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五十一章隐藏实力的牧盛?
此时场外的人见到了乐以露出来近乎哀求一般的面容。
顿时心都被融化了。
“我擦,我没有看错吧,为什么乐以大人要去求这个只不过玄者七阶的小子呀。”
场外的人一阵妒忌。
“只不过玄者七阶?你现在好像也就是玄者七阶吧,你有什么资格说人家呀。”
本来那人说的话没啥错的。
不过在这个和牧盛同等修为的人口中说出来,就是他的过错了。
“这有什么不可说的呀。”
那人自然反驳。
“呵,别说人家只是玄者七阶初期就站在那个位置了,你要是能够在你现在这个修为站上去,我当场跪下来叫你一声义父。”
那人回怼过去。
直接怼的那个人不敢作声。
但场下的其他人依旧怀疑。
“继续看就是了,谁知道呢?”
场下的人此时也听不见牧盛和乐以的说话,那乐以说出来的话是直接传入牧盛的耳中的。
这样的手段也是有的,就是不想让周围的人听见。
不过这也难不倒一些会唇语的人。
“我听见这乐以好像是在说那牧盛拥有什么奇招,能够打败她,所以乐以提出了只要牧盛接下他一个阵法就足够了的要求。”
当那个会唇语的人翻译出了乐以大概的话语之后。
所有人都惊讶了。
“什么?还有这样的事?我就说那叫做牧盛的小子绝对隐藏的很深,从一开始拿出多一块的核心碎片,到现在进入了八强,一直看上去都是运气很好的样子,但实际上,却是拥有什么杀招,怪不得那钟长和武仪都败了,败的不冤呀。”
听到这个人如此讲到,场下的其他人才开始回味起来。
的确,在他们心中,这牧盛每一次都是碰到了狗屎运一样。
一开始进入这六十四强,也就是比别人多一颗核心碎片。
所以一开始就没有多少人对他记挂在心上。
并且刚开始看他的修为,好像只有玄者六阶巅峰的样子。
这样的人那里根本不受关注。
直到后来第一场比试,这牧盛居然以玄者六阶巅峰的实力挡下了武仪那玄者八阶巅峰使用出来的阵法。
这才被人重视起来的。
但依旧没有人觉得牧盛会赢。
只是那之后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这牧盛居然还真的赢下来了。
第二局轮空,第三局,听到那钟长所在的宗门传出来的消息是,这牧盛天生克制钟长的阵法。
所以才会胜利的。
这都是走狗屎运。
直到现在,那乐以都如此害怕牧盛。
本来人们都以为,那玄固隐藏的最深的,虽然也有一些人觉得那玄固就是如此的实力,要看看今天的比试那弓谷和玄固的战斗能不能让玄固显出原形来。
而现在看来,这牧盛才是隐藏的最深的那个呀。
“你们说,这一届的第一名,会不会是这个牧盛呀。”
在众人觉得自己发现了真像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人开口这样说道。
不过当他开口说完之后便立马捂住了嘴。
这句话就有些太傻了。
虽然牧盛会有所隐藏,但没有人相信牧盛能够真正的战胜这一届最强大的易鸿文。
甚至那几个在他们眼中次于易鸿文一等的玄固和弓谷,牧盛都无法战胜。
所以没有人考虑过这一点。
但当那个人说出来的时候。
此时场下的一些人纷纷望向易鸿文。
因为这一届的第一名,那易鸿文可以说是势在必得。
易鸿文本来也是在看着戏,他对牧盛这样修为的人没什么兴趣。
只是想要看看乐以的表现,给自己找点乐子。
这样的状态仿佛就是在和弓右比试之后才产生的。
他现在只想要拿到自己的第一名,他想要见识到那玄固的实力。
所以除了玄固的那场比试他比较重视以外,其他的比试他只是看个过场。
但此时他在看戏的时候,感受到了周围的人目光。
而后他听到了场下传来的一些碎耳的声音。
这牧盛有能力和自己抢夺第一名?
易鸿文听到这样的猜测的时候,心中不禁有些好笑。
他也不是没有和牧盛对阵过,可那牧盛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呀。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最后还只是将他向后移动了一步。
那次之后虽然是牧盛赢了,但那也是易鸿文打赌自己不攻击的情况下才如此的。
并且易鸿文很确定,那牧盛的藤蔓绝对不是他的阵法之力。
所以绝不可能在这阵法大比上用出来的。
既然不能够使用藤蔓的力量,那这牧盛就要失去一大底牌了。
如果说那钟长还是因为自己使用藤蔓,被牧盛直接以核心的力量给控制住了才输的。
那易鸿文绝不可能使用任何关于藤蔓的能力的。
甚至连植物系的攻击他也不会使用,不会给这牧盛增添战力的机会。
那这样的情况下,牧盛根本没有赢他的可能。
所以易鸿文只是将这些人的话语当做笑话来看。
再看向场上。
牧盛答应了乐以的请求。
十五分钟,这乐以布下一个大阵来。
而牧盛直接用防御阵来防住。
只要是防住了,这乐以就算是输了。
牧盛觉得,既然命运安排的是自己赢,那自己应该没什么大碍就能够拦下这一次的乐以的攻击了吧。
所以他也就是布下了几个自认为比较强大的防御阵。
但这一次,牧盛也是吃瘪了。
十五分钟过后,那乐以嘴角微微一翘,然后缓缓开口说道。
“牧盛,其实那天的话还算数,你要是答应的话,只需要这一场比试,其他的全是你的。”
那乐以说出了这番话。
而牧盛想起了三天前乐以来到自己的房间之中的那一幕。
还有之后自己抱着乐以跳出窗口坠落下去的时候。
那是真的软呀。
牧盛想着乐以要是真的成为了自己的老婆,的确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就是不知道江婉会不会同意。
说起来,自己貌似真的对乐以有一丝的心动了。
越想牧盛越觉得如此。
如果对一个女人心动了而不去追的话,那自己是不是有些太对不起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