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以本来真实的面目跟胡月卿见面,墨思瑜内心既忐忑又慌乱,还有些紧张,不知道情敌见面,会不会分外眼红。
等了好久,盛装出行的胡月卿才姗姗来迟。
胡月卿在见到墨思瑜的那一刻,眸底便闪过一抹惊艳,随即,内心便升腾起一股危机感。
只见眼前的女子一身看似普通的衣衫,并不华美,可料子却是极好的,乌发如云,只是在发髻上插了一根乌木簪,并没有多余的装饰。
胡月卿关上门,走到墨思瑜面前坐下。
墨思瑜也在暗自打量着胡月卿,从前就觉得胡家嫡女有一种飒爽的美,不同于别的闺阁女子,倒是跟自己早已经过世的小姑姑有些想象。
今日见她一身红色的装束,腰间系着手掌宽的宝石腰带,越发将身段勾勒的腰细腿长。
胡家小姐盛装打扮,倒是惊呆了墨思瑜,她在内心暗自嘀咕:看来胡小姐对她还真是用情至深了,难怪迟到了这么久,莫不是这时间全部花在好好打扮打算艳压对方的心思上了?
墨思瑜内心惴惴,越发心虚了,对上胡月卿的视线,越发显得底气不足。
胡月卿见到墨思瑜的那一刻,内心里多了一丝犹疑,余公子有如此貌美的女子做未婚妻,难怪死活不同意入赘胡家。
两人隔桌入座,各怀心思。
还是墨思瑜轻咳了两声,将一块精致的玉牌拿出来,放在桌上,推到了胡月卿的面前:“这是余墨交给我的玉牌,让我转交给胡小姐,胡小姐你家世好,长得好,一定会另觅良缘的......”
胡月卿的视线往桌上的玉牌上看了一眼,心里浮出一丝涩意,问:“余公子为何没有陪着你一道过来?”
墨思瑜:本公子雌雄同体,已经过来了。
墨思瑜道:“余墨说了,我来便是他来,他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胡小姐只管同我说便好。”
胡月卿将玉牌收起来,“也对,她竟是连我送给她的玉牌都给你了,想必也将一切都跟你和盘托出了?”
墨思瑜点头:“是。”
胡月卿问:“你在信里跟我说,你跟余公子俩人算是青梅竹马?”
“是。”
“你是为了余公子才特意来月城的?”
“是。”
“如今月城山路被封,河道才刚冰消雪融,姑娘为何出现的如此巧合,难不成一早便在月城?”
“确实如此,我跟随亲戚过来这边做生意,却不料归途受阻。”墨思瑜天马行空的开始扯谎:“我们锦城跟月城的风俗习惯都不同,既然定了亲,便不可时时处处的见面走动。
更何况,若是被余墨哥哥知晓我便是为了他才悄悄过来月城的,显得我太过主动,这样会丢了父母的颜面,便一直都没有跟余墨哥哥接触,还望胡小姐原谅我的小女儿心态。
如不是因为余墨哥哥要入赘胡家的事传的街头巷尾都是,我也不至于主动跟余墨哥哥联系上......”
墨思瑜拿出从前跟娘亲斗智斗勇的看家本领,察言观色,深情款款的诉说着自己的不易和痴心,以便能让眼前的女子能知难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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