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青这话一说,不明真相的人都以为,陆长青就是陆海本人。
而从陆长青与上官惠的对话可以听出,若干年前,陆海曾与上官惠相处过,只不过,男方被女方抛弃了,现如今,男方找了一个更优秀的女人来报复前任了。
如此一脑补,一个个都颇感兴趣的看起了热闹。
其实陆长青故意这么说,就是在刺激上官惠,她比不上父亲后娶的妻子娜加,她的女儿林娇也比不过父亲的女儿陆可心,这种比较虽然不高雅,但足以将上官惠的脸打的啪啪响。
上官惠在他三岁的时候就抛弃他,没人性没感情,事隔多年再见,将他错认成父亲倒也罢了,对儿子的下落毫不关心,这样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做他的母亲?
陆可心知道哥哥在冒充父亲,干脆就陪哥哥演起戏来,刻意抱起陆长青的胳膊,用女儿的口吻说,“爸,这就是你前妻呀,又俗又土,跟我妈妈根本就没法比。”
某一角落里,华美和安东华正静静的喝茶,听到陆可心称呼自己哥哥为爸,两人同时被水给呛了。
安东华早就调查出上官惠是陆长青的生母了,只是没想到,上官惠蠢的这么离谱,居然把自己亲儿子当成前夫来羞辱。
先前,上官惠称呼陆长青为陆海,他就呛了一口水,刚缓过劲来,陆可心又称呼陆长青为爸,这一家人,是存心想呛死他呀。
这边,华美和安东华用纸捂着嘴,不停的咳嗽着。
那一边,上官惠已经被陆氏兄妹的话气的面红耳赤。
想了许久,上官惠才想出一句话回怼陆长青,“外表好看有什么用?不过是绣花枕头一包糠罢了。”
这句话一说,众人纷纷觉得陆长青要占下风了,除非他身边的女人能用实力证明,她并不是徒有虚表的绣花枕头。
陆可心润了润嗓子,傻憨傻憨的说:“原来你们家的绣花枕头里都塞着糠啊,我们家枕头里都是珍珠哎,告诉你哦,珍珠有按摩养生的作用,用它填充枕头,可以保护颈椎、养心安神、美容养颜,你们林家再不济,也不能用糠做枕头啊,糠里有螨虫哎,会让人生病的。”
不少人都被陆可心的话逗乐了,上官惠却要气炸了肺,没办法怼下去,只得对陆长青发火,“陆海,好好教育你女儿,一点都不知道尊重长辈。”
陆长青冷哼一声,回复道:“先把你自己女儿教好再说!听说你的大女儿林婉,被你教育的自杀了?”
听到林婉二字,陆可心极为敏感的看过来,哥哥这个头开的不错呀,简直就是她报仇的神助攻。
上官惠听到这话,愤怒之极,“她自己做了丑事自杀,跟我有什么关系?”
陆长青哼笑,“还不是你没教育好?你要是教育好了,她能做丑事吗?”
上官惠握紧拳头,差一点就要挥上去了,看一眼满桌宾客,忍着怒火说,“她不是我亲生的,不服管教,我没办法教育她!”
“不是亲生的,就不好好教了?”陆长青摇摇头,讥讽道:“同样是继母,差距怎么那么大呢?陆海的儿子就被他后妈教育的很优秀。”
话说到这里,陆长青忽然逼近上官惠,“陆海的儿子,不也是你的儿子吗?你是不是已经忘记自己还有个亲儿子?”
林娇听闻此言,吃了一大惊,怔怔的看着母亲,原来母亲在嫁给父亲之前,就有过一个儿子!
“儿子……”
此时此刻,上官惠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儿子,不禁四处张望,试图找到儿子的身影。
印象的儿子才三岁,上官惠到处寻找三岁小孩的身影,却是怎么也找不到。
回过神来时,忽然想起来,她离婚已经二十好几年,小女儿林娇都26岁了,大儿子陆长青应该快到三十岁了。
这么一想,上官惠的目光倏的转到了陆长青身上,“你……你不是陆海,你是……”
“他就是陆海!”陆可心不想让上官惠和陆长青母子相认,挺胸阔步上前,居高临下的气势压着上官惠,“听说你的继女林婉是被人割颈害死的,冒昧问一下,是谁跟她有那么大的仇恨呀?”
上官惠恼火的瞪起陆可心,“你胡说什么?她是自杀,做了见不得人的丑事自杀!”
“我胡说?!”陆可心杀人一样的目光回瞪上官惠,“你亲眼看见她自杀了?还是亲眼看见她做丑事了?”
“我……”上官惠真没办法回答。
如果说亲眼看见继女自杀了,作为继母,她为什么不救?如果说亲眼看见继女做丑事了,作为继母,为什么不阻止?
如果说都没看见,那她凭什么断定继女自杀、凭什么断定继女做了丑事?作为继母,又为什么要诋毁继女?
不远处,马清风和马采一直看着这边发生的事,马采极不高兴的说:“爷爷,这些人太过分了,竟然在您暖寿宴上闹事,我去把他们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