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啊。”
我看着乞丐大叔变换出的鬼脸,由衷感叹是真的厉害。
就他那张脸,我要是不小心撞到了,大概也会被吓晕过去。
更别说还有那么多小鬼跟着一块了。
就凭这三个主修破障的散修来说,根本不是他们这么多小鬼的对手好嘛!
而此时,屋外还有不少观望的各路‘同行’们,见散修们一个个从大厅里屁滚尿流的爬了出来。
本来还有想进来的,顿时都犹豫了起来,心生退意,不敢再往里头走了。
再加上他们出来的这些人一个个脸上都挂了彩,狼狈得只差把‘要死’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咚!”
突然间,地下室的门口传来一声巨响。
我下意识抬头一看,就有几个人已经打着灯朝着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他们好似还处在幻境中,一边小心翼翼的朝着我们这边摸索过来,一边伸手掏出符纸,似乎想要对付我们。
眼看着他们就要靠近我们了,我赶紧变动幻像,将他们往外赶。
果然,这几人一看情况不对,原本就要靠近我们了,结果一转向,又往外去了。
我趁着这时候,赶紧去把洞口门给关上,免得又有人跑了进来。
一旁的兆沭见此,忽然开口,“不如把宅子的景象改了吧?”
“啥?”
我握着灵珠回过头来,有些没明白。
改景象?改什么景象?
就听兆沭继续说,“他们之所以会来这里,只不过是被宅子顶上的紫光给吸引了,只要你用幻阵将宅顶的紫光改成血红之色,那些人定会自主离开。”
改成血红之色?
我讶异。
我这下终于明白了。
也就是改吉为凶。
于是,我在兆沭的教导下,赶紧改动阵法,变动他们眼前的幻像。
果然,不到几分钟的轻手轻脚,这些人看到的别墅上方的紫气,已然被血红之色覆盖了。
血红色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不详之气,所以此时,屋外人看到这场景后,纷纷都变了脸。
“你们快看,那是什么!怎么会变成红色了!”
“这不是表明了会有血光之灾吗!这套房子竟然被鬼修给占领了!”
“太特么晦气了!我们大老远的跑这么一趟,居然让鬼给占了!”
有人不由得嗤之以鼻,对于这突然出现的鬼是又气又怕。
鬼修若是占领了房子,散修来强行夺走,只会继承原本鬼修身上的人命因果。
到时候,他们不但得不到一点好处,反而还得把自己给搭上,所以称得上是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于是,在外头看了半天热闹的人也不敢再强闯了,赶紧四散离开了。
当然,因为围聚的人比较多,也有个别大门派的人心中生疑,还在宅外等着。
我这阵法估计不能一直持续下去,若是被他们发现不过是幻像,估计还得再拖一段时间。
真是急死人了。
一旁的兆沭大概是看出我的着急,忽然一伸手,揽住了我的腰,随后我眨眼的瞬间,我就已经出了地下室,正正的站在了车前。
杨舒被突然出现的我们吓了一跳,忙站直了身子。
“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说完,他给我指着外头那些被吓得屁滚尿流的散修们,跟我八卦,“你不知道我刚在外面看戏哦,这些人也太不自量力了,咱们的东西,他们居然还想来抢。”
我回头看了眼。
虽然别墅荒废了很久,可现下外头的人还是不少,这些人都够看一顿热闹的了。
我点点头,刚一回头,就对上了中介害怕的脸色。
他紧张的看着我们,因为不能动,所以只有眼珠子转来转去,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兆沭快速打了个响指。
瞬间,坐在车里的中介就被解了法,刚刚还一直被定住动不得的,这一下总算能松口气了。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说上两句自己的恐惧,就见兆沭手指尖的红雾缭绕,直接钻入了他的脑袋。
中介顿时整个人都一怔,像是被什么给支棱了,眨巴了好几下眼睛才终于缓过神来了。
他一脸懵逼的看着我们,“你们……这是做什么?刚刚不是要签合同的吗?”
我在他脸上已经完全看不到恐惧了,这才终于放下心来,点头,“对,你说的这别墅一百五十万可以卖的对吧?我给你额外包一个两万的红包,可以吧?”
中介显然还有些懵。
他想了半天,没想出一个所以然来,但是听我给他包这么大的红包,他脸上的笑容顿时又堆满了。
“得嘞,我这合同就在这,咱们先把合同签了吧,你是交现金吗?”
见他没有异样,我不由得长吁口气。
这说谎话信手拈来,还是让人有些担惊受怕的呀。
“房产证得去公司那边办,我没带身上,不过合同签了,到时候我会给您送过来。”
我直接让杨舒把钱提给中介。
一百五十万,我还能剩下一点先还给蔺萧雨。
我没有拖欠一分钱,对于中介来说,这也算个大单了,他高兴得嘴巴就没合拢过。
待中介一走,兆沭就跟我说,“今日便是宜迁居日,你先把堂口迁过来吧。”
本来我还想着要把我妈给接到李彤姐的别墅里去,现在我自己都有了一栋别墅,简直就跟做梦的一样。
而且手续什么的也太简单了吧!
我看兆沭这满脸淡定的样子,总觉得事情发展得未免也太顺利了些。
虽然有些散修来捣乱,可基本没给我们造成什么损失一类的。
所以很奇怪。
总感觉这一切都有些太巧合了。
就比如我先前着急得不行的时候,兆沭却还让我放平心态,他似乎,从头至尾都没有担心过?
真是奇怪了……
当然。
奇怪归奇怪,现在房子是我的了,写的我的名字,我确实得去把租的房子的东西搬过来。
再加上今天既然是个黄道吉日,那就得赶紧行动!
正当我们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杨舒的车刚发起,就突然熄火了。
他皱着眉,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挡在我们面前的女人,朝着窗户外面喊了一声,“喂,麻烦你让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