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一个NPC结婚了?”
符安安没想到再次见面刘侃山的变化居然这样的大,“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唉,一言难尽啊!”
刘侃山带着些得意的说这话,然后将自己因祸得福、抱上富婆的奋斗发家史。
“所以和NPC结婚可以规避危险?”
“也不是完全可以规避,只是在结婚后家中所带来的问题,可以减轻很多。”
刘侃山看着符安安狼狈的外表,突然从心底升起了一种优越感,“你这是怎么了?”
“我……惨啊。”
符安安将自己昨晚遇到的事情都说了一遍,“你结婚后需要注意什么,都给我仔细说说呗。”
有些人就喜欢看到别人惨,然后就会以一种成功人士的强调给别人指点江山。
刘侃山就是这样的人。
符安安只需要适当的卖惨,他便将很多关键的信息给说出来。
“你还真是问对人了。当时创造商业帝国的机会就摆在我面前,选择结婚,真是用了巨大的勇气……”
他开始絮絮叨叨自己赚钱的艰辛、痛苦,将自己的奋斗史炫耀完这才感叹了一声,“幸好结果还是不错的,不枉费我放弃了创业的机会。
不过也不遗憾吧,毕竟我以前已经成功过了。”
说到这里,他又开始回忆自己曾经纵横商场的故事。
“好的,谢谢。”
符安安已经很累了,并不是很想听刘侃山的致富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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筒子内
依旧还在早上她离开时候的样子。
符安安悄悄的打开房门,今天的客房很热闹。她的“父母”正坐在沙发上正在招待一个从来没见过的客人,端茶倒水,看起来极为殷勤。
这人也是黑雾头。
之所以没见过,是因为在游戏中的这段时间,从来没有客人到家里。
“终于回来了。”
见到符安安归来,黑雾头的“母亲”一把将她拉住扯过来,“这就是我们小安了,今年二十六岁。小辉你瞅瞅,多乖巧的一个小姑娘。”
“嗯。”
黑雾头是个男人,但他的声音却有些尖细,“可以的阿姨。”
两人的交流中什么都没说,但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其实我觉得不太可以。”
受到刘侃山的启发,她坐在一旁回答道。
“你知道什么,我们是你爸妈,你就必须得听我们的!”
提到这里,他们俩的态度极为强烈,连带着头上笼罩着的雾气又开始扭转。窗户外突然开打雷,树叶跟随着大风来回的晃动,像一只怪物呆在窗外张牙舞爪。
这好像是一种不详的预兆。
刚从外面回来,渡过一个惊险之夜,她不太想到外面去了。再加上刘侃山的话,让她的内心有些动摇。
如果真的像刘侃说的那般,那摆脱了“父母”的掌控,难度减一半。
“我感觉小安似乎不太愿意。”
黑雾头男在旁边说道。
“乐意!她可乐意了!她高兴都来不及。”
两人看不清的头颅转向符安安的旁边,明明看不见眼睛,却莫名有种被恶狠狠盯上的感觉。如果她在这里令他们没有面子,接下来将会有非常恐怖的事情发生。
这事儿就稀里糊涂的定下了。
身份证变成二十七岁,她莫名其妙的就多了个红色小本本,还搬到了大房子里去住。
和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住在一起有些就不习惯,和一个黑雾头NPC住在一起就更加不习惯。唯一的好处是刘侃山没有骗人,游戏的难度确实降低了,但与之对应是时间流速开始变慢。
以往快的一天就代表一年;慢的也四五天就代表一年,而现在已经过去七天了,符安安没有再涨过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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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她依旧像往常那样下班回家。
黑雾头男还不在,本着学东西不用就是亏了的原则,她系上围裙进入厨房。
将鸡蛋在碗里打散,放在油锅里便开始滋滋滋的响。
符安安干净利索的将蛋饼翻了个面儿,转身去那葱的时候,脚步突然一顿。黑雾头男不知何时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的后面,
她被吓了一跳,往后一挪差点撞翻滚烫的锅。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就闻到好香的味道,所以专门来看看你。好香啊,这做的是什么?”
“额……普通的鸡蛋饼,麻烦你让让,我要出锅了。”
符安安说着利索的将锅里的蛋盛出来,刚才差点被撞到的事情,那就只是个小小的插曲。
夜晚
作为大房子最多的莫过于房间了。
在他们俩搬进来的第一天,大家就是分房睡,然而今天她半夜醒来,突然看门口有一个人影。
符安安瞬间清醒,反手打开床边的灯。
是黑雾男。
“你做什么?”
“我听见你一直说梦话,有些担心所以过来看看。”
黑雾男解释道,“吓着你了吗?”
“还、还好,早点睡吧,晚安。”
符安安回答,等他带上门离开,她下床将房间门反锁。重新躺上床,在睡着的时候,她又猛地睁开眼。
不对!
他们的房间都不在一层,黑雾男是怎么听到自己说梦话声音的?
就在这时,房门又响了。
符安安看向房门,拿起结婚第二天买来放在床边的棒球棍,缓慢靠近房门,然后打开。
“差点忘了,明天我有很重要的事情中午不回来吃饭了,小安可以帮我准备一个午餐饭盒吗?”
符安安闻言愣了愣,“哦,好,可以。”
所以是上来恰好听到的。
她瞬间找到原因,心情顿时放松了点,将手里握着的家伙往自己身后藏了藏。
“小安,这是你拿着棒球棍做什么?”
黑雾头男只是雾大,不是眼瞎,那么大的棒球棍一下子就看到了。
“我这……是睡不着,所以想练练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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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
屋外阳光明媚
太阳从窗户照射进来,洁白的窗帘在轻轻飘扬。
“小安做的午饭真丰盛。”
门口,接过食盒的黑雾男连盒子都没打开,便睁着眼说瞎话般地赞叹道。
“我只是随便做做。”
符安安一脸贤惠且娇羞的回答,将黑雾男送出门。一直目送他到电梯内,笑容迅速消失变得面无表情。
谁又不是在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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