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四百六十五章不怎么样的名声
宁月也不怕人看,堂堂正正的站在那里,笑着开口:
“姚小姐你回去吧,傅总不想见你。”
“你说的话没有可信度,我都不相信你把话带到了,这样吧,你让傅总亲自出来跟我说。”
姚欣芮抬着下巴,一副倨傲的神色,不达目的不罢休。
宁月挑了挑眉,带着几分的漫不经心:
“姚小姐,你是不是听不懂话啊,你不请自来这样的事情已经很失礼了,这是你们姚家能做出来的事情吗?
跟你说实话吧,他是出不来的,昨晚上纵欲过度,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没穿衣服。”
“你......你不要脸!”
姚欣芮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
宁月笑了笑,从纤细的脖颈线条流畅,到肩膀,她气质本来就带着几分勾人,站在那里更像是个得寸进尺的小狐狸精。
“你更不要脸,你最不要脸......”
宁月可不是站在那里挨骂的主儿。
当即就骂了回去。
姚欣芮气得脸色都白了。
她几步就踏上楼梯,想要追上去理论。
结果在靠近卧室的那一刻,突然听到里面男人不耐烦的喊声,带着几分低迷的沉哑:
“宝贝,怎么还不进来,磨蹭什么呢?”
姚欣芮猛地顿住了脚步,脸上的血色瞬间褪的干干净净。
纵然她来的目的不纯,可是刚才宁月找的理由无可反驳。
她如果真的贸然闯进去,看到满屋春色,恐怕最难堪的人就是自己了。
这个宁月更会往死里嘲笑她。
姚欣芮咬紧了牙关,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宁月挑了挑眉,觉得这声宝贝恶心的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不过当着姚欣芮的面,自然要配合傅邺川演戏:
“马上了,姚小姐不肯走呢......”
她声音婉转好听,却让姚欣芮狠狠的抬眼瞪她,带着几分警告。
宁月毫不逊色的迎上去。
傅邺川冷嗤了一声,冰冷的声音从卧室里传过来:
“外面的佣人和保镖都是死人吗?什么人都准进来?”
一句话。
空气略微的凝滞。
宁月看着姚欣芮,眼眸中带着一丝浅笑。
姚欣芮缓了许久,垂眸,最后狠狠的瞥了一眼宁月,什么都没说,转身就下楼。
宁月抿了抿唇,“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是挺遗憾的。”
说完意识到自己在替她说话,立马闭嘴。
她这返回卧室。
傅邺川在床上连动不动,拿着手机在低声和陈勉打电话。
看着她进来,指了指桌子上的文件,示意让她拿进来。
宁月:“......”
她认命的拿过去,傅邺川翻了几页,看着上面的数据,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直接开口斥责:
“这样的事情都办不好,办公室里那几个人眼珠子是干什么用的?”
“改,在对方拿到合同之前,立刻把合同改了,要是让对方看到我们的底价,公司赔的钱就让你们出。”
他直接挂断了电话,面色不善。
宁月坐在旁边看着他,怀里抱着一个果盘,眨了眨眼睛:
“我能不能坐在床上看电视?”
顺便吃东西?
傅邺川深吸了口气,胸膛上下起伏:
“不能。”
宁月默了默,语气有些惨淡:
“你可真是用完了就扔啊,姚欣芮来这里看你,肯定是不会怀好意,可是你为什么担心啊?”
傅邺川还用担心姚家?
傅邺川冷笑了一声:
“她是来看我死没死的,顺便打听我有没有怀疑到他们家的,你做得很好,就是理由找的不怎么样!”
他嗓音低沉,目光沉暗的看着她。
突然伸出手,大掌握住她纤细雪白的脖颈,拉到自己的跟前,带着几分的漫不经心和掌控力,两个人几乎是鼻尖相触。
宁月吓了一跳,忘了反应。
短暂的呼吸交织,她猛地把他推开。
只是傅邺川眸色幽暗下去,用力的扣住她的手腕,倏尔俯下身,目光里带着几分克制:
“你刚才说什么?纵、欲、过、度,我的名声全让你给毁了!”
他咬牙切齿,额头上的青筋凸起,带着几分的不客气。
宁月脸色白了又白,刚才心里那点旖旎一瞬间消散。
她抿了抿唇,想起自己随手找的理由,只是为了气气那个姚欣芮。
女人对付女人,不就是往她的心上戳刀子嘛。
傅邺川那点名声算什么?
也没好到哪儿去!
她躺在那里,头发微微散乱,白皙的肌肤在光线下似乎莹润泛白,细腻慵懒。
这副模样让傅邺川有些头皮发麻,他明知道不该想,但是身体的反应要比他的思想快。
宁月咬了咬下唇,才踟蹰着开口:
“反正你的名声也不怎么样,别在乎这些虚名了,好好赚钱才是正事儿。”
傅邺川:“......”
他觉得总有一天能背着个女人给气死。
空气里寂静了几秒。
他闭上眼睛,缓和了一阵,才缓慢的睁开。
脑子里清醒理智了不少。
傅邺川的喉头微动,嗓音低沉嘶哑:
“我要是传出去不好听,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松开她的手,刚要起身。
宁月忽然抱住他的脸,唇突然的覆上去。
男人狠狠的一僵。
突然不知道如何反应。
可是没等尝到甜头,宁月就松开了。
她抿了抿唇,手心里全是汗水,打破了沉静:
“果然没感觉,我的心跳都没加速,看样子是真的对你没兴趣。”
她刚才承认那几秒的荷尔蒙上头。
但是却不愿意承认是对傅邺川的。
也许对任何一个长得不错,身材还好的男人都会这样。
可能是年纪大了,生理需求也跟上来了。
傅邺川被方才的举止震撼到,脸色晦暗幽沉,眸子里深邃不见底。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他带着警告,嗓音嘶哑低沉,和平时的气急败坏判若两人。
眼前的傅邺川,更像是个高高在上的霸道总裁。
疏冷,可怕,距离感极深沉。
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宁月抿了抿唇,“我知道啊,我就是试一试,你也没什么精力想这些,你还受着伤呢,可别怪我欺负你。”
她坐起来,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
她柔软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肩上,精致肩颈在睡衣的掩盖下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