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邀请来的不但突然,而且奇怪。
一个像他这样的女孩子。怎么会随随便便就邀请一个半夜三更来敲她房门的陌生男人,到她闺房里坐下来呢?
难道她早已知道来到这个人是谁?
她忽然淡淡地笑了笑,道:“这杯茶我刚喝过,你嫌不嫌脏?”
没有人会嫌她脏。
她清净的就像朵刚出水的白莲。
但这邀请却来得更突然,更奇怪。
一个像她这样的女孩子,怎么会随随便便就请一个陌生男人喝她自己喝过的茶呢?
凯撒看看他,终于笑了笑,道:“多谢。”
他接过了这杯茶。
他忽然发现她的美不但优雅高贵,而且还带着某种说不出的神秘气质,仿佛对任何事,都看得很淡淡,很随便
她请凯撒喝的这杯茶,并不是种很亲密的动作,只不过因为她根本觉得这种事情无所谓,根本就不在乎。
她甚至好像根本就没有将凯撒放在心上。
凯撒被女人恨过,也被女人爱过,却从未受过女人如此冷淡过。
冷淡的简直已经接近轻蔑。
这种感觉,虽令他觉得很恼火,但对他来说,却也无疑是种很新奇的经验。
新奇就是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