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花铁干吃了他的结义兄弟,自己的陆伯伯、刘伯伯,如果不是血刀老祖出面,恐怕自己老爹的尸体也难以幸免!
这种没有人性、贪生怕死之徒,水笙恨不得吃其肉寝其皮!
水笙面色冰冷:“花铁干,我与你早就恩断义绝,莫说我没有能力带你上去,就算我能带你上去,你觉得我还会帮你吗?”
血刀老祖在洞外听得好笑,这水笙简直就是个傻白甜的存在。
在这种情况下,你还这么刺激一个没有活路的人,不是找死吗?
果然,花铁干见求生无望,唯一一个可以哀求的人也拒绝了自己。
他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水侄女,我好歹也是你爹的结义兄弟,当初没有出手杀血刀老祖也是被逼无奈!”
“血刀老祖的厉害你又不是没见过,谁能想到当时他已是强弩之末?你说我没有人性,忘恩负义,那你呢?你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水笙怒斥道:“花铁干,你把话说明白,什么叫我也不是好东西?”
花铁干呵呵冷笑道:
“水侄女,你就别装什么贞洁烈妇了!当初你被血刀老祖和那个小淫僧掳掠走,过了这么多时日,难道血刀老祖那师徒俩能忍得住不碰你?”
“你的清白早在被抓走之后就没有了,要我说,你就应该咬舌自尽!”
“生死是小,失节事大!”
“谁承想,你贪生怕死,不敢一死以保全贞洁,害的水岱老弟从中原一直追你到藏边,还捎带上我们哥几个。”
“要我说,水岱兄弟的死,还有陆天抒、刘乘风的死,甚至我现在落到这个下场,你要负主要责任!”
水笙眼泪涌了出来,花铁干这些话不无道理。
“你胡说!你胡说!是你害死了陆伯伯、刘伯伯,是你贪生怕死,害死我爹爹,都是你,你这个魔鬼!”
花铁干站起身来,说道:
“你了不起,你清高!你现在可以骂我了?”
“好,真好,你了不起啊,你把我们兄弟四人带到这来,有没有想过我们会因你而死?”
“我跟你讲,我不想害死陆大哥,也不想杀水岱兄弟,更不想吃了他们的尸体!”
“就因为我武功没有血刀老祖高,我无能,我废物!”
“这是什么破地方,破地方,破地方啊!”
“既然你不同意让血刀老祖带我一起走,那你就留下来陪我,咱们谁都别想走!”
花铁干双目通红,已经处在发疯的边缘!
吃了一个多月的人肉,他的神志受到朊病毒的侵蚀,逐渐变得混乱起来。
用现代的医学用语,可能得了库鲁病。
这种病会让人身体变得不受控制,导致瘫痪、大小便失禁。
花铁干就发现自己已经开始尿床了!
他虽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这就让他更加惶恐!
水笙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这段日子,她用花铁干送来的许多鸟羽毛编织了一件披风。
反正外面天寒地冻,她在山洞里面,平时就穿着这件披风。
披风里面,则是真空。
被花铁干这么一惊吓,水笙跳起脚从石台上往山洞外面跑去!
因为匆忙,披风就留在了石台上。
花铁干看到白生生的水笙,眼睛中的血丝更加的密布,压抑许久的各种欲望犹如洪水一般冲破了理智防线。
“我要吃了她,我要吃了她!”
花铁干手脚并用往水笙逃跑的方向追过去。
血刀老祖就站在洞外,既没有进去帮忙,也没有离开。
在他眼里,得到了水笙的身体,却没有得到水笙的心。
这种女人不要也罢,反正外面大千世界,要什么女人得不到?
更不用说融合了狄云后,脑袋里面对于戚芳的执念,让他一直无法真正的面对其他女人。
水笙从山洞中跑出来,外面冷风刺骨,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此刻,她的内心满是绝望,她多么希望那个自己深恶痛绝的男人可以从天而降,拯救自己。
在这一刹那,她心中想到的居然是那个将她贬低到尘埃里的血刀老祖!
花铁干疯狂的笑声不绝于耳,脚步声越来越近!
水笙知道,如果被对方追上,发生的事情绝对不是自己所能想象的。
说不定,就会被这个从小抱过自己的花伯伯给吃掉!
相比于物理上被吃掉,水笙倒有些怀念起被血刀老祖吃掉的感觉了。
“呼哧呼哧——”
水笙憋着一口气,从山洞中跑了出来。
当她看到血刀老祖那张邪魅狂狷的大光头,眼泪就像开了闸的洪水,奔涌而下!
“老祖,救我!”
水笙娇呼一声,一头扎进了血刀老祖的怀抱。
面对这具鬼斧神工般粉雕玉琢的娇躯,血刀老祖不为所动!
“用得上的时候就叫我老祖,被我压在身下的时候就喊我淫僧!”
血刀老祖打定主意,非得让这个小娘皮好好吃吃苦头!
否则,还真以为我血刀老祖没她不行了!
花铁杆追了出来,看到血刀老祖的身影。
他的理智瞬间回归本体,双脚一软,就跌倒在地上。
“主人,我,我——”
花铁杆绞尽脑汁,想要自圆其说,可是水笙现在这副大白羊的状态,他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水笙紧紧抱着血刀老祖的胳膊,就仿佛狗找到了主人!
“花铁干想要违背妇女的意志,还要吃了我!”
血刀老祖眼皮都没抬,淡淡的说道:“是吗?有这回事?”
花铁干赶紧说道:“老祖,她诽谤我啊,她在诽谤我啊!”
水笙听到血刀老祖的话,以为他不信,她也不顾自己不着片缕,抱住血刀老祖的胳膊说道:“老祖,我说的都是真的,花铁干这个人忘恩负义,出尔反尔,连自己的结义兄弟都能痛下杀手,这样的人,嘴里没有一句实话!”
“而且,而且——”
血刀老祖说道:“而且什么?”
水笙把心一横,说道:“而且,我是你的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才是你应该相信的人!”
血刀老祖说道:“声音太小了,我没听见!”
水笙面红耳赤,暗想,反正这里除了血刀老祖、花铁干也没有外人,死就死吧!
“我说我是血刀老祖的女人!”
水笙这一嗓子,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声音在山谷中回荡。
血刀老祖哈哈大笑:“水笙,你终于肯承认是我的女人了?那你男人现在让你做一件事,你做不做?”
水笙说道:“你说吧,我保证说到做到!”
血刀老祖用手一指花铁干说道:“这个雪谷里面有两个恶人,世界上恶人太多了,你去把他给我杀了!”
花铁干和水笙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花铁干叫屈道:“主人,主人,我是小花啊,我是你最忠诚的小花啊,没了我,谁来给你打鸟吃,谁来给你打扫山洞?”
血刀老祖冷声道:“老祖我神功盖世,马上就能离开这里,所以,你的使命也已经完成了。”
“当然,为了感谢你这么长时间的服侍,所以我才让水笙给你个痛快,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能死在我的女人手下,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花铁干仍旧在磕头,不是他不想反抗,血刀老祖的武功太高,这段时日经常出来练功。
还时不时的找他喂招,花铁干是越打心越凉。
血刀老祖的武功好像每天都在进步,初时自己还能坚持四五十招,到了现在,自己能抵挡一两招还都是血刀老祖放水了。
“老祖饶命啊,饶命啊老祖!”
血刀老祖却不为所动,将一柄秋水剑扔给水笙。
“这是你父亲的剑,快去,给你父亲报仇吧。”
水笙看了看手中的宝剑,有些迟疑。
“可是,我打不过他。”
血刀老祖狠狠打了她屁股一巴掌喝道:“我的女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水笙被扇的俏脸一红,眼睛里都快滴出水来。
这些时日,每日遭受血刀老祖的炮击,水笙的身体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
已经逐渐适应了血刀老祖的一些手段。
血刀老祖见微知著,一看水笙的反应,就知道她动情了。
血刀老祖嘿嘿笑道:“水笙,办好我教给你的任务,等下老祖好好奖励你。”
水笙浑身滚烫,血液流动加速,她提起秋水剑,白嫩的小脚踩在洁白雪面上。
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分清哪里是雪,哪里是脚。
花铁干虽然磕头,一副引颈受戮的模样。
他的大脑也在飞速运转。
作为江湖上成名已久的大佬,他怎么可能坐以待毙?
等到水笙走近,一双白生生的小脚出现在视野中,花铁干在等,等待一个可以绝地反击的时机。
血刀老祖和水笙的对话他听在耳中,心里暗骂好一对狗男女!
自己能不能活下去,就要看血刀老祖有多喜欢水笙了!
只要自己控制水笙,就还有一线生机。
水笙高举秋水剑,在阳光的照射下,犹如一个雪山女神!
这幅画面,落在喜欢人体艺术的美术生眼里,定是一个绝佳的绘画场景。
长剑出击,往跪伏在地的花铁干后背刺去!
水笙这一剑凝聚了毕生功力,带着为父报仇的恨意,务求一击毙命!
花铁干暗叫就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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