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这时候哗啦一下就打开了大门,手里端着一盆开水,出来就泼了出去,直接就泼了前面那小子一身,这小子多亏用胳膊挡了一下脸,只是烫伤了手和胳膊。他疼得哎呦哎呦,不过有了记性,不往前闯了。
马五这时候大声说:“你说不是你做的,我能信你吗?”
我转过身,看着他说:“信不信由你。”
马五这二儿子别看才十七岁,挺虎的,这时候手里握着一块青砖,比划着就喊:“有种你出来,我和你决斗。今天不把你脑袋开瓢,我就不姓马。”
我对马五说:“好好看着你儿子,别干蠢事。”
马五说:“你怎么证明不是你干的?”
我说:“我证明不了。你愿意觉得是我做得也行,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不然你们就一起上,要么死,要么滚。”
“这件事没完,除非你找出是谁干的。”那二小子这时候指着我大声喊道:“你别想就这么算了。”
我说:“我没责任帮你们去找这人是谁。”
马五这时候看着我,一字一句说:“陈爷,您说不是您做的,您敢发誓吗?”
我知道,马五是想看看我的反应。
我看着马五乐了,说:“别整这没用的,快点去找那人吧。那人不会收手,有机会还会下手的,让你家人都小心点。”
二小子顿时举着板儿砖指着我说:“发誓都不敢吗?心虚了吧。”
我懒得搭理他,整个儿就是一个虎比拉碴的孩子。
马五说:“我们走。”
二小子说:“爸,就这么算了吗?”
马五说:“事情还没查清,查清了之后,账一起算。”
马五带着人浩浩荡荡离去了,虎子噗地一口喷了一口唾沫,说:“走,回家。”
进了大门,虎子一边关大门一边说:“老陈,你干嘛去了啊?不会真的是你干的吧。”
我说:“赶巧了罢了。不过也真邪门儿了,怎么就赶这么寸呢。这人谁啊!”
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不过我和虎子基本不出门。虎子把电视机从书店搬回来了,我俩把天线竖起来,转好了角度之后,整天就在家看电视。电视看完了就看小说。
说心里说,看电视不如看小说过瘾。电视一天就演两集,每次都是最关键的时候给掐了。搞得你抓心挠肝,有生气不继续追看的欲/望。
但是小说不一样,可以一直看下去。而且脑海里会有很多画面,虽然眼睛看不到电视,但是心里有电视。效果是一样的。
到了第三天的时候,尸影开车来了。她进了门之后,虎子立即就关了大门。
尸影一边走一边说:“你要找的人我查到了。”
我说:“两个都查到了?”
“都查到了。”她拿出来一个信封,递给我说:“资料都在里面,自己看。我就不进屋了。”
我说:“快点回去也好,毕竟你未婚夫还在等你。”
尸影看着我一笑,她说:“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要是他接的话就是我不在家。什么也别和他说,他思想比较单纯。家里挺有钱的,一直过的都是那种特单纯的生活。所以,有些时候说话办事和我们有些不一样,你别多想。”
我说:“行,我觉得人单纯点挺好的。”
尸影笑笑后走了,我和虎子一起把她送出了胡同,看着她开上车离开了。
回到家之后,我打开了信封,里面有两份资料。第一份就是马五情/人的资料,这个人叫吕晓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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