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宋峥还没有被摔晕,还能问高峰。
“我是高峰,站不更名,做不改姓,你忘记我了?”
高峰是话到手到,他把宋峥从地上薅起来,随手一推,砰地一声,宋峥的头撞在墙上。
“你私闯民宅,我要告你!”
被高峰摔得七荤八素的宋峥,到了这份上了还嘴硬,他还要挟高峰。
他真如秦可月说的那样,是打不死的小强,滚刀肉一块儿。
“你TM的告啊,你今天把你打残了,信不信?”
高峰是狠人话不多,抬起腿,朝着宋峥的下巴踢去。
砰!
宋峥的下巴,被高峰一记飞脚踢中。
好像是粉丝性骨折了,鼻子里嘴里,都是血。
从涌出的血水里,滚落出几颗牙齿,他算是破相了,看不出人的模样!
好像是二月二,农家院煮的猪头。
他爬出去,一定会被认为是二师兄的亲戚。
高峰怒不可遏,他抬起腿,一记鸳鸯脚,踢在了宋峥的大腿跟上,咔嚓一声,骨断筋折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啊!”
一声惨叫,宋峥有史以来,遭受最很的一次暴击。
高峰的拳头如铁榔头似的,敲击着他的脑袋上还有前胸后背上。
高峰的脚下功夫也是了得,一脚比一脚踢的很,找准一个机会,朝着宋峥的小腿踢去。
咔嚓一声,宋峥的小腿废废了,听声音,就是骨断筋折的声音。
“我没得罪你啊,你为何追到家里?我已经服软了。”
宋峥没有刚才的强势了,明显软了下来。
他做梦也不会想到,高峰看见了阿旺,阿旺现在就在铁子的手里。
“你TM的是表面服软,既然服软了,为何?派阿旺去袭击秦可月。还让他易容,易容的水平太拙劣了。”
高峰本来不想说的,转念一想,让他死的明白。
知道为何?东窗事发的。
“……”
宋峥张开的嘴巴又合拢了,他无话可说,只能说阿旺笨。
撞到高峰的枪口上,如今落在了铁子的手里,他知道阿旺完了。
他还指着阿旺,替自己抵挡来自四面八方的袭击。
这下好了,他和阿旺都凉凉了。
“你无话可说了吧,我让一辈子坐在轮椅上,生活不能自理,你信不信?”
高峰的话音没落,他一个大跨步向前,踩在了宋峥的腰上。在他的腰上猛地一跺,咔嚓一声,宋峥的腰椎骨断裂了。
“啊!”
宋峥昏死过去,他这辈子轮椅都坐不上了,高峰知道他得高位截瘫了。
“哼!”
高峰轻哼一声,走出了宋峥的别墅,他来到院子里,看着两条狼狗倒在血泊中。
他一脸的不屑,就凭着宋峥那个熊样,被打没够,还不断的挑衅,现在不是野蛮时代,如果野蛮时代,宋峥死过一百回了。
走出宋峥居住的一号的别墅,高峰拿出车钥匙,他打开车门,钻进车里。
朝着市区的方向驶去。
他才出了一口恶气,现在不怕了,秦可月有女保镖保护,确保万无一失。
他有些后怕,今天稍微大意一点,秦可月危险了。
一边开着车,一边胡思乱想中。
劳斯莱斯好像老马识途一般,停在了云山别墅的一号别墅的门口。
拿出遥控器,朝着大门的那个点,按下开启键,大门自动地开启了。
这是高峰利用在前世掌握的高科技,在自家的大门上,安装了自动开启大门的功能。
这些只是毛毛雨啦,并没有在魔都和其他的城市开启。
他来魔都的时间不长,要做的事情太多,主要是为了圆梦,才组建模特队,准备时装周的表演。
在今世要干的事情太多了,忙过这阵子,他要大干一场。
把前世留下的遗憾,都弥补上。
劳斯莱斯驶入大门里,它低吼着提议主人该关大门了。
高峰的思绪被爱车的低吼打断,遥控器一点,大门哐当一声关闭了。
大门严丝合缝,任何人想用万能的钥匙打开大门,那是不能够的。
除非拿着切割机,不管不顾的拆大门,否则,大门是打不开的。
这是高峰的一个专利,已经去工商局申请了,申请下来成立一个智能集团公司。
这是时装周后的首先要做的!
智能手机应该是首选,高峰讨厌大砖头,这个时间差打的好,很多人还在懵懂中,
特别是那些穷人乍富,腆胸叠肚的人,手里拿着大砖头,不可一世的样子。
真是令人作呕。
高峰把车开进车库,从车里下来,他首要的任务是,赶紧到书房写上备忘录,自己想干什么?
发现要干的事情太多了,首先从网络开始,然后是手机。
匆匆忙忙的从车库里出来,按下遥控器,车库的门自动关闭了。
走进玄关大门,玄关大门是刷脸的,高峰站在大门口,摄像头看着高峰的脸,须臾之间,玄关的大门开启了。
走进客厅,声控灯开启,既节省能源,又不用手工操作,是懒人的福音。
坐在书房里,高峰打开备忘录,自从重生后来到今世,把前世做过的事情,重新整理一遍。
今世要圆前世的梦!
他在今世苏醒后,第一个愿望就是举办时装周,设计出前世想要和心仪的女人,走上婚礼殿堂的婚纱。
绝世霓裳就是苏醒后不久,写在了备忘录上的。
前世的情未了,今世遇见了秦可月?
坐在办公桌上,书写着下一步要做什么,突然,秦可月的脸出现在眼前,高峰不知道前世今世,哪个是真的,哪个是梦境?
突然,有些混沌了。
明天是新闻发布会,不,是今天早晨耶。
高峰看看墙上的挂钟,挂钟的指针已经指向了凌晨五点钟,天呐,还有三个小时,新闻发布会开始了。
自己还没有休息!
把备忘录合上,高峰走出了书房,他转身去了洗手间。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不洗漱一番,感觉自己都埋汰了。
躺在浴缸里,水流从四面八方涌来,背部被水流冲击得很是舒服,仿佛有无数只小手,给他做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