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初言坐在车厢内,行动有些不便,只能挪出来,将披风展开,披到了墨思瑜的身上,替她系好带子,
语气里透着几分担忧和责备:“余兄出来,不肯派人跟我说一声就算了,也不懂的多穿些衣裳。
这天寒地冻的,虽然不下雪了,可气温如此低,风如此大,若是着凉了,可如何是好?”
墨思瑜乖乖站着,任由楚初言披风给自己系好,她笑嘻嘻的将糕点塞到了他的怀里,跳上马车,钻进里头:“今日还好,随着胡小姐的马车一同过来的,便也没吹到风,不觉得冷。”
楚初言见她眉飞色舞,问:“医治的人是谁?”
“回去再说。”墨思瑜道:“有些事我也想问问言兄。”
看着楼下离去的马车,胡夫人侧头看向胡月卿:“你还说他们两人没什么,只是关系好了些。
关系好的兄弟姐妹,彼此看对方的眼神,也没有如此热烈吧?
有些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胡月卿看着远去的马车,抿了抿唇,不吭声了。
胡夫人又道:“那楚家的少家主也生的一表人才,仪表堂堂,我跟你提过了,你若是有想法,为娘便替你铺路......”
胡月卿依然不吭声。
胡夫人见她这幅模样,叹了一口气:“回吧,这事往后再说。”
如今最重要的,便是将身体养好。
回了楚家。
墨思瑜给楚初言的伤口换了药,问:“你知道胡家的状况吗?”
“不是太清楚,只知道胡家一开始并不富贵,后来是娶了胡夫人才迅速壮大起来的,听闻胡家如今的家主一开始有过婚约,后来因为家族联姻,毁了婚约......”
墨思瑜:“......”
又是一个踩着岳家的权势地位上位后,再转身一脚踢掉曾经的踏脚石的白眼狼故事。
墨思瑜闻言,便没什么兴趣了。
楚初言问:“听闻胡家小姐哭的厉害,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胡夫人快要被人害死了。”墨思瑜道:“常年服用慢性毒药,摧毁身体,日积月累,如今快要到了极限,身体已经亏空了,损了根本。
那胡夫人向来是个要强的人,大概是从前都没有让女儿知晓这件事,可能胡小姐突然得知这件事后,心里难受。
便来了楚家求助于我,才哭的梨花带雨吧?”
楚初言听到“梨花带雨”这个词,掀目盯了她一眼:“所以余兄就本着怜香惜玉的原则,应了胡小姐的要求。
连通知我都来不及,便急匆匆的随着人家去了?”
墨思瑜辩解:“言兄行动不便,我是怕言兄跟着我出去,会弄到伤口,也是替言兄你着想。”
楚初言脸色不好,垂下眼帘:“余兄嫌弃我行动不便,何必说的如此委婉和勉强?
从明日起,我便再也不会如此主动跟着余兄你出门了。
省的打扰你跟胡小姐的单独共处。”
墨思瑜:“......”
这这这,有点不对劲啊!
墨思瑜无奈的问:“我何时说你打扰了我跟胡小姐的单独共处了?我调侃胡小姐的那些条件和要求,都是随口说的而已。”
“你对胡小姐还提过什么要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