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池晚香迷迷糊糊的自己擦干了摸上了床,一觉睡到大天光,醒来时已是上午十点。
她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内心还惊惶不定,抓过一旁的枕头抱在了怀里,失魂落魄。
她满心负罪感,自己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为什么会梦到那种欲求不满的情景?
池晚香深吸了口气振作了下精神,才刚走下玻璃楼梯,便见傅熠阳一袭白衬衣,拿着导盲棒从院子里走了进来,似乎是刚晒完太阳。
瞧瞧,多么温文尔雅!多么贵气俊秀!
这样一个清绝高贵的男人,怎么会长那么可怕的东西?
“六爷!”池晚香一阵心慌,表面却淡定从容的疾步上前扶过了他,“我昨天……不胜酒力,就喝了一小点儿,我醉了之后……没犯浑吧?”
不胜酒力?
喝了一小点儿?
没有犯浑??
呵呵!
傅熠阳腹诽,脸上却笑得温雅坐进了沙发里:“看来,你是真的不能喝酒,刚睡醒去吃点东西,免得饿坏了身子。”
保姆阿姨赶紧将上午茶端了上来,池晚香吃完匆匆去了学校。
徐耀若有所思的看她略显慌张的背影,拿着文件过来汇报这周工作报表。
“六爷,我们给池家放标的那个项目已经成功完成第二轮融资,明晚十点法国mars总部有个视频会议,这周六池未荣五十生辰,邀请函已收到。”
“你去准备份生辰礼,不要太寒酸就行,不必要精挑细选。”傅熠阳端过咖啡轻啜了口。
“好的,夫人这么久没回家,应该挺想回家看看的。”
傅熠阳若有所思:“我看未必,这丫头挺能装的!”
徐耀:“六爷是指……夫人喝醉了那事?这也说明不了什么,醉了的人言行举行大相庭径的也不是没有。”
“你在教我做事?”
“不,我,我没有。”
傅熠阳挥了下手:“行了,你去忙吧。”
醉酒后的第二天,池晚香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傅熠阳笑得狂狷,色得一匹,也不瞎了,压着她要跟她qin热,还用那大得离谱的东西想对她犯罪,她吓得尖叫着醒了过来,浑身都是冷汗。
“啊,不行!太可怕了!”
醒来之后,她越想越睡不着,起身披了件外套,想去院子里吹吹风。
才走到楼梯间,听到家里的保姆阿姨正在与新来的家丁八卦。
“夫人与六爷一直都没有同房呢!”
“夫人那身子怎么同房?血流了半个月,还没消停!”
“这样是怀不上孩子的,那六爷不是娶了个不会下蛋的回来?”
“可别说生不生孩子了,八成是癌症晚期,能不能活过今年都未必,我瞧着六爷对她还挺上心的呢!”
“小模样长得挺好的,搁谁也狠不了心。六爷命是真苦,难不成真要断子绝孙?”
……
池晚香逃也似的回了房间,捂着小心脏无语半晌,一阵惆怅之后突然灵光一闪。
她何不就势而上?
反正傅家只是她逃离现状的一个跳板,她正愁待时机成熟没有借口逃离,这不灵感就来了吗?
反正之前已经犯下不可弥补的过错,就让他们以为自己是个绝症患者,即避免了与傅熠阳同房,还能顺理成章升天……呸!是顺理成章逃走。
就是那傅六确实命太苦了,早年瞎了眼,中年还要丧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