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思瑜轻咳了两声,“我才刚耍了剑,一身臭汗,暂且先不出府了,回院子里洗干净后,再去药房看会书......”
墨成悦松开手,摸了摸墨思瑜的脑袋,语重心长的开口:“思瑜,你向来喜怒言于表形于色,磊落坦荡,并不是不好。
只是为兄以为,与其你整日追着喜欢的男子跑,不如隔三差五的冷落他一番,让心仪的男子追着你跑,这样不好吗?
你见过这世上哪个男子是被女子死缠烂打整日里追来赶去才弄到手的?大多不都是女子被人相中了,男子再花心思追逐的吗?
思瑜,为兄也是个男人,听为兄一席话,要给男子付出的机会,也要给男子征服你的机会。
你若是觉得闷,便去找初言打发时间,你若是不觉得闷,便让他忙完后来府里找你......”
墨思瑜闻言,绝色的面孔显出少见的凝重和肃穆,半响,她轻点了一下头:“我明白了,多谢兄长!”
墨成悦见她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望着她的背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倒不是他觉得楚初言不好,而是这世上的男女关系,越是付出才会越发珍惜。
一连三日,墨相忆都没有再踏出府门半步,而贺浮生也一反常态,没有再登墨府的门。
倒是墨思瑜整日将自己泡在药房之后,楚初言每到傍晚时分,便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过墨府找她,陪着思瑜一同用晚膳,顺便还留在客房住一晚,第二日早晨天色蒙蒙亮又一大早的起来,赶往自己的商铺......
墨思瑜翻看着手里的医书,若有所思的看向坐在对面的楚初言:“初言,楚二当家何时回月城?”
“这里的事处理的差不多了,商铺里的店员也请好了,过两日便启程。”楚初言好奇的问:“是有何事吗?”
“我隐约记得孙老伯给我一些书籍,里面似乎有过些我曾经忽略过得东西,等到楚府那边的商队再来锦城的时候,能否让孙老伯将那些我没有细看的书籍让商队顺便带过来,我想要再认真揣摩研究一遍,或许那些书里有记载一些旁门左道之术,对我嫂嫂的病情有控制和疗效......”
楚初言抬手,纤长的指将墨思瑜垂落在脸颊旁的碎发拨到耳后,“你日日待在药房,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根治的法子,还是要时不时的去外头走走逛逛。
听闻明日锦城有一年两度的赛马和蹴鞠,成悦兄邀请我一并前往,你也去吧。”
墨思瑜放下医书,“我自然是要去的,我可是年年都参与赛马和蹴鞠的,只是去年不在锦城,今年回来的晚了些,没来得及报名而已。”
楚初言:“......”
第二日一大早,墨思瑜便跟着楚初言早早的出了门,到了赛马的广场之上。
相忆单独乘坐一辆马车去接胡月如,贺浮生的马车停在墨府外,等着墨成悦出来......
男女分离而坐,千金小姐的座位安排在搭建好的二楼高台上,高台被隔断成大大小小的隔间,周边挂着白色轻纱,从外望去,只能隐隐看到里面小姐们的身影,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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