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朝烟忧愁的出声,不自觉的叹了口气,有些气馁。
墨玄珲缓缓的叹了口气,现如今确实没有能够彻底根除蛊虫的办法。
两人一起对着夜色思考着这个问题。
突然墨玄珲,拍了拍面前的石桌子。
“你可是想到什么好法子了?”慕朝烟见他如此,眼睛里仿佛有了光。
“反正如今之计也没有什么更好的法子,不如我们坚壁清野,直接抹除蛊虫的存在。”墨玄珲当机立断。
“怎么说?”慕朝烟示意墨玄珲继续说下去。
“蛊虫再怎么样也是虫子罢了,我们之间拿火烧死它便是。”墨玄珲快意的说,仿佛已经看到被火烧过的蛊虫的下场。
慕朝烟将醋和硫磺粉的办法都用过了,现在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同意了墨玄珲的办法。
昨夜注定睡的会不太安稳,所以第二日天才刚亮,墨玄珲和慕朝烟就早早起床。
墨玄珲带了一些下人,来到了蛊虫的聚集地,把携带的火药撒满一圈,在把手中的火棒丢到了油上,大火竟然烧起来,火光照耀在每个人的脸上,大火漫天。
只要是虫子就怕火,蛊虫被大火烧的全身焦黑,冒出黑色的烟气。大火过后,地上全是烧焦的虫子尸体,密密麻麻,触目惊心。
大火燃烧时就已经吸引来了许多百姓,在西门看见蛊虫被烧死,都齐声欢呼了起来。
“太好了,终于将这些可恨的虫子杀死了。”
“这些蛊虫害得我爹娘都生病了,我讨厌他们。”
“这些蛊虫可害得我们百姓不轻啊,如今,它们被杀死了,我们也算是心安了。”
墨玄珲和慕朝烟周围传来百姓欢呼议论的声音,哭声,笑声,交替。
“只希望这次能彻底消灭这些蛊虫。”慕朝烟紧拽住墨玄珲的手,仿佛再向他传送力量。
“嗯,一定会的。”墨玄珲看着周围的百姓,神色凝重。
慕朝烟和墨玄珲不会因为烧死了蛊虫而松一口气,因为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一日不研发出解药,城中的百姓就还要再遭受一日的痛苦。
慕朝烟和轻尘继续寻找草药,研发解药,而墨玄珲则带领人在城中巡逻,确保蛊虫已经被彻底消灭。
到了下午,慕朝烟和墨玄珲正一同在寺庙照顾病人百姓,突然听到一阵惊恐的尖叫声,两人对视一看,心觉不妙,急忙走出寺庙查看情况。
直接寺庙外,城中的百姓们慌忙的四处逃窜,仔细一看,他们正在被会飞的蛊虫追逐,慕朝烟和墨玄珲暗叫不妙,立马分开行动,召集人帮忙。
慕朝烟和几个下人将在外面逃窜的百姓接回寺庙内,而墨玄珲则带领人在外消灭蛊虫。
好在这次飞的蛊虫并不多,墨玄珲将蛊虫消灭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见墨玄珲消灭了那么多自己的同胞,便抱团逃走了。
墨玄珲没有去追,因为他知道寺庙有很多受惊的百姓,并且可能有的百姓也被蛊虫感染了,他带领人回到寺庙。
只听见寺庙内哀嚎声一片,好多百姓都躺在地上疼的打滚,慕朝烟正在紧急安排人手,为他们救治。
“可恶。”墨玄珲看见受苦的百姓,忍不住低声咒骂,然后加入了救治的行列当中。
本因为解决了在地上的蛊虫,大家都轻松了不少,却没想到又来了会飞的蛊虫,造成了百姓们的伤亡和恐慌。
寺庙内的百姓有的躺在地上痛苦呻吟,有的蹲在角落瑟瑟发抖,还未从刚才的惊慌中缓过神来。
这蛊虫师实在是狡猾,没有想到不仅有地上爬的蛊虫,还有天上飞的。
安顿好百姓后,慕朝烟知道这样坐以待毙不是办法,必须找出新的解决方法才行,可是如今醋,硫磺粉都用了,甚至不惜拿火烧,可惜效果都甚微。
难不成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会被这古时候的蛊虫打败,用硫磺粉和醋都是古时候民间的用法,那么用二十一世纪的方法会不会有用?
慕朝烟被白莲教的死缠烂打恶心的不行,但是虫灾这种东西,现代治理就有挺有一套。
她想起小时候住在乡下时,曾经经历过蝗灾,那时见到村民露天熬醋,醋的气味将蝗虫都熏死了,慕朝烟想要以此作为参考,来实验一下。
“来人,上次本王妃派人托运过来的醋还剩多少?”慕朝烟叫人过来询问。
“回王妃,只剩下一批了,大概五箱左右。”被问的人如实回答着。
烈日炎炎之下,慕朝烟聚集了一批人来到城中空旷的广场,后面的人搬着几箱醋,扛着一口大锅,而中央已经生起了火,冒出缭绕的生烟直直的升上空中。
一切都已准备就绪。
“王妃,蛊虫飞进来了。”一个在城门看守情况的侍卫前来禀报。
“好,听候本王妃命令。”慕朝烟招了招手,命令身后的人。
人们有条不紊的把大锅架在火堆上,把醋从箱子里拿出来打开,倒进大锅里。
没过多久,锅里的醋开始沸腾,熬醋的烟雾漫天缭绕,慕朝烟被醋味呛的不行,连人都受不了这味道,更何况这区区的虫子。
慕朝烟见蛊虫从前方城门飞过来,距离越来越近,发号命令,“给我撤。”
她带领人退出广场,回到寺庙内,而墨玄珲则带领人组织城中百姓都留在家中,不要出门。
蛊虫一个劲的往城里冲,冲进了广场,面对浓浓的烟雾,被迷的失了方向,在广场内打转,没过多久,便被醋雾熏死了。
只见蛊虫渐渐下落,在地上挣扎不已,没过多久,便一动不动。
一只只黑色的蛊虫一个一个的下坠,死在了广场上。
过了几个时辰,待醋的雾气都散去,蛊虫也死的差不多了,广场上全部都是蛊虫的尸体。
慕朝烟,墨玄珲和城中的百姓都从屋子里走出来,聚集在广场上,看到广场上的蛊虫尸体,感到欣慰。
他们是真心为了击败蛊虫而感到高兴,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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