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rqqqqq听了王校长的话,二奎直接站了起来,火爆脾气的他却没有急眼,而是再次确认了一遍。而后看向我,就问我说,竹子,你说我爸能那样么,我很肯定说,也许有一天我能背叛杨大虎,但大头叔不可能。
王校长无奈的摇摇头说,事情就是这么一个事情,我没在中间参一点假话。
我说,王哥。我们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可有些事情,并不是看到的那么简单,你也是个老千,想必很多事情你心里都有数,王校长说我知道你是啥意思,但我也得提醒你,在没确认之前,这是个不稳定因素,我说知道,我们的计划中不能把大头叔算在里面,对此二奎也没有异议。
至于计划,就得先观察了情况再说,否则两眼一抹黑,还计划个屁啊。
说了两句之后,我就回去找蓝溪了。简单跟她说了情况。告诉她好好在这玩。过几天我们就回来了,我本以为蓝溪会纠缠,可她却没有,她很乖巧的告诉我,让我注意自己安全,我说放心。
第二天的时候,我们打了一辆车,前往那个赌村,这里我要说一下,这个赌村是真实存在的,所以暂且就叫它赌村。
男方的村子跟东北的村子有着很大的区别,至少这个赌村看着完全不像村子,一栋栋小楼林立着,哪像我们老家啊,下场雨就泥泞不堪,这都是水泥板路。
不过,我们刚到村口,就被两个闲汉给拦住了,问我们干啥来了,王校长伸出头说着一口流利的广东话,说是弥勒介绍来玩的,那人就说弥勒是哪个死扑街,王校长说就是大仙儿啊,那人立刻就换了嘴脸,给我们放行了。
我就问王校长这个弥勒是谁,王校长说弥勒是个白胖子,名号挺多的,朋友都喊弥勒,外面的人叫大仙儿,早年时还有叫他笑面佛的,在广州算是个狠人,而且还挺传奇的。
车子进去不久后,在一个五层建筑外停下,王校长说这是村招待所,跟我们说,进门的时候报弥勒的名,那算是敲门砖,而想要赌钱,就得有引路人,而这个所谓的引路人,其实就是来摸底的,要不然人家也不敢让你随便赌啊,报警咋整啊。
我们进去招待所开了两间房,皮包始终背在身上,里面可都是现金啊。
进去房间后,我们并没有过多的交谈,所有的交谈,都是根据短信进行的,因为王校长打听到,这里的每个房间,都有窃听器和监控器,也是用来摸底的。夹庄叨巴。
没一会儿,就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腰板挺直的,穿着套麻布衣,鞋是那种黑色的千层底布鞋,双眼有些浑浊。
这家伙叫欧阳强,而欧阳是这个村子的大姓,他的辈分较高,有点族长的意思,年轻时走南闯北的有经验,所以一直都充当着引路人的职责。
欧阳强把我们叫到一个屋子里,问我们是从哪知道这个地方的,王校长就说,我们是东北过来旅游的,恰巧一个老乡在这面玩的不错,而我们几个又爱玩两手,喝酒的时候就随口问了一句,我的那个朋友就说了这里,欧阳强问你朋友叫啥,王校长说道上人都叫一声大仙儿,不知道叔你认识不,欧阳强闭上眼睛想了想说,哦,记得这么个人,挺白挺胖的,挺好色的,每次来都带不同的女人。
说着,欧阳强又问了,问我们知不知道这里的规矩,王校长说不知道,欧阳强说,出千剁手,赖账挑筋!
王校长一脸认真的说,那不能,被说我们不会了,就算是会,你们是地头蛇,我们也不算过江龙,哪敢啊。
欧阳强接着又问了很多问题,而且是来来回回绕着问,把人都给绕蒙了,这就是摸底的一种手段,有时候审讯犯人的时候,警察也会这样的。
最后,欧阳强表示我们没问题,王校长就问我啥时候能去赌,欧阳强抠着指甲玩,一边说,那就得等我有空的,现在我是没空。
我也算是混了好几年社会了,当然知道他是啥意思了,也不含糊,直接掏出一万块钱说,叔,这你拿着打点酒喝,欧阳强立刻就笑了,把钱往手里一接,同时瞄了一眼我打开的皮兜子说,你小子上道,叔就给你指条路,村中央的红色三楼,去那,玩的大,而且手脚都干净。
我们赶紧感恩戴德的把他给送出去了,这尼玛逼的,赌个钱还有这么多的门道,一个小老头也得受贿,不过这也在所难免啊,毕竟中国有不少榜样呢。
过了一会儿,我们就出去了,但却没有听欧阳强说的,而是各自去了一家,情况必须打听清楚了。
先说说这个赌村,这个村有两个大姓,一个是欧阳,一个是孙,剩下的是散姓,而全村的人,务农一律找那些走工的人,他们则经营自己的场子,也就是说,赌村的每一户人家,你都可以进去赌钱。
不过,因为欧阳是大姓,所以在客源的分配上,当然不会公平,去欧阳家玩的是最多的,然后就是孙家,剩下的散户就拧成了一股绳。
听王校长说,这地方搁民国之前就是这逼样,乌烟瘴气的,那时候这是有名的烟花柳巷,而后来赌博受到管制后,这里就兴起了赌博,慢慢就成了赌村。
也就是说,这里的小逼崽子也许都会两手千术的,所以想要在这里出千,那可真是考验手法了,我们这几个人里,除了我之外,他们谁都不行,而即使是我,也不敢轻易出千。
我没去赌钱,而是找了个饭店坐下,也不是啥正经饭店,小楼是住人的,大院子里就是大排档,玻璃展柜里都是生猛海鲜,这人挺多的,我坐下后,听口音就知道,哪的人都有,估计是五湖四海的赌徒都来了。
因为我就一个人,老板招呼的也不热情,问我要点啥吃,我说你这有啥啊,他就用广东话骂我,说我死扑街你瞎啊不会自己看啊,我当时就不干了,一拍桌子就站起来了,我指着他说,你个老瘪犊子说谁呢卧槽尼玛的,行不行不削你!
听我东北腔一出来,这家伙愣了一会儿,就说你别狂,小心我让你出不了村子,我一撸袖子就说,草泥马的,你让我出不了村子,我也得先干死你。
这面我们一吵,吃饭的就都围过来了,有几个黑龙江的老乡给我拉开了,跟我说这个老板就这逼样,让我别理他,我说不能被他欺负住,要不然下次还这样。
然后,我就被拉到黑龙江那桌了,跟他们聊了起来,巧的是,这里还有个人是后市的,叫孙强,他跟这里的老孙家算是沾亲带故,每年都回来玩玩,我就跟他打听了一下。
他就跟我说,赌村其实就是欧阳家的天下,因为欧阳家人不仅多,而且人家手上的活好,而老孙家手上就没啥花活,我一听,这鸡巴就是给老孙家打广告么,我也就没继续这个话题。
吃了一会儿之后,我们就开喝了,两杯酒下肚,那个孙强就跟我说,兄弟,咱们都是老乡,那我就跟你说句实话了,来这地方玩,没个两下子肯定得输钱,没看到我们是抱团来的么,只有这样才有机会赢钱,我说咋地啊,他们都出千啊,孙强点点头说,兄弟,我跟你说,想赢钱,你就跟我们一起整!
我说咋整啊,他说办法多的是,但在这不能说,一会儿会招待所再跟我说。urqqqq
'我当老千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