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杨东浩笑了笑,说道:“你们在哪个包厢?我直接过去就行了。”
“那也行。”
赵兵瞥了一眼竖着耳朵的徐老等人,微微一笑,说道:“东哥,那您到楼上的203包厢吧。”
挂掉电话以后,赵兵瞥了马祥父子俩人一眼,淡声说道:“我大哥来了,是不是误会,你们一会儿就知道了。”
马祥和马老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俱都是一脸懵逼。
徐老在旁边点了点头,“赵少说的没错。”
砰砰砰。
杨东浩敲了敲包厢的门,旋即推开门走了进来。
“啊?”
马祥父子两人看见进来的人,居然是杨东浩!
这一瞬间,这父子两人俱都是惊呆了。
“不好意思,来晚了。”
杨东浩的目光,从包厢里众人身上扫过,微微一笑,坐在了赵兵身旁的椅子上,笑眯眯的说道:“让大家久等了。”
“怎么……怎么会是你?”
马祥噌的一下,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难以置信的看着杨东浩,他万万想不到,赵兵嘴里所说的大哥,居然会是杨东浩!
这简直太让马祥难以置信了。
赵兵是什么人?他是赵家唯一的男丁,即便就算像是徐老这样的身份,论起资历来,在赵兵面前什么都不算!
毕竟,赵老的资历在那里摆着呢!
而杨东浩不过就是一个儿童医院的医生而已,怎么就摇身一变,成为了赵兵的大哥了?
“当然是我啊马总。”
杨东浩看了一眼马祥,笑吟吟的说道:“怎么,你之前派人想要谋杀我,结果没有成功,现在看见我出现在这里,你觉得很吃惊,是吗?”
“什么?谋杀?”
徐老和马老两人瞬间就惊呆了。
尤其是徐老,脸色唰的一下就变了,假如真有这样的事情,那岂不是等于把自己也给拖下水了吗?
难怪自从赵兵进入包厢以后,他就一直板着脸,谁的面子也不给,之前徐老还以为赵兵是在端着架子,但现在看来,似乎事情要比自己想象复杂了许多。
“杨教授,你可别胡说道!”
马祥回过神来,第一反应自然就是否认,板着脸,恼羞成怒的说道:“我可没有谋杀你!你别在这里乱说话!”
“有没有做这样的事情,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明白,好吧。”
杨东浩笑了笑,赵兵从桌上拿起茶壶给他倒水,说道:“东哥,您先喝点水,反正不着急,这个事儿,不弄清楚,今天没完!”
“马祥!”
徐老板着脸,怒视着脸色变幻不定的马祥,沉声说道:“你老实给我说,你到底做什么了?”
“徐叔叔,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马祥自然不敢承认,眼睛一转,他沉声说道:“徐叔叔,这个杨教授他和我们有仇,他这样说,是想故意报复我们!”
“哦?”
徐老的眉头皱了起来,看了看杨东浩,又看了看马祥,心里有些拿捏不定,毕竟,相对于杨东浩而言,他心里还是要偏向于马祥的,“什么仇?”
“徐叔叔,我儿子有尿毒症,需要换肾才能够活下来。”
马祥一脸悲痛的说道:“我们之前经过多方打听,好不容易才匹配到一个合格的肾源,是福利院里的一个脑瘫孤儿,这个孩子原本已经病危了,我们就在手术室外等着,结果这个杨教授将那个脑瘫孤儿又抢救回来了,我儿子没有等上肾源,前几天离开这个世界了!”
说到这里,他咬牙切齿的看着杨东浩,说道:“杨教授,我儿子的事情,也就算了,毕竟,你是医生,你要救他,那我们也无话可说,你现在又来污蔑我,你到底是有什么居心?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啊!”
徐老闻言一怔,下意识看了看杨东浩,心里暗忖:“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我污蔑你?”
杨东浩哈哈一笑,一边喝茶,一边慢条斯理的说道:“马总,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算是什么东西?也值得我污蔑你?太可笑了!”
马祥气的咬牙切齿,对徐老诉苦说道:“徐叔叔您看。”
徐老干咳了一声,犹豫了一下,对赵兵说道:“赵少,我们今天坐在这里,不就是为了解决事情的嘛,您看要是这样说下去,是不是这事儿也解决不了啊?”
“徐老。”
赵兵笑了笑,淡淡的说道:“我今天来,其实没有其他的想法,我就是想要看看,究竟是他妈的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在背后阴我东哥?至于要不要解决事情,那就得看我东哥的意思了,这个事情我做不了主!”
顿了顿,他脸上笑容一收,深深看了徐老一眼,说道:“徐老,另外我要先和你说一下啊,今天这个事情,别说是你了,哪怕就算是我黄叔叔来了,我也不会给他面子的,明白了吗?东哥对我们赵家有恩,是我们赵家的大恩人,别说是我二叔现在不在人世了,哪怕就算是我二叔活着,他坐在这里的话,我相信我二叔和我的态度是一模一样的!”
这话说完,包厢里面登时一片静悄悄的。
徐老一脸惊愕的看了一眼杨东浩,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暗忖:“这家伙是赵家的恩人?难怪……难怪这赵兵一点面子也不给!”
“赵兵,你别这样说。”
杨东浩喝着茶,笑着说道:“你这样说了,在他们看来,好像我是仗着你们赵家给我撑腰,在这里欺负他们似的。”
“东哥,您可不需要依仗我们赵家。”
赵兵连忙认真的说道:“相反,是我们赵家一直在依仗您。”
嘶!
这话听的徐老几人,又是一阵惊讶。
这杨东浩究竟是什么来头,就连赵家都要依仗他?
看赵兵的样子,他又不像是在开玩笑。
况且。
当着外人的面,哪怕就算是赵兵是在恭维杨东浩,那这也十分可怕了!
“别这样说。”
杨东浩哑然失笑,摆了摆手,笑着说道:“都是朋友,哪有什么依仗不依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