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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咱们说到,蓝溪很明确的对我表示的好感,可却让我和顾倾拉开距离,至少我们是不能在一个房子里住了,我当时就说了,顾倾一个人我不放心,并且提议让蓝溪跟顾倾一起住,这种事情蓝溪要跟家里商量,不过当晚她给家里打电话商量说当晚可以住在顾倾那里。
我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提议,一方面是让蓝溪放心,另一方面是让顾倾有机会跟蓝溪相处,帮我获得更多的有用的信息。
像我们这种人,在赌桌上靠千术赢钱,在生活中为了达到某种目的,就会化身为骗子。
有时候仔细想一想,作为老千,我们真心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了达到某种目的,可以说是不折手段了。
话说回来,当晚我没地方可去了,恰巧吴哥给我打电话,我过去之后,才知道吴哥是有事儿要我帮忙,巧的是,吴哥的竞争对手,竟然就是我的目标任务。
我也想过,这也许可能一直在燕子姐的计划之中吧,否则王校长咋会把我介绍给李哥认识呢。
但这也只是我的推测而已,这种事情没有根据,我是不会找王校长兴师问罪的,再者说了,再咋说,就目前看,人家是在帮我,而且我至今都联系不到燕子姐,等能联系到她再说吧。
我跟吴哥商量了一会儿,问了一些情况,得知那几个人中,有几个算是老赌棍,其中一个姓孟的,暂且就叫他孟哥,这人玩麻将绝对是个中好手,根据别人出牌上牌,他几乎就能判断出人家要什么牌,这是牌技,算是赌术了。
孟哥他们不仅在后市玩,也会去省里玩,据说还去过澳门豪赌,那个年月信息闭塞,可不像现在这样信息爆炸,啥事都能立刻被传到网上。
如此一说,这伙人还真是大赌棍啊,那眼睛可都毒着呢,一个不慎可就露馅了。
不过,再咋说,我是老千,而他们是赌徒,在食物链上,我就是站在他们之上的,只要我谨慎点,把局布置的合理点,就不难宰了他们。
不过,在吴哥组织好局之前,这一切都还是空谈。
而我们商量了一会儿,都觉得这个局不能让吴哥组,如果是吴哥组局,然后孟哥输钱,这不是摆明了算计他么,可这个局究竟让人来组可是个问题了。
蛇姐开始的时候不说话,可后来就瞅着我不怀好意的笑,我就说蛇姐你可别这么笑,我瞅着咋这么吓人呢,蛇姐就说,你可以让你那两个姐姐组局啊。
我寻思了一下,知道她说的是双姐,可这样真的好么,这不是连双姐都给利用了么,但转念一想,我和双姐认识,就是想要利用人家啊,而且人家也是心知肚明的,所以这事儿是真的能找双姐帮忙,但跟双姐说的时候,也绝对不能玩虚的,必须把实话说出来。
我就跟吴哥说,找双姐帮忙肯定没错,但就得跟人家说实话,吴哥说那肯定啊,还说你别看双姐像缺心眼似的,可人家精明着呢。
商量妥当之后,我就说困了,进了卧室就睡觉了。
过了一会儿,我迷迷糊糊的要睡着了,可门却被推开了,我抬头一看,竟然是蛇姐,她穿着丝质的睡衣靠在门上,门外的灯光让她有些朦胧,这剧情咋那么像港台的片子呢。
我就赶紧说,蛇姐你不睡觉干啥来了,蛇姐一笑,就说你把我床给睡了,我上哪睡去,我说你跟吴哥不睡一屋啊,蛇姐白了我一眼说,我跟吴哥没那事儿。
这我就不信了,干脆坐了起来说,孤男寡女搁一个屋呆着,你说没事儿谁信啊,蛇姐说还真没事儿,犯不着骗你啊,我寻思了一下也是,蛇姐算是老社会人了,这种事情肯定不会刻意骗人的。
我就说那我去客厅睡,可蛇姐却说沙发那么软多不舒服,咱俩凑合一宿得了,我说这事儿咋能凑合,你也不怕出点事儿,蛇姐说能出啥事儿啊,我还怕你个小处男把我吃了,我脸一红,她咋老拿我是处男说事儿,就说,那也不行,我去沙发睡。
蛇姐一笑,啥也没说,我一看,她就是逗我呢,而我还傻了吧唧的当真了,我有点尴尬的去客厅了,路过蛇姐的时候,她竟然还拍了我屁股我一下。
这一觉睡的是真心累,做了整整一宿的梦,还他妈是春梦,梦到谁我就不说了,反正不止一个。
蛇姐一早就起来了,去外面买了豆浆油条回来,还说有机会带我去北京,喝点豆汁儿,那味道才好,我说那玩意不是一股馊味么,她说那是你喝不惯,喝惯了就忘不掉那种味道了。
我就问蛇姐,你一直搁广州,咋还一口京片子呢,蛇姐说她是喝着四九城的豆汁儿吃着驴打滚长大的,有些东西已经进骨子里去了,想忘都忘不掉。
两天后,我们这面准备的差不多了,就该我和蛇姐去找双姐了。
那天吃了早饭后,我和蛇姐就去找双姐了,还是约在那个高档小区,七姐也在,麻将桌已经摆好了,可是,双姐的脸色却不是很好,我就问双姐咋了,双姐叹气不说话,七姐就把我们叫到一边了。
听了七姐一说,我也吓了一跳,怪不得双姐会这样。
事情是这样的,今天一大早,周芸就跟双姐吵得不可开交,因为华子死了,是被人捅死的,屋内没有打斗的痕迹,经检验,华子之前喝了很多酒,估摸着自己死了都不知道。
周芸就找双姐,认定了这事儿是双姐找人做的,这可给双姐急坏了,告诉周芸现在正严打呢,可不能乱说,双姐一急,周芸更加认定这事儿是双姐干的了,还要去公安局举报,这给双姐气的,叫人把周芸就给锁了起来。
我一听,心里多少猜出点什么了,这事儿绝不是双姐让人干的就对了,因为不至于,华子那种人,只要筹码加大,他肯定会离开周芸的,而对双姐来说,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就根本不是事情,咋会这么极端呢。
那么,是谁把华子干死的呢,不用多想了,我想大家已经猜到了,基本上就是知道真相后的鱼尾纹了。
我寻思了一下,就跟双姐说,要找周芸谈谈,双姐说你俩有啥好谈的,我说我知道是谁把华子弄死的,双姐就问我是谁,我就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双姐寻思了一下就说,那你就去找小芸说说,她要是耍泼你可别跟她一样的,我说不能啊。
周芸就被锁在楼上,双姐给了我钥匙,我就上楼了,这面刚把门打开,一股风就吹了过来,就见周芸坐在窗台上,好像有要跳的意思,我也不敢喊,生怕她一个激动就跳下去,就这吨位掉下去可得把地面砸个坑啊。
周芸听到开门声就看过来了,一看到是我,她竟然没急眼,就问我你来干啥啊,我就说我知道华子是谁弄死的,她立刻问我是谁,我说我可以进来说吧,她点点头,但却还是坐在窗台上。
进来后,我就跟周芸说,你赶紧下来,我瞅着吓人,她说你放心吧,我不会自杀的,就是想透透气,我就坐在床上了,把我进吴哥场子前后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还把华子伤人之后又嫁祸给我的事情也说了,最后也说了鱼尾纹要弄死我的事情。
周芸听了以后很平静,她就问我是真的么,我说人家都死了,我不可能再诋毁人家就是,她就说,即使是真的,可就如你所说,人都死了,现在说还有啥意思。
我寻思了一下说,怕你想不开真去公安局把你妈给告了,周芸就笑了说,你当我真傻啊,我那是跟我妈闹呢。
周芸看我不说话了,就跟我说,她也出社会几年了,在机关部门上班,啥人没见过啊,华子是啥人,她多少能看出来,但华子能让她开心,所以她觉得即使是被骗了也挺好。
我就不懂了,就问周芸,开心有那么难么,你家那么有钱,穷矫情啥啊,没钱的不也穷开心么,她说就是穷矫情啊,还跟我说,有些事情你明知道是错的,可你不是也要继续做么,难道你没有这样的时候么。
周芸的话让我陷入沉思,真的就如周芸所说的那样,我也有这样的时候,就比如说追查当年的事情,这明显是给自己添乱子,如果我不追查当年的事情,而是把精力放在找我爸妈身上,也许这会儿我们一家三口已经团员了呢。
想了一会儿之后,我就跟周芸说,反正都得活了,乐呵着挺好,她说是啊挺好,我说有机会一起出去玩,打打牌唱唱歌也挺有意思,她说行。
下楼之后,我就跟双姐说周芸没事儿,双姐还不信,我就把刚才的事儿给重复了一遍,双姐听了以后就说,以前忙,对周芸的照顾不够啥的。
没一会儿,周芸就穿戴整齐下楼了,跟双姐说约了朋友去逛街,也许还会喝酒,但不会有事儿,双姐有点不放心,但还是放周芸走了。
双姐也算是没事儿了,我们就张罗着打八圈,然后就开始打牌了,我一边把事情跟双姐说了,而双姐却是有些犹豫。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