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乐说着话,把那套银针摊开,摆在茶几上。
“啊,针灸会不会很疼?”,苏雪娇低声说着。
房间里灯光的映照下,她的脸蛋显得红彤彤的,不知道是怕扎针,还是因为要在陈乐面前露出自己的小腹之故。
“会有那么一点点疼痛,不过疼过之后,你一定会觉得很舒服的。”
苏雪娇听陈乐这么说,她眨了眨大大的眼睛,身体往下滑动,平躺在了沙发上。
只见她的脸红得不像话,旋即她闭上眼睛,微抿起了嘴唇。
除了丈夫,苏雪娇还是头一回在别的男人面前露这么多,不过还好,对方是医生。
她稍稍犹豫了下,双手便放到自己的腰见开了裙束,慢慢把裙子退了退。
陈乐一直在给银针消毒,他以为苏雪娇会不好意思呢,扭头往沙发上看去,禁不住两眼发直,顿时愣住了。
眼前的景象,让他喉咙忍不住滑动,咽了口口水,心里开始隐隐作痒。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什么东西从他胃里往喉咙爬上来,窜进了脑海,还有点舒服。
苏雪娇被陈乐这么盯着,原本晕红渐淡的脸,刷地一下就红透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轻声问道:“小乐弟弟,姐是不是还要把它再往下退一点?”
陈乐闻言,回魂似的清醒过来。
只见苏雪娇小腹平坦,线条标致优美有佳。
此时此刻,在她的小腹往下,一抹淡蓝色已经露出了三分之一,要是她再继续下,那就没有半点隐私了。
“姐,够了够了,不要再往下了,你还是把裙子往上拉一点。”
陈乐镇定心神说,可他嘴角却有一汩几近透明的口水忽然掉落,等他发现已经来不及了。
那汩口水落下,滴在了苏雪娇那白皙的小腿内侧。
陈乐见状尴尬不已,急忙抹了下嘴角,又伸手去抹苏雪娇小腿上的水痕。
“啊,有点痒……”,苏雪娇忍不住轻哼了声,扭动了腰肢,把小腿往后收了收。
“不,不好意思,我刚才,口水……”,陈乐感到自己喉咙到胸口之间的位置,这会儿还是干痒着,说话声音颤抖得难以自控。
反倒是苏雪娇恢复了镇定,她含羞着莞尔笑道:“没事,你这种反应,其实是件好事。”
陈乐愣神,尴尬一笑,点了点头,低声说:
“雪娇姐,那我要扎针来了,你准备好了吗?”
苏雪娇不禁花容一怔,不过马上她就颔首轻声道:“可以的,你开始弄吧!”
见苏雪娇没有把裙子再拉上去点点,陈乐又说了句,“雪娇姐,你只需露出小腹部位就好了。”
苏雪娇微微笑了下,手上并没有动作,只是轻描淡写说:“弟弟,没事的,你快开始吧!”
其实刚开始让脱那会儿,苏雪娇是有些放不开,但现在已经展露了,她反倒是觉得一切都还好了。
病不忌医,她知道这个道理。
退一万步说,哪怕陈乐现在就算要和她……她大概率会愿意吧。
苏雪娇想到这里,不由得脸蛋发热,忍不住偷偷看向正拿银针的陈乐。
别说小乐居然越看越帅,让苏雪娇心里不禁生出了一种奇异的浮想。她不禁面露浅笑,却在心里暗骂自己:
真是害臊啊!
陈乐一只手拿着银针,一只手刚放在苏雪娇平坦柔软的小腹上,忽地大惊。
起初把脉时,苏雪娇身上的穴位图浮现在他脑海,已经够让他惊讶不已了。
而此刻,要下针的穴位点,居然直接在他脑海里呈现出来了。
“你怎么了?”,见陈乐摸到自己的小腹上,没有下针,苏雪娇忍不住疑惑。
陈乐没有言语,摇了摇头,对着脑海里呈现出的关元穴,把银针扎进了苏雪娇的小腹上。
扎针的刺痛感,让她忍不住轻微地“嗯”了声。
与此同时,她的小腹收缩了下,细腰微扭。像是微风下的垂柳,随风摇曳。
陈乐见状,生怕她动作过大,被银针伤了,忙说:“姐,你忍住。”
说着,他就又是手起针落,银针迅速扎在苏雪娇小腹的气海穴,以及她小腿外侧的三足里和上巨虚穴位上。
陈乐随后便轻轻捻动银针尾。
起先苏雪娇忍不住咬住了衣角,满脸就纠结,不多时她的神情就变得轻松了些,小腹的那种胀痛感也开始消失了。
换作平时,那种疼痛会折腾她半宿,让她睡不着觉。
她真没想到,陈乐几根银针,就治好了自己的小腹疼痛不说,她还觉得小腹轻了很多。
俗话说,真是无病一身轻。苏雪娇此刻切身体验到了。
十几分钟后,陈乐的脑海里浮现起了几行小字:“病症已祛除!”
他冷不丁微愣,又想起下午自己被倒在地,意识模糊的时候,钻进他脑子里的那道红光。
定是它们的原因,所引起的这番变化。
陈乐倒也不去纠结这些,能在这村野获得奇遇不是好事么。
既然现在苏雪娇已康复,那他直接就把她身上的银针拔掉了。
就在他刚拔完银针的时候,苏雪娇家的大门忽然被人“砰”一脚踢开。
陈乐被这突如其来的踢门声惊得身子一颤,心里大为窝火。
眨眼之间,一个男人气呼呼走了进来。
只见那男人大约三十岁出头,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的样子,留着寸头。
“好啊,苏雪娇啊苏雪娇,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偷人都开始把野男人往家里带了!”,男人进门就开骂。
那男人黑着脸骂完,就把视线落到陈乐身上,面露不善之色。
“哼!偷的居然还是个小白脸啊!”
苏雪娇一脸阴郁,正欲开口,那男人却气急败坏地打断了她。
“你说,你对得起我那死去的表弟吗?”
这话让苏雪娇先是花容失色,反应过来后,她满是怒气,瞪视着那个不速之客。
“王富贵,你别乱说!人家陈医生是在给我治病。”,苏雪娇被气得不行。
王富贵盯着陈乐看了眼,冷哼道:
“治病?裙子都特么快下到膝盖了,你和我说这是在治病?治你妈的个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