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有些出乎吴天浩的意料,他没想到会是这样一种情况。
“那三千人只有几百人能用,其他人都被我们安排在口岸和工厂里,从事体力劳动。”
“这么说你们手里只有几百人?”吴天浩问道。
“三百五十人,并且我们金明市只有一些基本的家伙,根本就没有跟阮天雄叫板的资本。”
“是这样啊!”吴天浩没想到这个李这么窝囊,这点实力根本没办法保证他们的合作能持续下去。
吴天浩绝对不会允许这里再更换主人,尤其是在自己把幺明镇做大之后,他要让李好金有自保的实力。
“李,请允许我实话实说,你的实力还达不到和我合作的要求,”吴天浩不客气地说道。
见李夕仁要说话,李好金制止道:“吴先生说的是实话,听他说下去。”
“但是我可以让你变得有实力,说不定几年后,阮天雄那个位置你也可以拿来坐坐,”吴天浩给李好金画了一个大饼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哪来的底气说这些话?”李夕仁对吴天浩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我是谁你不用管,你只要知道我是带着诚意来的,而且会帮你李家解决问题。我看就从你妹妹的婚事开始如何?”吴天浩说道。
“吴先生要是能阻止阮家强娶男瑜,我们合作的事情都好说,就是把幺明镇免费租给你都没有问题,”对于李好金来说,一年十万珍币何其重要,能放弃这么大的利益,足可见他对女儿的爱护之情。
“不用,不过要想彻底解决这件事,李先生还得增强自己的实力,如果金明市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我想那个阮天雄也不敢骑在你们头上作威作福,”吴天浩说道。
“吴先生,话是这么说,可你也看到了金明的情况,关键是没钱哪!”李好金叫苦道。
“好了,李先生,别的话先不说,我们还是把租地的协议签好,然后我再帮你解决这件事。但要想金明市以后都不受阮天雄欺负,还得看你们以后的发展。”
其实李好金如今的局面是吴天浩乐见的,金明市的现状越是不堪,对吴天浩就越有利。
“既然吴先生这么说,那我今天就信你一回,吃完饭我们就签署租地协议,”李好金现在除了相信吴天浩也别无它法。
协议的签署很顺利,李好金除了那十万珍币的租金,其它方面全部大开绿灯。
这个协议签完,幺明镇就变成了吴天浩的地方,不用遵守各种规定。
在此基础上,吴天浩还加上了一条,在租赁期间,幺明镇无论耕地,还是山地,上面的一切出产都归吴天浩所有,直接封死了可以利用的最后一个空子。
协议一签好,吴天浩马上把十万珍币的租金转进了指定的账号里。
当吴天浩告辞的时候,李好金带着全家人,还有大大小小十几个下属将他送到停车场,这让周围路过的百姓还以为来了什么大人物。
上了车吴天浩回头看了一下笑眯眯站在人群前面的李好金,他总感觉这个有些书生气的君仁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具体的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一种直觉。
送走了吴天浩,李好金的办公室只剩下李夕仁和赶回来的李夕国。
“夕国,幺明镇确实有安保人员?”李好金一改之前和气的表情,面容威严地道。
“是的,父亲,虽然那些人没着装,但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人,”李夕国说道。
“父亲,是不是太巧了?你这边刚派大哥去了解幺明镇的情况,那个姓吴的就找上了门”李夕仁道。
李好金扶了一下自己眼镜,眯着眼睛道:“这个姓吴的不简单,自从他到了幺明镇,那边就没消停过。我让人去打听过,这个姓吴的是被人追出来的,不过却也有人保护他,这让人理解不了。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这个吴天浩背景不一般哪!”
“那父亲,你对这个人是什么想法?”李夕仁道。
“先看看吧!要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说不定我们真不用再受阮家的压迫,”李好金道。
“那个吴天浩真能帮我们拒绝阮家的亲事?”李夕国问道。
“如果能最好,要是他能让阮家取消亲事,那跟他合作,说不定是我们李家的机会。谁说这加满就一定要姓阮?”李好金沉声道。
“是呀!那些金矿让他们阮家占了这么多年,应该也够了,是该我们李家也分一杯羹了,”李夕国兴奋地道。
“父亲,那些人能答应吗?阮家这么多年的收益,至少一半都进来他们的口袋,我们要是对付阮家,说不定他们会对付我们,”李夕仁头脑冷静地道。
“事在人为,要是吴天浩真的能把幺明镇发展起来,我们加满就不用再看他们的脸色,谁拳头大谁就是大爷,我不相信他们还真的会为了加满这么个地方大动干戈,”李好金道。
在李家父子三人一起筹划着未来的时候,吴天浩已经回到了幺明镇。
吴邪在停下车,两人都没下车前突然道:“小吴,柯倩倩失踪,我怎么看你一点都不担心?”
吴天浩很奇怪吴邪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在他的印象里,吴邪从来没有过问过自己的私事,他道:“吴哥,我不是不担心,而是担心不会有任何作用。那些绑架她的人会联系我,在我失去作用前,她是安全的。
“哦!”吴邪推开车门跟吴天浩一起走了下去,感觉吴邪好像对自己的答案好像不是很满意,吴天浩又道:“所以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让我的作用变得越来越大,那样倩倩才会更安全。”
“哦!”吴邪又似是而非地给了一个叹词以作回应。
吴天浩也管不了吴邪会怎么想,他之所以在那个蒋组长的尸体上留下那几个字,就是想告诉科学联合会,自己还活着,那样柯倩倩才可能安全。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除了李达来电话讲,他的实验已经被人叫停,不允许再让他使用实验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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