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坐飞机到广州,然后从广州坐火车,买到罗湖站的车票。到时候我开车去接你。”覃明说,“算了,别倒车了,你们坐飞机到广州,我去广州机场接你们。”
我说:“你都买汽车了啊!买的夏利还是桑塔纳?”
“什么夏利,什么桑塔纳,哥们儿难道就不能买辆豪车?”覃明笑着说,“你丫看不起我。”
我说:“去你的,我能看不起谁,我就是一农民。不聊了,去之前我再打电话给你,你这电话随时都能打通吧。”
“我不在的话,我秘书接。”
“秘书都有了啊,你还真干大彻了。”我把电话挂断之后,看看电话费,花了我八块多。
我自言自语说:“跨省/长途就是贵。”
“可不是咋的。”老板看看计价器说,“你这每天电话这么多,装一部电话多好。”
“没户口,人家不给装。我也没多少事,也就这几天事儿多。有事儿就麻烦您给跑跑腿儿知会一声,您受累!”
“瞧您这话说的,我干的就是这买卖。”
做买卖的都讲究和气生财,就算是心里一百个不乐意,还是要乐乐呵呵的,这样才有人气。
我回家之后拿了一千块钱揣兜里,然后晃晃悠悠出了院子,坐上一辆面的去了墨丠的店里。
一进去就看到小红坐在炉子前面烤手呢,看到我来了,她说:“还没起呢,看来是打算睡到中午了。”
我说:“去弄点吃的,今天中午我在这里吃。”
小红说:“你也不问问女王吃啥啊!”
我说:“别问了,弄几个菜吧,自己蒸点大米饭,喝点酒。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关键时候用得着她。”
“是吃东兴楼和丰泽园儿的山东菜,还是鸿宾楼的清/真?好歹给个方向。”
我说:“清/真吧,不过清/真菜不能喝酒,我们自己买酒在家喝。”
小红说:“清/真馆子规矩多,买回来他们就管不着了。我这就去cao办,这店我也不关了,您就在这里受受累帮我看一会儿,去去就回。”
小红十点钟就回来了,说等下做好了就给送过来。
她手里拎着一瓶茅台,说:“今儿个喝茅台。”
我说:“这酒贵,一百二十八一瓶,一瓶酒一个月工资没有了。”
小红说:“该喝还要喝,大钱都花了,小钱儿就别算计了。要是嫌贵,以后买点啤酒喝。”
我摆着手说:“啤酒还是算了,喝了总觉得肚子里凉飕飕的,不舒服。”
快到中午的时候,墨丠又来了,到了之后就喊着饿得不行了,小红去后面看看,梅雪起床了。
刚好这鸿宾楼的菜也都送来了,我们摆上桌子就吃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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