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田不易和苏茹的卧室中,两人相对而坐,面色严肃,眉头紧锁,听者外面呼呼的风声,昏暗的烛光一跳一跳的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你是说当年的那两件法宝出现了?还是在墨儿的丹田之中?”苏茹疑惑地问道。
却是田不易将白天人多不好说的一些地方告诉了苏茹,这才有了苏茹的这一问。
“不错,正是那一本书和那支笔。”田不易语气沉重的说道。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苏茹一脸担心的说。
田不易见妻子如此着急,说:“师妹别急,如果我没有猜错,那应该是伴生灵宝。”
又见苏茹一脸疑惑,田不易又说道:“那还是我师傅告诉我的,他老人家说远古时期,那时候还没有人族,生灵都是天地自然孕育而出,天生便有大法力,能移山填海,担山赶月。”
“而其中少数的一些生灵出生时就伴有性命双修的法宝,这便是伴生灵宝,伴生灵宝对每一个生灵来说都是至关重要,而且只有主人能使用,主人死后,伴生灵宝也就跟着消散了”。
“你是说,墨儿不是人?”苏茹不可思议地盯着田不易。
田不易见此脸色沉重地点点头:“你忘了他是怎么来的了吗?”
“我不管,墨儿是我的儿子,谁敢动他,就问问我的墨雪答不答应。”说着苏茹一脸杀气的抽出墨雪。
“好好好,我知道,那也是我田不易的儿子,不过我们是不是把墨儿叫过来问清楚?”田不易试探地说。
“我去。”
说着苏茹就往田墨的房间快步走去。
田墨的房间中,只见田墨毫无形象的躺在床上,一手拿着一本书,一手拿着笔,正一脸疑惑地看着双手。
其实他在第一次修练完之后,脑海中就出现了这一书一笔的信息,刚要准备仔细研究,却听敲门声响起。
“墨儿,是娘亲,我能进来吗?”
田墨将手中的书和笔收入体内,起来坐好。
“娘亲,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田墨打开门说着就要将苏茹往屋里拉。
“不用了墨儿,我来是想叫你过去,让我和你爹仔细给你检查一下,毕竟你刚开始修炼,免得出了什么差错。”苏茹拒绝道。
田墨疑惑的歪着头看着苏茹,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修炼有点快。
“好啊。”
说着也不将苏茹往屋里拉,直接拉着苏茹的手,就跳着往院子外走去。
苏茹只好哭笑不得地看着他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田不易见到田墨“带”着苏茹走了进来,看着妻子一脸的哭笑不得,田不易也觉得有点好笑。
“臭小子,还不快放开。”田不易佯怒道。
田墨被吓得脖子缩了缩,又想到母亲就站在自己身后,顿时又觉得有底气了。
“真是的,连儿子的醋也吃。”说着,苏茹妩媚的白了田不易一眼。
“墨儿,告诉娘亲,今天你的那两件法宝是怎么回事?”苏茹轻声地问,说起正事,田不易也是一脸正经的看着田墨,等着田墨的解释。
见自己的父母这么看着自己,田墨说:“我不知道哪两件法宝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身体里,现在我也只知道那两件法宝的名字。”
“哦?快说说!”田不易着急的说。
田墨将两件法宝唤出来,放在桌子上,指着那书状的法宝说道:“这件法宝名叫鸿蒙蕴天书,我现在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功能,现在我也翻不开,不过他好像有聚拢灵气的作用,能辅助我修炼,加快修炼速度。”
听田墨说了半天,田不易试着用手去拿鸿蒙蕴天书,没想到竟好似千斤一样,纹丝不动。
要知道田不易乃上清高手,即使是千斤的巨石,田不易也能如臂指使,没想到竟然拿不动一本书,苏茹不信邪的试了试,也是没拿动。
于是田不易和苏茹是半点有用的信息都没得到,也对,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即使是伴生的灵宝,也不可能知道的太多。
田不易又指着那支笔问道:“那这件呢?”
田墨见田不易指着那支笔,回答道:“那支笔名为指点江山笔。”
“嗯!然后呢?”田不易见田墨停了下来,连忙问道。
“没有了呀!!”田墨一脸天真地说,彷佛在奇怪为什么自己的爹爹还没听懂。
田不易看到自己便宜儿子的目光,没忍住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你——你——”
看到田不易怒目圆睁,就要爆发的时候,田墨却迅速的躲到了苏茹的身后,探出半个脑袋还向着田不易做着鬼脸。
田不易只觉被这个臭小子气的肺疼,但是看着自己的妻子兼师妹紧紧地将那臭小子护在身后,跟护鸡崽子的老母鸡一样,全方位无死角地护着那小子,发现自己根本无处下手,不由连连头疼。
“好了好了,别护着了,我不找他麻烦了。”田不易只能无奈的道,见苏茹任然一副不放心自己的样子,也懒得解释了。
不过还是认真的看着田墨道:“墨儿,你资质奇佳,青云之中莫有出其右者,而且你起初修行太快,这对你以后的修行并不是好事。”
“若是根基不稳,以后轻则心魔缠身,重则身死道消,所以你要在刚开始修行时,也就是现在,一定要注重打好基础,这是水磨工夫,一定要坚持下去,不能一昧地追求速度,这样,才能保证你以后少走许多弯路,修行路上才会顺利······”
听着田不易苦口婆心地嘱咐着,苏茹也搭腔道:“你父亲说的有道理,这样,以后突破太清境也不是不可能。”
田墨看着自己的爹爹和娘亲这么严肃地说,也是一脸正色道:“放心,爹,娘亲,墨儿会记住的”。
看着儿子这么听话,田不易难得的笑了笑。
“好了,既然记住了,那就赶快回去睡觉吧。”说着就将田墨推着出了门外。
“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田不易以为儿子应该直接回去了,没想到田墨却偷偷摸摸得往他藏酒的地方去了,嘴里还说着什么“妹妹不听话,只能自己动手拿酒了······”云云。
却说田不易转身向苏茹走去。
“臭小子终于走了,师妹,天色也不早了,我们也早点休息吧。”边说边搓着手嘿嘿地笑道。
“哼,呆子,就知道想那些事。”说着,苏茹也是脸色一红,两人携手向床走去,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