些,对手并不简单。
这两个我带走,有其他的事安排他们。”
图奇点了点头:“出去的路你知道,保持联系。”
拉着脸凯文对卡洛琳和马文一摆手,也没和邦妮打招呼,直接拖着箱子就沿着走廊走掉了。
不要说粗心的马文,就是卡洛琳都莫名其妙,他们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也不敢瞎问,只好沉默的跟着。
七转八转,凯文带着他们两个走上了东区边缘的大街,这里距离东区警局的势力范围远得很,他安排下了两人的住处,周围的小混混什么的,要么是玛丽的线人,要么是吉斯的线人,说不定还有科迪的线人。
安排住处的时候,他也交代两位警官,在最近不要露面,至少等到警局宣布这件案子结束之后,他们才可以现身,到时候就说身受重伤被猎魔人救了就好。
马文这个人,性格豪爽大大咧咧,为人特别四海,在警局里人缘很好,卡洛琳虽然年纪大了些,可依然能算个美女,还是单身,警局里也有不少人对她想入非非的,因此这两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想要定成殉职恐怕有些困难,最多也就是失踪。
而LAPD之前因为特别行动局的问题,上层和基层之间已经有裂痕了,如果在对马文他们草草应付,恐怕距离爆发罢工就不远了——马文和卡洛琳是因为特别行动局事件转到重案组的,失踪现场又出现了早就埋伏好的军队,这事儿LAPD上层要是不出面,他们就完了。
光出面恐怕还不够,还得以阴谋论的受害者身份,对军方表示强硬,要不然基层警探们恐怕不会不会满意,而特别行动局,处理不好就得当场解散了。
这事儿智商不低于30(玛丽说的)就能看出有阴谋,而且还很可耻的失败了,一地鸡毛,洛杉矶耻辱日还未远去,又来这么一下,这一届执政基本凉透了,那位陷入了谋杀指控的市长,无论指控成不成功,他都完了。
特别行动局的前队员被军方针对性的布下了陷阱,这种事很快就在某些人蓄意的宣扬下,变成了国会在吸血鬼的指派下,要对敢于反抗他们的人作大清洗,虽然原本的阴谋是什么凯文并不知道,但是现在,这是宗民恐怖主义。
原本不需要这么激烈的的言辞,但是正好赶上凯文心情不爽,他就写了这么个剧本,让底下人到处宣扬去了。
至于他不爽的原因,是邦妮这女孩,从他们见面,其实只说了一句关于她妈妈玛拉的话,之后就再也没有提起过,这让他很不舒服——因为他一开始就反复强调了,他是玛拉请求黛西派去的。
可是邦妮连个谢字都没有。
天性之凉薄,令人齿冷——这样的人他是不太敢让其接触人类的基因工程的,因为他们通常没有什么善恶意识,只是因为好奇,就可以研究出毁灭人类的东西。
算是精神病科学家中,危害性最大的一种。
他和黛西讨论过,结果黛西告诉他,玛拉有着同样的问题,也正是因为这个才会被军方选中,作为基因战士实验的成员。
黛西之所以把玛拉救下来,只不过是想要给军方和一些人挖个坑而已。
无论玛拉和邦妮这样的人落到谁手里,只要是活着失踪,联邦都会极为紧张,因为他们很清楚,只要课题有足够的吸引力,玛拉才不在乎老板是谁或者什么——邦妮从小接受这样的教育,表现就可想而知了。
黛西那边也有一些实验,基本都是有关死灵,炼金术之类的工作,这种事普通人接受不了,会很容易就发生力量扭曲心灵的情况,但是玛拉就不会——她的心灵扭曲一下说不定会变得正常一点儿。
凯文对于黛西的想法不怎么看好,不过他专门去见了一次玛拉,发现还真不用担心,总有一些人是有着特别天赋的,玛拉的情感缺失,并不是教育问题,而是血统问题,她似乎无法接受任何形式的能量侵染:
要知道情绪也是能量,而她无法感知到这份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