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样了?”墨思瑜玩心大起,楚初言往后挪一小步,她就前进一小步,楚初言往后退一大步,她也跟着前进一大步......
反正他后退多少她就没脸没皮的前进多少,一定要贴在他的身前,一瞬不瞬的凝着他躲闪的眼睛。
楚初言简直躲无可躲。
墨思瑜幽幽的开口:“言兄是嫌弃我不检点吗?”
楚初言只觉得垂在身侧的拳头里全部都是汗水,赶紧否认:“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墨思瑜又靠的近了些,红唇凑近楚初言的耳边,温热的呼吸都洒在他红透了的颈脖上,轻声道:“既然不是这个意思,那又是什么意思?我才刚给言兄嘴对嘴喂完了解药,言兄便翻脸不认人了,还跟我扯礼义廉耻,男女授受不亲......
言兄难道就不知道,我这人天生就没有将礼义廉耻放在眼里吗?在这方面我是无论如何也比不上言兄你的......”
墨思瑜伶牙俐齿,逞口舌之争,楚初言又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更何况,他此时已经被贴在自己怀里的人撩拨的心猿意马了......
楚初言深吸了一口气,用满是细汗的手掌扶住了墨思瑜的肩膀,将她微微推开了一些:“墨儿,是我不好,我言不由衷,其实我只是关心你而已。”
“关心我?”
“嗯。”
“你只是关心我,就不怕我这辈子守活寡?”墨思瑜撇了撇嘴:“呆子!”
楚初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听到守活寡这个词,心里登时一阵绞痛,“墨儿这话是何意?”
难不成墨儿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锦城真的有一门亲事?
亦或是那跟她本应该结亲之人又已经早亡了?
墨思瑜的眼神大胆又直白:“字面意思,你是存了心想要我后半生守活寡吗?”
楚初言讷讷的开口:“现如今的世道,虽然对女子贞洁还算看中,但若是要改嫁,也不是不可以,更何况,我们一直都发乎情止乎礼,没有越过雷池,既然跟墨儿议亲的郎君早亡,墨儿再改嫁也未尝不可......”
墨思瑜差点被他这些似是而非的言论气死,“那位郎君,还未亡呢。”
“那......怎么就到了守活寡的地步?”楚初言虽这么问,心里却悲从中来,他若是没有中毒,能长命百岁好好活着,哪怕是抢也要将她抢过来,可惜,他很快就要死了。
大祭司这人性子乖张,阴狠毒辣,蛮不讲理,只要祭司夫人不活过来,还不知道会使出什么样的手段胁迫他们。
一旦墨儿因为冰魄的事情,潜入了大祭司的卧房,被擒住,说不定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他不希望她为了自己,落到这般地步。
这药丸也没剩下几粒了,祭司府的薄荷冰片也不是源源不断进贡的,压根就无法长久的维持他的寿命。
他命不久矣!
墨思瑜也懒得逗弄他了,板起来脸,故作严肃的开口:“我且问你,刚才给你喂药,我们那般姿势,可是被管家看到了?”
提到刚才,楚羞涩的撇开视线,“人命关天,是你一时情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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