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带着潇潇跟我们一起逛街绝对是个错误的选择,因为这孩子太让人操心了,总是在不经意间拿了人家的东西。而且我很想知道,她是怎么从人手腕上把表拿下来的,这功夫可是真高。
值得庆幸的是,潇潇还算是懂事儿,基本上都腻在身边,姐姐长姐姐短的,给蓝溪哄的一愣一愣的,腰肢蓝溪可是挺**吃醋的,我还挺害怕她因为潇潇又跟我闹呢,不过她也没啥可闹的,因为我俩根本就没有确定关系。
而且,蓝溪的品味并没有潇潇高。毕竟潇潇是在南方城市长大,而且已经走南闯北很多年了,在见识上。甚至比我还要广。
小柯在气质上虽然很像高级白领,但潇潇说,其实我的气质更适合扮演老板,因为真正有派头的老板都是很内敛的,所以我们只能临时调换了角色,对此蓝溪也表示赞同。他说小柯看着有点浮。
潇潇给小柯挑的西装是阿玛尼的,但却没有给我挑西装,她给我说,老板的西装可不能在商场随便买,必须要量身定做。
就这样,我们在商场逛了许久,在这期间,蓝溪虽然没有吃醋,但却是一直挽着我的手臂,这是在宣誓主权,我懂。
逛完之后,我给弥勒打了电话,问他哪有比较像样的裁缝,弥勒说他还真认识一个,叫唐伯,祖辈都是裁缝。民国时家里在上海滩有个很大的裁缝店,专门给富太太啥的做旗袍,手艺绝对没得说。最新章节已上传
按照地址我们找到了唐伯,报了弥勒的名号后,唐伯也并没有亲戚多少。一脸公事公办的样,看着他那张扑克脸我也没在意,就让他用尺量了身体,临了他还问我用不用做一双皮鞋,潇潇就说您还会做皮鞋啊,唐伯瞅了她一眼说,这很难吗,潇潇吐了下舌头没吱声。
离开了裁缝铺之后,我们也没有回仓库,而是租了一套别墅,很欧式的装修风格,说实在的,我并不是很喜欢,可没办法,从现在起我就是一个大老板了,可以低调,但生活品质必须要注重。
第二天,黄然到了,还是跟从前一样,咋瞅都像社会大哥,笑声很豪爽,文?提议带黄然出去玩玩,可黄然却连连摆手,跟我们说他是好男人,我就说你去吧我不跟徐老师说,可黄然直摇头,他就说那也不行。
其实我们也就是逗逗他,并不是真的要带他去扯犊子的,别看我们在一起就挺不正经的,可徐老师那时候对我们是真的好,我们咋能带黄然去扯犊子呢,不过如果黄然真想的话,作为兄弟也会带他去的。
几天后,大虾到了,还是以前那个样子,貌不惊人,眼睛小的睁着跟闭着一样,不过从前的大虾虽然结巴,但却是非常善谈的,可现在的大虾,不仅憔悴了很多,而且也很不愿意说话了,生活可真是个折磨人的东西。
又是几天过去,蓝溪带着红姨离开了广州,坐上了飞省城的飞机,在送别的时候,蓝溪拉着我的手跟我说,让我一切小心,还跟我说,她会好好照顾红姨的,而且也会很好的对顾倾,我笑笑,不知道说啥好了,善解人意的蓝溪,比刁蛮任性的蓝溪要难对付。
接下来,我就要出现在广州上流圈子的视野之中了,而最好的切入点,并不是什么酒会,而是赌场,在广州有很多的大场子,而且都非常的专业,据说是完全参照澳门赌场弄的。
进场子很容易,走弥勒的关系就行,他找人带我进了一个算得上是广州最大的场子,这个场子位于郊区,是在一家玻璃厂的厂房内,外面看上去,这就是一个面临倒闭的玻璃厂,可进入里面之后,不仅有赌场,更有奢华的酒店,露天的游泳池旁,每天晚上都会有人在狂欢。
来这场子的第一天,潇潇给我特别打扮过,找来一件米色的休闲裤,上身是polo衫,佩戴江诗丹顿的腕表,头发剪短,看着很精神,眼睛也从黑框换成了金丝眼镜。
我站在镜子前看了看,的确很有老板的派头,而且我这个人本身就很内敛,那种低调且内涵的气场自然而然。
在这段时间内,我不仅又恶补了广东话,而且还找专业的老师学了英文,但因为时间太短,目前只会一些日常用语,不过在发音上,我还是很地道的,正统的伦敦腔呢。
潇潇很得意的跟我说,还说那天顺了一块腕表,要不然这身份还真提不起来呢,我说这表贵啊,潇潇说,这块表是江诗丹顿的限量版,全球也没几百块,中国更是没几块,能有这么一块表,身份立刻就上来了。
我瞅了一眼这不太起眼的表,就说,电视上不是经常说,出来混要带劳力士么,潇潇说那种玩意只有土鳖才带呢,我是不了解上流社会的审美观,现在正处于学习阶段,而且我选择虚心好学。
时间差不多了,小柯已经在外面按喇叭了,潇潇陪同我一起出去,给我拉开后座的门,让我先上车,她则坐在副驾驶了,还特意跟我说,真正有身份的人,是不会选择坐副驾驶的,我说为啥啊,她说如果撞车了,前面的先遭殃啊,我说被追尾了咋办啊,潇潇想了一会儿说,额额额,被追尾了,赔钱呗!
看着潇潇可**的样子,我就忍不住笑了,这丫头时而精明时而傻乎乎的。
不过,今天的潇潇却是换了一个模样,她去接了长发,束了一个很利索的马尾,身上穿的跟我差不多,也是休闲装,别看她很没有料的样子,但穿上比较贴身的衣服后,其实也是挺玲珑的,至少小屁股是非常翘的。
车子直奔郊区而去,另一面大虾则带着文?和二奎一起先到了场子,而黄然暂时没有任务,不过他跟大头挺对脾气的,所以也不怕他会寂寞。
到了场子后,因为提前打过招呼,安保人员立刻放行,而场子的经理,是非常的殷勤,毕竟现在的我一看就是年轻有为,他亲切的跟我打招呼,说的是广东话,我能听懂,但我却不用广东话回他,而是说的一口字正腔圆的普通话,这也是潇潇教的,她说广东话和英语可以偶尔说两句,但平时说话时,尽量要用普通话,因为这是官话。
按理说,会拽上两句广东话和英语,或者是两者混着说,是很流行的,但在真正有身份的人眼里,那样是浮夸的,就跟暴发户穿金戴银臭显摆一样。
在潇潇的陪同下,我先进场溜达着,小柯在后面换了筹码之后就赶过来了,跟我说,经历额外送了二十万筹码,我点点头,没当回事儿。
大场子我进过很多的,特别是从赌村出来后,我就知道,越大的场子,里面的猫腻就越多,老千多这点是肯定的,但却躲不过赌场养的老千,别的不说,就说那些百家乐台子的荷官,哪一个拿出来估计都不比我差多少。
这个场子玩百家乐的非常多,再就是玩梭哈的,或者是玩锄大地的,百家乐和梭哈自己能拿到牌的机会不多,而锄大地则有洗牌的机会,所以我选择了玩锄大地,现在我日常花销巨大,只出不进可不行,所以必须得赢点钱,这也是我让大虾也进去赌局的原因之一。
找了一个锄大地的台子坐下,没一会儿就坐满了四个人,其中一个是穿着红色裙子的中年女人,拿着被红酒,有那么几分味道,另外一个是秃顶,戴着眼镜,啤酒肚挺大的,一看就是某个官儿,另外一个是个年轻人,二十出头的样子,脸上始终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这是我在广州场子里最先接触到的牌友,所以我记忆深刻,那个女人叫万宝丽,广州人,香港某老板的二奶,我们直到现在还会偶尔通电话寒暄,那个官儿叫周福,是山东某县的科级干部,估计是油水部门,因为他非常的有钱,不过后来我听说他携款潜逃了,把老婆孩儿都给扔下了。
而那个年轻人,则是我印象最深刻的,他叫郑浩东,香港人,负责家族在广州的房地产公司,这人其他的本事没有,但却跟小柯有点类似,他很会交朋友,情商异常的高,而他在广州的主要任务,其实就是负责交朋友,不是有一句老话么,朋友多了好办事儿。
牌局开始,郑浩东先发牌。
这里我简单说一下锄大地的规则,其实跟梭哈差不多,不同的是,散牌里最大的,并不是黑桃A,而是黑桃2,也就是俗称的大老二,也有同花、三条、顺子、葫芦、同花顺、四枚之类的。
郑浩东发完牌后,方块3在我这,所以我得先出牌,但我牌实在是小,几乎都是散牌,勉强能组成一幅顺子而已,我本着多出少剩的原则,打出一个顺子,这样一来,我就少了五张牌,也就等于是少输了五张牌的钱。跪求:手机小说全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