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宁馨微微一笑:“薄小姐,我觉得用学校的知识去评判一个人有没有学识,这是不对的。
生活才是学习的最好老师。
有学校的文凭不代表就会好好生活,懂生活。
而恰恰,婚姻不是学校的一纸文凭就能诠释。
婚姻是需要双方的经营,如果两人都能懂得相互的尊重,又喜欢生活,相互包容,这样的婚姻才能良久,反之就算是国外的留学生,都不一定能经营好婚姻。而且就算是我和陈栋之间的婚姻不合适,也不是你一个外人能够说三道四。”
听到乔宁馨说她是一个外人,薄怡气的脸色瞬间发红,她觉得自己这是被羞辱了。
而陈栋的脸色也不是太好,陈栋不是因为乔宁馨的这番话,相反,他觉得乔宁馨这番话说的很对,他是对薄家人的做法,他早就说过对薄怡没有一点的兴趣,可是薄家人还是要撮合他和薄怡,现在薄怡甚至对乔宁馨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这是什么意思?
就算是乔宁馨能够反击,可他也不愿意自家的小野猫这般的露出爪子。毕竟小野猫露出爪子那就说明她受到了别人的攻击,受了委屈。
而连他都不舍分毫的女人,怕凭什么这些女人能用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去对待她,就是因为比她多读几年书吗?
“薄景辰,我把你当兄弟,可是你把我当什么?”陈栋的炮火直接对准了薄景辰。
“陈哥,对不起。”薄景辰没有想到陈栋这么生气,他带薄怡过来说起来那是意外。陈栋打电话给他的时候,刚好薄怡也在,就听到了陈栋的声音,就算是他不想说都是不行。
加上薄家人一向都是很喜欢陈栋,希望陈栋能当他们薄家的女婿。
事实上,陈栋要是成为薄家的女婿,陈栋的二叔三叔根本不会如此待他,也不敢如此待他。
以前薄家是靠着陈家没有错,不过现在风水轮流转,在司法界国家缺人才,所以薄家就应势而起,不说别的,就是陈家这些年来还回来的产业,都有一部分薄家的功劳,所以陈家的人哪里敢得罪薄家。
但陈栋不愿意,薄家之人也没有办法。
到是陈栋不愿意,让陈家二叔三叔和姑姑都松了一口气。
毕竟陈栋要是成了薄家的女婿,现在的这些家产,就没有他们什么事情了。
“陈栋哥,我有事要和她说几句。抱歉了。”薄景辰起身,朝着陈栋行了一礼,然后拉着不太情愿,现如今还有些失魂落魄的薄怡来到了外边的偏僻一走廊。
“你想说什么?说我自不量力,要是他找一个比我优秀的,我或许不会这么生气,可他居然找了一个城乡结合部的姑娘,连小学都没有上完,他怎么能堕落至此?”
“薄怡,我和你的想法相反,要是陈栋哥堕落,今日就不会生气和我说这些话了你知道吗?他这么护着这个女孩,那是他喜欢她。”
“喜欢?他什么身份,去喜欢那种女人?那女人不配他。”
薄景辰微微皱眉劝道:“薄怡,我觉得你今日言行已经过了,不符合你律师的身份。
谷/span我知你对陈栋哥有意思,可现在陈栋哥已经有结婚对象了。”
薄怡根本不愿意去听薄景辰的劝,她像是着了魔一样:“我不甘心,不甘心输给这样的一个女人。难道男人都喜欢漂亮的皮囊?还是喜欢年轻?可我相信陈栋哥和那些人都不一样,难道陈栋哥是被威胁了?一定是这样,一定是。又或者是这个女人奉子成婚?”
“薄怡,你别忘记了自己是薄家人,是这一行年轻人中的翘楚,别为难陈栋哥的对象,也别把自己搞的如此狼狈好吗?你这样会让我很担心,我不得不请示长辈。”
薄景辰的这句请示长辈,简直让她如遭雷击一样。
她目光转向了薄景辰:“我是你堂姐。你居然为了一个外人这么对待我?”
薄景辰的目光非常平静:“就因为你是我堂姐,我才如此劝你,不然我早就直接向长辈说了。”一边说着,一边薄景辰手中抽出一根烟,点燃之后放到嘴边,抽了一口,缓缓的烟圈从他口中吐出来。
见到薄景辰抽烟,薄怡也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口烟,凑到了他的那根烟上面,狠吸了一口。
两根烟碰触中,烟丝逐渐红亮了起来,她吞下烟,让烟在肺部滚落了一圈,压下胸口的那些郁气,接着缓缓的喷吐出来。逐渐让让她的面容逐渐在烟雾中朦胧了起来。
“我从六岁开始喜欢这个男人,父亲对我说,薄怡你要喜欢他,以后必须要变成很优秀才行,所以在我的想象中,他就是那朵不可高攀的高岭之花。
他被陈家人针对的时候,我对他说,只要和我薄家联姻,你家长辈不会再为难你,你家的产业只会有你长房长脉继承。
他笑笑并没有回答我,原本我以为他这是不相信,还让爸妈出面同他去谈。
爸妈回来让我死心,可这个人我喜欢了这么多年,如何死心?凭什么死心?他们明明说过,只要我变得够优秀,他们大人的话都不能靠点谱吗?我为之奋斗了十八年,深怕自己不够优秀。
至于我为什么没有去追?那是因为我相信那种地方的女人们都没有我优秀。
我觉得只要有过对比,他肯定会回心转意,会知道我的好,会知道全天下我和他才相配。
但现在他居然找了一个小学都没有毕业的女人回来,这算什么?要是他找了一个大学的同学,我也甘心一些,可现在这样算什么?我是咽不下这口气呀!”
说着说着,薄怡留下了眼泪,那种暗恋一个人的滋味,实在太苦了,就像是一个在黑夜中前行的人。
“堂姐,我可以借你一个肩膀靠靠,别的没有。不过弄脏了,你要赔我一件。”
听到堂弟这么说,薄怡也没有客气,直接就挂靠在了薄景辰的肩膀上。
“想要我赔你一件,门都没有,别忘记我都已经失恋了,不,不是失恋,是失去了单恋。”
“姐,这个男人没有什么好的,你看陈家现在压根就什么都没有,我今天见证,他家财产,就一幢半塌的老宅,你以后可是S市最年轻的律师,要是找了他才真是丢份。所以你可千万被对他不舍,我觉得应该找一串鞭炮来恭贺你终于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