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轩和孔宣寒暄的时候,吊在树上的杨婵直接傻眼了。
老爷?
他居然是师尊所说的那位神通广大,无所不能的老爷?
一千年里,杨婵从自己师尊那里听说了不少关于老爷的光荣事迹。
但是自家师傅好像从来没说过,老爷是个……老阴比!
杨婵这时候满头问号。
正好,陈轩视线就落在了杨婵身上:“我听她唤你做师兄,这是丹丘那小子收的徒弟?”
孔宣嘴角抽动,歉意的看了杨婵一眼,小师妹,这个仇怕是报不了了。
“是的,这是父亲收的徒弟杨婵……”
话音落下,轮到陈轩嘴角直抽抽了。
他想到杨婵会拜女娲为师,拜太乙为师,但是从来没想到这小丫头会拜丹丘为师。
这下,破案了!
难怪这小妮子手法似曾相识,原来是丹丘那小子教出来的。
tm的……
想想以前那个杨婵多么乖巧可爱,就这样被丹丘给带歪了。
造孽啊!
“老爷,要我通知我爹吗?”孔宣问道。
“不用!”陈轩摇了摇头。
在这些天里,朝歌城一片混乱与恐慌。
那位右相,也就是被百姓称之为妖相的苏小狸,带领着御林军到处丈量耕地。
其,只要是阻挠者,全部当场处死!
其,只要有御林军敢瞒报或者是出了大的差错,直接斩首!
用苏小狸的话来说,耕地是百姓的根基,也是朝歌兴盛的基础,这次耕地丈量行动,绝不容许任何人破坏!
只用了短短半个月时间,朝歌的耕地全都被统计完成,并且划分为了上下三个等级。
“禀告大王,耕地已经全都丈量完成,已经杜绝那些大地主和士大夫家族漏税。”苏小狸道。
“好!”帝辛高兴的起身:“真是辛苦右相了。”
“大王,我也已经将种子准备好,其有禾,黍,稻,麦……这些天我会测量这些土地适应种植哪种作物,然后按比例分发!”王小仙道。
“那就拜托王院长了。”帝辛眼里亮色闪动。
可就在这时,御书房的门被敲响,外面传来一道声音。
“大王,左相前来求见。”
“不见!”帝辛衣袖一挥,不用想都知道这商容又是来阻事的。
“可是左相说了,如果大王不见他,那他就长跪不起。”外面的人道。
帝辛刚想说商容想跪就让他跪着,结果苏小狸道:“大王,商相没有什么坏心思,见一见吧!”
“他是没有什么坏心思,但是太迂腐了。”帝辛叹了一口气:“那行,我见他一面!”
这半个月里面,商容那些大臣们每天都在劝帝辛不要改制,烦的帝辛早朝都不想上了。
此时,在终南山,一个年道人望向朝歌,叹道:“我看这人族王朝气运不稳,像是有妖邪祸乱朝纲。”
他身边的童子道:“老爷,祖师说了,让我等阐教门人不要管人间之事,商当灭,周当兴,有妖邪作乱不正好吗?”
道人看向童子:“非也,王朝更替,受苦的就是百姓,今日既然我已经看见,就不能坐视不理。既然这样,那就看那人王自身的缘法了。你去给我到碧云松上截取一段树枝下来,我削一把木剑,去除妖。”
过了一会,道人便拿着削好的木剑,下山了。
他飞遁了一会,就落在了朝歌城十里之外的一处小河边。
“去觐见人王,也不能失了礼数!”道人喃喃,正准备过河的时候,突然一道五色光芒亮起,他手的木剑居然落在了河里。
这让道人一阵心惊。
虽说那五色光芒来的突然,但是他修为已经到了准圣境界,居然还拿不稳一把木剑?
还不等他多想,就看到从水面之上冒出一个面带笑容的老人。
紧接着,那老人就拿出三把剑,一把是道人熟悉的木剑,还有一把是银剑,另外一把居然是金剑。
而且,更让道人吃惊的是,那老人手上,除了他那把木剑之外,另外两把居然都是先天灵宝。
银色的剑是把品先天灵宝,金色的更是把上品先天灵宝。
“善良的过河人哟!你丢的是这把木剑呢!还是这把银剑呢!亦或是这把金剑呢!”道人就听到老人说道。
这老人,赫然就是埋伏已久的陈轩,那五色神光,自然是孔宣的手笔。
作为熟读封神演义的人,陈轩已经知道,阐教云子肯定会去朝歌走一趟,而且会将一把诛邪的木剑挂在门梁之上除妖。
不仅如此,也不知道这厮有意无意,还在司天台上留下一首诗。
那太师杜元铣看到这首诗便告知了商王,结果被帝辛处死,更促使帝辛造了炮烙酷刑。
若是无意,还好说。
若是有意,那这厮就不是什么好人。
说起来,这云子虽是阐教之人,但是和自己也有不小的渊源。
当初红云遗蜕,诞生了五个生灵,其那道最先诞生的闪电就是云子。
今日前来,陈轩就是想要看看云子到底长歪了没有。
陈轩客串河神,拿出三把剑就是对云子的考验。
如今洪荒,灵宝基本都有主,无主灵宝难寻,一件品先天灵宝都能引准圣抢夺了。
若云子强抢,就说明云子长歪了,那陈轩可以直接捉拿管教他。
不过还好,云子行了一礼,诚实道:“老丈,我丢的是你手上的木剑,你将它给我就行。”
陈轩赞许的点了点头,然后道:“过河人,为了奖励你的诚实,这三把剑我都将送给你!”
云子:“???”
还有这等好事?
不过云子还是道:“老丈,这万万使不得,先天灵宝珍贵,你还是赶紧把这两件灵宝收起来,免得遭到人觊觎。”
“没事,那我想问一下,你此行是要去朝歌吗?”陈轩问道。
“是啊!商朝如今人心浮动,有妖邪作乱,我想去除妖!”云子如实道。
“商灭周兴,乃是天定,你阐教阐述天理顺应天势,你这又是为何?”陈轩再次发问。
云子眼里都是惊愕之色,这老人家怎么知道这么多辛密还知道自己出身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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