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依依说,张择一现在对她看管十分地严格,基本不让她和陌生人见面,说是在天子山项目的归属没有搞定之前,她都不可以出来见哪怕任何人!”
“这老东西,这是在怀疑孟依依了!”
“难道,他知道什么了?”文波蹙着眉头,心情有些不爽快。
高峰却摇头。
“估计他防备的,是孟卫广,毕竟,孟卫广的身后,不单单是有史密斯•亚当,还有唐家,而现在,孟卫广彻底掌握着暗部的话,那他也算是唐家人了,天子山项目,可是我们和孟卫广竞争拿到的。”
高峰嘴角微勾着,“那老东西,估计是害怕孟卫广来争夺这个项目吧!”
“毕竟,孟依依是孟氏子弟,这老东西生性多疑,肯定会防备着一点!”
听高峰这么说,大家都点头。
“肯定就是这样了,张择一这老东西,可真不要脸啊!”
这节后的第一场宴会,是和张择一的不欢而散,高峰坐在书房前,微揉着太阳穴。
他再次给朱嵘去了信息,然而朱嵘依旧没有回复他,这让高峰心里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不管朱嵘在天子山项目上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高峰已经反复和朱嵘说明情况并且表示接受,只是有一些困难需要找领导,结果朱嵘都没有回复。
朱嵘不是这样的人!
更何况,他们之间,也远远不止这么一点联系!
高峰足足等了三四天,这边他还没有见到朱嵘,那边张择一则是开始反复的催促高峰带着那个他得罪了的领导去会面,早点解决天子山的问题!
在张择一催促了三四次后,高峰和大家一商量,直接带着人往那边去了!
这那老东西,也太心急了一点!
高峰当下回复了张择一,定在二月初一一起吃饭后,高峰又给区负责人打了个电话,好几次请教后,二月初一的上午,高峰和区负责人张简一起见了张择一。
看到张简,张择一的脸色明显地不好。
“高老弟,这……”
“天子山项目的开发和相关,我都是和张区长联系的,所以这一块,都是区长的地盘,我只是没想到,张老板和区长之间会有嫌隙!”
“再者,上头的意思我也已经接到了,这一次啊,不单单是撮合张老板和区长之间的关系,相关合同呢,我也都已经带过来了,还请张老板过目!”
“无妨!”
张择一这才笑了,“合同的事情,不着急,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先解决手头的要紧问题,高老板,你看看我们的承诺书吧,今天律师都到场了,签约了承诺书,接下来天子山项目的转移,也就是洽谈的问题了!”
张择一把承诺书递给高峰!
高峰笑了。
承诺书上,张择一已经把关于天子山项目的归属和赔偿都写得相当地清楚,高峰看着手头的承诺书,双方律师都确认没什么问题后,高峰在上面填上了违约承诺书的赔偿款,十个亿。
张择一见高峰狮子大开口,心里的石头也落下了。
只要这小子同意了承诺书,接下来,还不是随便他来折腾?
到底还是年轻了一点啊!
见高峰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张择一摇摇头,脸上的笑容愈发地深了。
高峰心情也愉快。
他原本还担心张择一赖账呢,这承诺书一签订,他就算是想要赖账,也不可能了!
“张老板好魄力,既然承诺书已经签署完毕了,我这是合同!”
高峰将天子山的转让合同递给了张择一,“上面我们的投入和付出全部都是干干净净走的明账,付出了多少,贷款多上,上头都有明确的记载,张老板你先看看!”
“高老板大气,那我就先看看合同了,高老板说喜欢吃这鱼,今天这钓的鱼也确实不错,您和区长先吃着,先吃着!”
“张区长,这可是张老板亲自钓的鱼,你一定要尝尝,在外面,可吃不到这么好吃的鱼咯!”
高峰笑眯眯地说道,高区长拍拍高峰的肩膀,道:“就你小子啊!”
张简笑着说道,他也知道今天这是天子山项目转移,所以他这个当区长的确实应该在场,从进入这里开始,高峰和张择一就你一言我一语地针锋相对,张简想心里有数,可他也难啊!
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上头换领导了,他也只能两头不讨好地忙着这个事情。
律师很快把看合同的相关情况告诉了张择一。
张择一的身子咯噔了一下抬起头看着高峰,瞪圆了眼睛,一脸震惊。
高峰的合同上,天子山项目的付出和借贷一起,竟然已经超过了五十个亿,而高峰这边,更是直接自己投入了小二十个亿的样子。
而律师们更加肯定的是,高峰给出来的材料,都是实打实的,价格也是市场上的价格。
这么一看,高峰没有说谎,高峰也没有做出,上面的一切,都是按照标准来的!
律师找不出问题来!
张择一心里琢磨着,打算让律师们带回去继续找,可高峰却开口,道:“张老板想必是不知道吧,这旅游景区的开发啊,确实是个砸钱的东西,尤其是这天子山,众所皆知天子山地形复杂,想要开发起来也确实确实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而这个项目的付出,早已经让我们高氏相当地吃力了!”
“不过,高老板的鼎丰实业和我这小投资公司不一样,我知道,高老板的鼎丰实业,可是实打实的民营大企业,我呢,也相当的期待高老板开发天子山呢!”
高峰笑眯眯地看着张择一,张择一的目光在高峰的身上打转。
尤其是,按照他签约的承诺书,高峰可要从他这里白白拿走四个亿!
当初,张择一等人也就算着,天子山项目,充其量现在的投入也就一两个亿,如此说来,一个几百个亿的项目拿到手里,给高峰分个三四千万,他们忽然不在意,可这一下就提到了四个亿……
张择一盯着高峰,脸色阴沉得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