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8章天骄争锋
这一次,葬鬼渊试炼,云羽家族要派出五位天谕道场的弟子去参加。
每一位进入天谕道场的弟子,哪怕再差,那在外面也都是天骄级别的人物,都是有资格成为神王强者的。
所以,那个派系的家族长辈,都不希望自家的天骄弟子,被派去参加葬鬼渊试炼。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真的死在里面呢?
所以,如果凌天凡愿意去,那就可以占据一个名额,其它派系的神王强者,哪里不愿意?
这就是各自的小心思了。
而云羽极莽这一派系,正好有三位家族的天骄,在天谕道场里面修行。
所以,他们派系的三位天骄,被派去的可能性非常之大。
“陌桑叔叔,祸是我惹的,我这个当事人若是不去,云羽家族其它派系的神王强者们,只怕都会来找你麻烦。再者,进去葬鬼渊试炼,我未必就怕了他墨临天术了。”
凌天凡说道。
云羽陌商看到凌天凡这般的自信,他赶紧问道:“怎么,难道你还有底牌,能够战胜得了墨临天术不成?别忘了,你有底牌,那墨临天术作为墨临家族的宝贝,作为兑宫天皇的弟子,他身上的底牌和保命手段更多!哪怕是我亲自出手,都未必能够斩杀他。”
凌天凡分析着说道:“在外面,我可能不是他的对手!可是在葬鬼渊试炼之地里,我可比他有优势。他是半步神王境,进入到葬鬼渊试炼之地里,身上的实力会受到极其大的压制!而我只有神玄境七重,受到的境界压制定然比他小很多!实力此消彼长之下,我未必怕他!”
云羽陌商听了凌天凡这话,他摇摇头说道:“你可不能小看墨临天术了!他是天庭潜龙榜的第一名,甚至,号称是葬神山近万年里,最绝世天骄的一个人!当然了,你未必比他差。但是,你的起点低了些,修炼岁月又比他少,境界比不上他,这是你现在的劣势。”
“我们不必跟墨临天术争一时的输赢。来日方长!等你的境界提升上去,等你也得到半步神王境,到时候,你再跟他争一争,看看谁才是葬神山这万年里,最绝世天骄的一个人,也不迟啊!”
凌天凡感受大了云羽陌商对他的关心。
虽然,这种关心,是建立在他强大的修炼天赋和未来巨大的潜力价值的基础上的。
但是,这个世界,不就是如此么?
你越优秀,越强大,越有价值,别人才会越关心,越重视,越拉拢你。
“我听陌商叔叔的。”
凌天凡说道。
云羽陌商点点头,他说道:“你也不比为我担心。其实,你越优秀,我的压力就越小!我现在,立刻将你的天赋悟性,上报给我们云羽家族的神皇老祖!墨临家族出了一个墨临天术,欲要压制葬神山整整一代的天骄!”
“现在,我们云羽家族也出了你这么一位可以跟墨临天术争锋的绝世天骄!他墨临天术可以成为兑宫天皇的弟子,你凌天凡不比他差,也可以成为我们云羽家族震宫天皇的弟子!”
“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等你成为震宫天皇的弟子,我倒是要看看,整个云羽家族里,谁还敢对你说三道四?谁还敢对你不满?”
“他墨临火至就是该死,居然敢来杀你!这件事情,我们云羽家族还不去找他们墨临家族兴师问罪呢,他们倒是倒打一耙,欺压上门来呢?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凌天凡听完这番话,他内心一凛。
看样子,云羽陌商是要将他的情况,上报给云羽家族的神皇老祖了,甚至,他还有可能成为震宫天皇的弟子!
这样一来,他就更进一步的走进天庭的核心了。
“天凡听陌商叔叔的。”
凌天凡说道。
他心里也在衡量和计较着。
若是他真的成为了震宫天皇的弟子,那他还需继续做这冥府府主,继续发展这新鬼夜组织么?
自古成王败寇!
无论天庭和鬼夜族的恩恩怨怨到底是什么,凌天凡都不想掺和进去的。
可很显然,现在葬神山是在天庭的统治下。
他已经可以堂堂正正的挺直腰杆,站在天庭的核心统治区里,成为天庭的核心高层。
他有什么理由去跟天庭为敌?
“先不去想这些了!如果我能够成为震宫天皇的弟子,那我在天庭里的权力就非常大了!到时候,看看能不能直接离开葬神山!”
凌天凡的想法很简单。
那就是离开葬神山。
他离开之后,这里的一切都不关他的事情了。
冥府和新鬼夜组织,就由它们在这里,自生自灭吧。
……
这几天,凌天凡都带着域主府里,闭关不出。
墨临火至被凌天凡斩杀的事情,不知道是谁故意走漏的风声,这几天,天谕道场里的墨临家族的弟子,不断的跟云羽家族的弟子其冲突。
天谕道场里禁止私斗,可出了天谕道场外,却不禁止。
所以,在外面,两个家族的子弟,打了好几场,都打出了真火,互有损伤。
而作为凌天凡的当事人,迟迟不露面。
墨临家族那边的弟子,怒骂凌天凡是缩头乌龟,不敢出来。
云羽家族这边的弟子,对于凌天凡这种躲着不出的行为,也心有怨气。
双方家族的神王强者们,对于晚辈弟子的争斗,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使用卑鄙手段,不闹出人命就可以了。
但是,对于云羽陌商直接拒绝让凌天凡作为葬鬼渊试炼的一个名额,云羽家族的很多神王强者们,也都很有意见了。
……
葬神山,某处建立在矮山的道场。
山不在高,有仙则灵!
这矮山并不算什么修行圣地,可却因为有这种道场建立在这里,使得方圆几千里的大地,都得到了泽润,变得极为不凡起来。
在这里,灵药遍地,灵兽栖息,一片祥和圣景。
有两位男子,在一座半山腰的亭子里,正在下棋。
一位身穿白衣,相貌英俊。
一位身穿黑衣,相貌威严。
身穿白衣者,手持黑子,身穿黑衣者,手持白子。
棋盘上,黑白二子,如同两条怒龙,相互厮杀着,棋局难分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