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老黄很快就意识过来,留谁不留谁还不是你朱大畅说了算,依照公司的霸道作风,炒人还要提前通知吗?
说来说去,其实是你朱大畅要好处!
老黄一咬牙,“朱总监,我很需要这份工作,如果你能留下我,我下个月的工钱不要了,你只需给我泔水成本即可。”
朱大畅严词拒绝,“哎,你说什么呢?都说了是公司安排了,不是我可以改变的。”
老黄苦苦哀求。
朱大畅就是不松口。
最后,老黄绝望道:“那怎么办?我老婆身患重病,长年卧床,女儿读书,还有一年才毕业,我不能丢了这份工作,不然我们全家都要搬回D区的。”
“唉,真是难办。”朱大畅怜悯地看了老黄一眼,斟酌道,“办法嘛,也不是没有!”
老黄一喜,连问道:“什么办法?”
“我这办公室缺个女秘书,我昨天路过你家看到你女儿挺机灵的,你问问她有没有兴趣来这里上班?”
“但……但是我女儿还在上班,她不会来的。”
老黄再傻也知道怎么回事了,这畜生竟然看上了女儿!
来这里当秘书的,从来没做过半个月的。
只有两个下场,要么被迫成为朱大畅和他手下的情妇,要么被凌虐至死。
哪怕是明媒正娶,真心想过日子,女儿才15岁啊!
她品学兼优,老黄供了那么多年,是家里的唯一希望和寄托,又怎么会把她卖了?
就算丢了工作也不可能!
老黄脸上变得愤愤然的,心底突然涌出勇气,大声道:“没工作就没工作,我就算死也不会把女儿卖掉的。”
说完就要离开。
“老黄,现在不是说你死不死的问题,是你一家死不死的问题。”朱大畅稳坐椅子上,威胁老黄。
老黄加快脚步,走向门口。
工作室丢定了,听朱大畅的意思,如果自己不肯就范,整家人都要遭殃。
他要赶紧回到家里,找个地方藏起来。
老黄的脚刚踏出门口,忽然从远处驶来一辆车。
两个高大的男人压着一个小女孩走出车厢。
“爸!”
这一声尖叫,把老黄惊得三魂不见七魄,心脏都几乎跳出来。
那两个人抓着的,不正是自己的女儿?
老黄发疯似的跑过去,拽拉两个男人的手臂,两人是朱大畅的打手,肌肉结实,一脚踢在他的胸前,把他踢在地上,几乎断气。
“爸!”
女孩剧烈挣扎,看着地上满口鲜血的父亲,哭得声嘶力竭。
他们根本不在乎女孩会不会感染暗潮,拖着她在黑夜中穿行,硬拉进办公室内。
老黄擦擦嘴边的鲜血,踉踉跄跄地跟了进来。
“求,求……”
他知道斗不过朱大畅,于是一直磕头,头都磕破了,愣是说不完一句完整的话。
他本就是个老实本分的人,绝望之下哪组织得起什么语言,双手合十起来,以头撞地下去,咚咚咚的。
他内心有个想法,撞死了更好,不用看女儿被人凌辱。
两个打手在朱大畅的示意下,把女儿按在办公桌上,正面朝上,呈大字型摆放。
他们很有经验,怕女孩咬舌自尽,在她嘴里塞了一团布团。
看到老黄的疯狂行为,朱大畅瞧瞧两个打手,“你们说,他在干嘛?”
“在求我们温柔点对待他女儿?”
“谁说的,他又没说话。你不给他让我们粗鲁点对待他女儿吗?”
朱大畅有趣地看着老黄,“说啊,你到底想怎样?”
“求、求……”老黄还在不断磕头,但应该磕不了多少下了,摇摇欲坠。
“哎草,可不能让他死了,死了就不好玩了。老五,把他拽起来。”朱大畅突然想到一个恶毒的想法。
很快,老黄被绑在椅子上,正面对着朱大畅三人。
女孩已经晕了过去。
但又被打手用水泼醒,蜷缩在办公桌上,就像只瘦弱的小羊。
两父女眼神空洞,就这样对望着。
朱大畅舔舔嘴唇,“老黄,你只能自认倒霉,谁叫你闺女长得这么标致,好巧不巧,还被我瞧见了。”
“要是你乖乖配合我,把闺女送给我,我还让你继续做这个泔水收集员。现在,唉,只能怪你太小气了。是你害死了你老婆,还害了闺女啊。”
听到老婆死去的消息,老黄心如死灰,眼泪混合着额头的鲜血一起流下。
他想死。
却被打手按住。
“呐,咱们先说好条件。谁都不可以自尽,要是一个人自尽了,另外一个也要被杀。我们只玩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后,两人都放了,听明白没?”
能活?
老黄恢复了一点神智。
自己死也就死了,女儿才十五岁,她还年轻。她成绩那么好,只要熬到毕业,忘记今天发生的事,还可以过好她的人生。
想到这里,老黄竟然点了点头。
他还用鼓励的眼神望着女儿。
女孩麻木地点了点头,她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朱大畅笑了起来,“对了,这才好玩啊。”
“开始吧!”
其中一个打手开始解女儿的衣扣。
女孩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双手捂住衣领,再次剧烈挣扎起来。
老黄痛苦地闭起了眼睛。
啪!
手下一巴掌拍在老黄的脸上,拍断两颗牙齿。
朱大畅大声道:“不准挣扎,不准闭眼,谁不听话,便打对方一巴掌,打死为止!”
于是乎,女儿全身颤抖,就是不敢挣扎,她怕爸爸被打死。
父亲不敢闭眼,他也怕女儿被打死。
扣子一直往下解,女孩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稍显瘦弱的身子上,只剩一件内衣。
其实老黄什么也看不见,因为眼泪一直涌出他的双眼,鲜血让他眼前一片血红。
但又似乎什么都看到了,女儿在他面前,活生生地被人凌辱!
他们的精神临近崩溃,照这样下去,就算不死也会疯的。
一直蜷缩在沙发上的苟忠心对这种事并不热衷,甚至有点反感,因为吵着他睡觉了。
但他没出手阻止。
他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咂咂嘴。
真变态,这个死肥猪。
眼不见为净。
苟忠心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