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骆妈拉着儿子不放手:“怪不得她这么坚持要离婚,原来是早已在外面有人了,风驰,咱们真是看错了人,你说她装得有多好啊!”
骆风驰听着一阵烦闷,“妈这些事情,你不用管,我会自己看着办的。”
“你怎么看着办?”骆妈妈快要气疯了:“你还是对她太过放纵,丢了我们骆家的脸,不管再怎么说,你们还没有离婚,现在就传出这样的新闻,成心是想让你难堪。”
骆风驰回头看向母亲,脸色十分难看。
骆母没敢再吱声,只是看着儿子,欲言又止。
“为什么要对自己家人这么苛刻?您平时心不是最软的吗?平时哪怕在路边看到一条流浪狗,都会慈悲的想要帮助它。”
骆母凝眉:“这哪跟哪啊?我当然也是为了你和她好。”
骆风驰:“可是我和她现在觉得并不好,您应该过好和爸爸的生活,而不是来插手管我们的事。”
骆母顿时眼眶一红:“你的意思是我这个做妈还多管闲事了?”
骆风驰:“没错,您确实有点多管闲事,而我应该早点制止您的这种行为。”
说罢,他不再理会母亲,径自走上楼去。
骆母双腿一软跌坐在沙发里,那个女人是不是给他儿子灌了什么迷魂汤,现在居然为了她,和她呛声了。
骆风驰心情极差,他没有下楼去吃晚饭,而是独自一人呆坐在他们曾经的卧室里,一坐便到了大半夜。
等回过神来时,已经是凌晨。
他颓废的起身,一一翻看着她曾经留下的东西,每一件上都留下了她的痕迹。
可是以后她不会再回来了,她再也不想要这些,包括他一起。
他看到了窗台上种着的一株月季花,已经许久没有人打理,叶子都开始焉了,他不会养花,这颗花被她养得这么好,死了太可惜了。
次日清早,他拿过花便出门了。
林熙雅正在洗手间里洗漱,电话铃声突然响了,她上前接过了手机,那端传来骆风驰低沉的嗓音透着一股子压抑的气息。
“我在你家楼下。”
林熙雅心脏一跳,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搞什么。
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积极的跑过来见她,这些年的冷落,她都快要习惯了,突然这样,她都有些不适应。
“你想干嘛呀?”林熙雅觉得有些累了,现在做这些,他不觉得太晚了吗?
骆风驰:“我不会给你带来麻烦,我只是来送一件东西。”
林熙雅无奈,只得轻应了声:“那你等我一下,我正在洗脸。”
“好。”
他们之间平静的挂断了电话,骆风驰坐在车里耐性的等着她。
约等了十多分钟,只见林熙雅不紧不慢的下楼来了。
骆风驰抱过那盘花朝她走了过去。
看到那盘花,林熙雅神情微怔了片刻。
“你就是为了送这盆花过来的?”
骆风驰:“我看你从小苗养起,一直精心照料,是花了心血的,就这样丢在那里,我也不会养,你不在,可能没过多久就会死。”
林熙雅眸光温柔了许多,从他手里接过了花:“谢谢,我确实挺喜欢这盆花的。”
两人之间一阵沉默,林熙雅垂着头也未看他。
骆风驰想了许久说道:“新闻上说的那件事情,是真的吗?”
林熙雅:“什么?”
骆风驰:“没什么……”
林熙雅默了会儿说道:“那件新闻只是空穴来风,我昨天就已经联系了另一个当事人,把新闻都删掉了。”
骆风驰听罢,昨天颓废的心情竟奇迹的在这一瞬间全治愈了。
“这样么……”他嘴角抑制不住扬起了笑容;“我先去公司了。”
“哦,好。”林熙雅心情复杂,目送着他的车子离开,明明当时那么坚绝的想要重新开始生活,可是现在她怎么就那么容易又动摇了?
她觉得自己需要转移注意力,直到沈恪的电话打了进来。
“今天天气不错,要不要出来走走?”
林熙雅并不想与他有太多交集,但是一想到骆风驰她现在便心烦意乱,如果要转移注意力,或许沈恪是个不错的选择。
她觉得自己有点卑劣,但是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
“去哪儿?”
沈恪等她许久才回答,都已经做好她会拒绝的准备,没想到还能有后续,他自然惊喜万分。
“要不然,我们去郊外骑马吧,你会吗?”
林熙雅有一点兴趣,她长这么大,也就骑过两三回,“嗯。”
沈恪:“我过来接你一起,什么时候方便我过来?”
林熙雅看了眼时间,上午九点半:“你现在就过来吧,我这边没有什么问题。”
沈恪语气听起来很高兴:“OK,那我准备一下就出发。”
挂断电话,沈恪换上了一身简洁的骑装便出门了。
他一路开车来到了林熙雅家门外。
林熙雅没有骑装,只换了一身休闲装。
当她看到车一身正式骑装的沈恪时,还是有那么点失了神,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确实是帅的。
“林小姐,请上车。”
他很绅士替她拉开了车门,林熙雅默默的坐到了副驾驶座,又不由多看了他一眼。
沈恪当然知道她在悄悄打量着自己,有些得意。
“是不是突然发现了其实我很帅?”
林熙雅抽了口气,别开了脸去:“你这样一问,我突然觉得也就那样了吧。”
沈恪不怒反笑:“是吗?好吧,看来你不喜欢自恋型的。”
林熙雅:“男生低调一点不是更有魅力吗?”
沈恪挑眉,他想说那骆风驰好像也不是低调型。
是对不喜欢的人,才格外的苛刻么?
还是她在刻意避开与骆风驰有关的一刻,甚至是和他相似的人格。
沈恪为了避免清冷尴尬,找着新话题,虽然林熙雅没有什么兴致搭话,但不会冷场。
林熙雅觉得这是沈恪的优点,不像骆风驰,就算再怎么冷场,他也从来不会学着救场,或许是他打从心里根本不在乎吧。
沈恪一路开车将她带到了农场,那农场很大,农场主养了很多马儿,被他照顾得很好。
沈恪替她挑了一匹体格不算大,性情温驯的母马,小心将她扶上了马背后,又骑过一匹黑马,带着她在农场四周小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