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筠有些讶异,随即莞尔一笑,“还是白兄你想的周到。”
听到鄞诺和温小筠根本不顾他的感受,打哑谜一般的话,鄞诺的脸色顿时黑了两个色号。
他偏过头,冷冷瞥了温小筠一眼,“白兄到底聪慧,只看我和小筠的动作,就能明白我们想要做什么。”
白鹜侧眸一笑,视线掠过鄞诺,最终也停在了温小筠的脸上,“鄞兄过奖,你的想法,鹜实在是看不透的。鹜只是看出筠卿想在此地彻查。”
“嘿嘿,白兄和小筠是挚交好友嘛,自然心有灵犀不点都通。”温小筠莫名的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她尴尬的挠挠头。
这两个蓝孩子是怎么回事?彼此间说话,目光却总是盯在她的身上,这未免也太诡异了吧。
听到这里,鄞诺的脸彻底沉成了锅底黑,他转身走到温小筠近前,抬手照着她的脑瓜门儿就是一个狠狠的爆栗子!
“混话!身无彩凤双飞翼,白兄可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汗,谁要跟你这个小不点,瘦干狼儿比翼双飞?自己脑子不够用,还要连累白兄跟着你丢人,要不要脸?”
温小筠早就对鄞诺弹脑门的行为痛恨至极。
现在看鄞诺恬不知耻的又来这一套,气哼哼的瞬间跳后避过他那要命的一击。
同时,温小筠还不忘用力踩出一脚,趁着鄞诺全部精力都在攻击自己头部时,狠狠偷袭他的脚面。
只是鄞诺到底是练家子,眼见温小筠反应灵敏,立刻闪身撤步,避开了温小筠的攻击。
白鹜无奈的笑道,“好了好了,你们只要两个碰一起,怎么就跟小孩子一样?”
温小筠紧急收回脚步,身体有些微晃的否认三联道:“是他先动手,是他先挑衅,我什么都没干,什么都不知道,不是我的错。”
鄞诺:···
白鹜忍不住的掩唇一笑。
看眼鄞诺脸色已经黑的没法看了,温小筠赶紧转移话题,“对了,鄞诺,我有个事正要问问你。”
鄞诺转过身,朝着里屋走出,满不在乎的撇下一句话,“什么事?”
看着鄞诺嘚瑟又欠揍的样子,温小筠恨不能立刻揪住他的脖领子,把他痛揍一顿。
“是关于案情的。”温小筠也跟着走了过去,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的问出了声,“这个小小的话,可信度有几成?”
鄞诺本来都要打开门帘子走进去了,听到温小筠这个问题,脚步倏然一顿。
顿了一下,他才冷冷回答,“凭着我对小小和郝掌柜多年的了解,小小这番话,可信程度还是非常高的。”
温小筠点点头,抬步率先走进里屋。动作自然流畅的就好像鄞诺是专门为她掀门帘子的门童。
“如果小小的证词没有作伪,那么里面这间屋,咱们就要跟着再查一遍。”
白鹜望向温小筠的目光变得有些复杂起来,“筠卿你是有什么想法了吗?”
鄞诺也跟着问道,“你是不是怀疑郝掌柜那些不能拿走财宝就藏在这间房子里?”
温小筠点点头。
鄞诺:“你是怎么确定的?”
温小筠抬步走到花案中间,伸手触碰着小文竹干枯发黄的叶子,“这文竹长几天没人浇水,针叶子就会自然掉落很多,但是这里干干净净,除了一层薄薄的尘土,一点文竹碎叶都没有。这就不仅证明有人回来过,他们还特别清理过现场。”
温小筠继续说道:“事实上我有确切的证明,证明这件事。”
白鹜也走到花架前,端详着花架上那两盆文竹,疑惑问道,“哪几个?”
“我有三个猜测,”“温小筠自信回答第一,这座销金窟里,一定藏着什么重要的东西,第二,郝掌柜现在恐怕已经被人抓起来了。
第三,陷害销金窟的人的确是泉城的巡抚家没错,但是在巡抚家背后,还隐藏一股更为复杂可怕的势力。”
鄞诺思索着接道,“第一条,我很认同,能让郝掌柜冒着被人抓到的风险,夤夜回来亲自取的,一定不会是普通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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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鄞诺蹲下身,用手指抹了把地上尘土,仔细捻了捻,“凭着郝掌柜和小小的关系,他若回来,定会叫露面现身,应该也会叫他帮忙。而郝掌柜要找的东西,一定不容易带走,不然也不会留到现在。
即使这里已经被人查封,凭着他的身手,偷偷潜入其中拿点东西走,一点难度都没有。
白鹜疑惑的问道:“有没有可能回来的是别人,他知道郝掌柜要找的东西在哪里,捡了小小不在的空隙前来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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