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再给我一次机会。”
姚砚之借着醉意,握着郁北方的手,郁北方缓缓的从姚砚之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
她看着姚砚之,看着面前这一张脸庞,她也曾以为自己能一辈子和这样的男人度过余生。
可当更美的人生出现在郁北方的面前时,郁北方却想要拥有更美好的人生。
“你醉了,睡吧!”
郁北方没有像往常姚砚之喝醉了一样,给姚砚之盖被子,也没有像以前一样小心翼翼的、温柔的伺候着姚砚之,而是冷漠的转身离开。
姚砚之侧过头,看着郁北方离开时的背影,内心深处,渐渐涌起一股不舍。
他伸手拉过被子,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庞,突然捂着自己的脸庞,无声哭泣。
姚砚之作为一个男人,鲜少哭。
而此时,眼泪却是汹涌而出,怎么都止不住。
在别人看来,郁北方和姚砚之只是离婚了,只有姚砚之知道自己失去的是什么。
他失去的不仅仅是一个女人,是一个家。
一个只属于他的温暖的家。
郁北方再次回到众人的身边,晚餐已经结束了。
男人们先是忙着撤下桌上未曾吃完的饭菜,能留下来的就留了下来,不能留下来的,就倒进了桶里。
叶家并没有养猪,但邻居家养了猪,这些东西自然是给了邻居家。
天太冷了,晚上大家也不想打牌,便早早的休息了!
郁北方交待姚珏陪着姚现之睡觉。
主要是郁北方曾听说,有一个男人喝醉了酒,身边没有人照顾,结果第二天家人一看,才发现那个男人头天晚上被自己的呕吐物呛死了。
姚珏睡在姚砚之的身边,郁北方则是换了一张床休息。
这一晚,大家都睡的很好。
次日一早,姚砚之就醒了!
他一醒,便被郁家父子三人围在了其中。
郁父第一次维护起了郁北方,他看着姚砚之,柔声道:“砚之,你同意和北方离婚吧!”
郁东方和郁西方也是纷纷劝着姚砚之。
他们生怕姚砚之不同意和郁北方离婚。
姚砚之看着郁父,温声道:“爸,作为一个男人,我是不是很失败?”
不对,作为一个父亲,他也很是失败。
郁父看着姚砚之,坦言道:“砚之,一如姚珏所说的那般,一个男人应该对婚姻有最起码的忠诚。”
郁父这些年,何曾没有过诱惑?
有!
也曾有女人投怀送抱!
可是,他为了这个家,守住了自己的底线。
放纵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而坚守,却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
“我知道了。”姚砚之心灰意冷道:“等回帝都后,我就和北方离婚。”
郁父微微一怔。
就连郁东方和郁西方兄弟二人都愣住了。
他们还想了许多、许多、许多办法,要怎么劝姚砚之同意和郁北方离婚,可现在……不用他们开口,姚砚之同意了!
“我都来葭萌镇了,我也想要看看北方曾经生活过的地方,等回到帝都,我会和北方离婚,你们放心,在财产分割上面,我不会让北方吃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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