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露斯马上接过高峰的话茬,拍马屁似的迎合着高峰。
高峰朝着赵晓曼挥挥手,赵晓曼正在指挥模特们走台步。
她朝高峰点点头,转身朝着高峰走过来。
“这位是我找来的导演,今晚你们磨合一下,有什么问题找我。”
高峰把赵露斯推到了赵晓曼的面前,两个漂亮的女人见面了。
赵露斯看着赵晓曼,赵晓曼看着赵露斯,两个人点点头算是见面了。
好像是看着高峰的面子吧!
“我叫赵露斯,模特学校的老师!”
赵露斯做自我介绍,她刚刚和高峰做了自我介绍,现在再来一个,也不嫌麻烦。
她微笑地看着赵晓曼,笑的很真也很甜!
“我是赵晓曼,魔都模特队的,帮助高总举办时装周。”
赵晓曼介绍了自己,她不知道高峰是怎么和赵露斯说自己的,不管怎么说,自己只是一个模特!
和模特学校的老师还差一大截呢。
导演这个行业和自己相距十万八千里呢,听说赵露斯要当导演,她没有意见。
只要把时装周办好,就念阿弥陀佛了。
原来赵晓曼是一个省事的,令高峰省心。
还没有什么野心,高峰安排她干什么就干什么!
“你们两个算是认识了,咱们精诚团结,把时装周办好!”
高峰更是快言快语,有了赵露斯他省事多了,不然,满脑子都是怎么安排走秀,自己和秦可月还没有磨合呢。
这下好了,他可以和秦可月磨合磨合了。
“高总,放心!我们的目的是让时装周圆满成功!”
赵露斯接过高峰话茬,她激情洋溢地说道。
她初来乍到,要好好地表现表现,才能站住脚根。
不然,被高峰踢出了,自己就成了无业游民了。
“我会配合导演的。”
赵晓曼没有什么可担心的,自己让模特怎么走台,怎么最大化的展示自己,至于谁先出场,谁和谁走在一起,和自己没有关系了。
突然,感觉很是轻松,不然高总和秦可月走秀,自己还得管理不善于管理的模特们。
“好的,我是无债一身轻了,呵呵呵……终于可以和秦可月练习练习了。”
高峰看着两个女人,好像挺合拍的,只要把时装周搞好,今后的安排再说。
突然发现她们两个都姓赵,感觉有点意思啊。
是个好兆头,不信迷信,不信鬼神的高峰,信了这个了。
他把两个姓赵的女人丢下后,朝着秦可月走过去。
高峰有导演的天赋,他知道怎么和秦可月配合了。也想教教秦可月,在明天的主秀上怎么表演。
模特和演员有的时候不分家的,只是模特的身材要求的高!
“明天的秀,咱们两个搭档,有什么意见吗?”
高峰站在秦可月的面前,看着手都不知道放在哪的秦可月,他感觉有点意思啊,第一次来到公司,非要见自己,还声称是自己的女友!
那会是初始的牛肚不怕虎,现在长出头角反怕羊了!
他看着秦可月感觉有点意思啊,很想逗逗她,转念一想不可以,她太紧张了。
“没有意见,只是我有压力呀!”
秦可月还是实话实说,自己穿着那件绝世霓裳在舞台上转悠,一个人还能随便点,两个人好像转不开了。
“有压力好啊,有了压力才有动力。”
高峰一边和秦可月说着,一个拉着秦可月,他找到一块远离大家的空地上。
拿出小录音机,播放了明天走秀的音乐。
音乐的节奏很快,也很有激情,适合前世的快节奏,这是高峰自己作词作曲的专门为时装周量身定做的音乐。
名字就要——好运来!
在激情的音乐中,高峰走着轻快的模特步,他好像把模特步和芭蕾舞步融合在一起了,时而有男性的狂野美儿,时而有谦谦君子的侠骨柔肠!
他深情款款地看着秦可月,俨然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了失散多年的爱人。
秦可月受到了高峰的启发,知道自己缺少什么,差到哪里了。
她深情地看着高峰,俨然自己就是那个高贵的新娘,在寻寻觅觅中,终于找到心中的王!
要用一生守护,他们的相遇相知和相爱!
音乐接近了尾声,高峰拉着秦可月的手,跳起了探戈,还有牛仔舞。
这是前世很流行的舞蹈,今世还不被人们认识,魔都只流行跳快三步和慢三步,人们的意识还停留在,刚刚改革开放的初阶阶段。
高峰要在明天的时装周,把前世的理念和元素植入进去。
他已经在企划案上写的明明白白的了,希望从国外归来的赵露斯明白。
两个人在角落里练得浑然忘我了,模特们被不一样的音乐吸引,都朝着高峰和秦可月看去。
看着他们走着不一样的模特步,还有配合从来没有看过的舞蹈,个个痴迷了,人人忘了自己是干嘛的了。
现在大家才算是心服口服了,原来高峰不但是设计师,还是一个出类拔萃的模特!
有人想起来了,老师说过,模特出身的设计师比比皆是,他们设计的服装,是一般设计师不能比拟的。
噼啪,噼啪。
掌声响起来,送给高峰,送给了秦可月。
秦可月因为高峰,模特的表演有血有肉,鲜活起来。
训练到了晚上十点钟,高峰感觉差不多了,前世的水平,发挥到今世,一定能一炮打响。
“大家都休息吧,为了身材今晚的宵夜是牛奶加面包,另外每个人两枚水煮蛋。”
高峰微笑地和众人说道,他不是小气,而是晚上不能吃太多了。
模特的身材,在管理上很是苛刻的。
多一两肉,都是犯罪耶!
“不错的晚餐,不是晚餐是宵夜啦!”
“牛奶加鸡蛋我喜欢,吃得饱还不胖!”
“今晚终于有地方住啦,我的行李被房东丢出去的瞬间,就感觉凉凉了。”
“你都那样了,还嫌弃《枫叶》服装公司的模特队不够大!够大的也不要你呀!”
“不要那么刻薄吗,他只是那么一说,没有说要离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