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猢古魂说道:“其实我也对你说的‘浮空纹’之类的很感兴趣,到时候还要多多请教。”
“对了,弯角兽人、豹面兽人是我两个仆役,都带上吧,不知道可有安置它们的地方。”
“这个没问题。”芫歆说道:“我们可以把它俩放进空灵蟾鼎的空间内,平常和傀儡兵、蛇首尸犬帮助尸葬虫栽培灵果灵树什么的,有用到它们的时候,再叫出来就行了。”
“这就好、这就好。”在大家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夜猢古魂说道:“好了,诸位,我想在就带你们去找殇朮那个家伙,看起来,它的大限将至了。”
……
“轰隆!”
“噼里啪啦!”与此同时,存放金棺的房间内,原本困在这口巨大棺材中的夜猢殇朮奋力轰击,终于将金棺盖子震个粉碎,自己窜了出来。
“啪嗒!”落地的一刹那,浑身黑甲的殇朮狂笑道:“哈哈哈——时隔多年,老子终于重获自由了!”
“这一回,没有了夜猢古族那些蠢货的阻挡,谁还能阻止我的大业吗?呵呵呵,总有一天,我的尸兽大军会横扫寰宇,我的名字会传遍各个异界,成为恐惧、成为无敌的象征!”
“咳咳咳……咳咳咳……”
但是就在下一刻,有些乐极生悲的殇朮发出连串剧烈咳嗽,随即哇的吐出一口黑血,“嗞嗞嗞!”坠落在地的黑血发出刺耳至极的响声,那腐蚀力烫得地面霎时下陷数寸。
“可恶,还是释放了太多的尸气力量,导致自己的身体虚弱下来,不行,我得赶紧融合几个强大尸兽的躯体血肉,为自己疗伤。”
之所以持续控制、留下那些封印古洞内的尸兽,殇朮不全是让这些爪牙守护着自己的金棺,而是因为这家伙如今已经变成了半尸半兽的“怪物”,想要维持生命存活,就得时不时吞噬尸兽。
“吼呜呜呜——”说时迟,那时快,殇朮发出凄厉之极的狂吼声。
“咚咚咚——咚咚咚——”
“噌噌噌!”
“唰唰唰!”
霎时间,四周围响起了各种各样急促窜行的脚步声,潜伏栖息在附近大小尸兽都飞奔而至,它们知道,这是自己的主人在呼唤,不得不聚拢过来,可这些家伙也并非傻子,晓得这次被召唤,只怕是凶多吉少。
“嗷呜呜——”陡忽间,一头熊罴尸兽发出暴吼咆哮,这家伙多年来在封印石洞内横行霸道,早就成了一方势力的领袖,如今被主人召唤,就知道九成九会遭到对方吞噬。
与其束手待毙被殇朮吃了,疯狂的熊罴尸兽选择负隅顽抗,拼死一搏,如果能够力毙主人于掌下,自己说不定会摆脱被吞食的厄运。
“呼!”霎时间,熊罴尸兽的巨灵一掌挟风拍落,誓要将面前的主人轰杀至渣,可殇朮却冷笑一声:“畜生,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反抗我,那就别怪我这个主人先拿你开刀了。”
“唰唰唰!”
倏地,殇朮左臂长出一大片漆黑鳞甲,“咣!”黑鳞臂瞬间和熊罴尸爪碰撞,居然溅起火星无数,那熊罴尸兽陡觉大力涌来,张嘴哇的喷出一口逆血,向后“噔噔噔”暴退出去四、五步。
“杀!”
“嗖嗖嗖!”
“噗噗噗!”转瞬工夫,殇朮那条手臂的黑鳞片离体疾飙,以迅猛回旋之势划过了熊罴尸兽的躯体,硬生生将其削成数爿碎肉,这家伙张开大嘴一吸。
“呼呼呼!”粉碎尸肉被殇朮尽数吸收吞噬,这家伙昂首狂笑:“桀桀桀——味道不错,下一个该轮到谁了?让我来好好甄选一下!”
“嗷嗷嗷——嗷呜呜——”一时间,这石室内尽是尸兽们的惨叫哀鸣。
它们平素在封印石洞内何尝不是欺凌弱小,肆意妄为屠杀无辜,只可惜,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这个道理永远都不会变,只要自己不够强大,早晚沦为更强者的口中食!
“呼……”吃了数十个强大尸兽之后,殇朮缓缓吐出一股浊气。
这家伙喃喃自语道:“伤势总算是恢复了九成以上,不过这是怎么搞的,为何我这次召唤来的尸兽强者少了一大半?害得我不得不补充那些弱小的小喽啰。”
“莫非,这封印石洞内出了什么变故?”蓦地,这个念头在殇朮脑中一闪而过,紧接着,它不由自主摇了摇头:“不可能,洞内多年都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如今也不会有意外。”
“哼,我先去召集剩下的尸兽,然后再利用它们自爆炸开封印石洞的入口,到时候天高任鸟飞,没有任何人能阻止我!”
猛然间,将拳头攥得“咯吱吱”作响,殇朮的脸上尽是狰狞恶毒之色,而后这家伙一挥手,周围剩余那些战战兢兢、面带惊骇之色的尸兽都聚拢在它身后,殇朮迈开大步就要往前走出石室大门。
“轰隆!”
就在此刻,暴响陡起,异变突发!无数土石从天而降,硬生生堵住了石室入口。
见此情景,率领大群尸兽的殇朮登时气得目眦欲裂火冒三丈:“可恶,这难道是夜猢古族死剩种布下的最后陷阱?这群天杀的,死了那么多年,还在给老子添堵找麻烦,岂有此理!”
怒不可遏的殇朮立刻对尸兽群下令:“冲,给我过去狠撞堵住大门的土石,就算是你们死在那里,也要给我把入口打通!”
“嗷嗷嗷!”
“嗷呜呜!”
转瞬间,上百只大大小小的尸兽前仆后继,嚎叫着恶狠狠撞向前方土石崩塌之处。
“咚咚咚!咣咣咣!”数息间,撞击声此起彼伏,无数尸兽的血肉也跟着飙溅得到处都是。
它们有的直接把脑袋撞碎,瘫软倒地,当场惨死,其余的尸兽却像是毫无知觉般,持续扑上,继续碰击土层,把四周围都弄得扬尘疾飙、土石飞迸四弹。
“废物,到现在还没弄好吗?继续、继续!”
不停催促着众多尸兽冲上去刨土撞击,殇朮心中逐渐泛起不安之意:“该死的,我怎么觉得有一种不祥预兆,可恶,我好不容易脱困,难道说,还有其他麻烦等着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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