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夏天的时候,他们两个已经没有办法抓到我了,于是他们给了我一根棍子,要我拿着棍子和他们拼命。
我手里有了家伙之后,胆子也变得大了起来。
我总是想着各个击破,先算计一个,再和另外一个决斗。但是我发现,要想算计一个高手有多难。有时候我在一个地方蹲三天,还是蹲不到他们的踪影。
现在我们开始了追踪和反追踪、突击、格斗等等一系列的训练,这种训练是最让人兴奋的。
武定国说了,我什么时候能把他俩都打倒活捉,我就可以出山了。
为了这个目标,我每天都在努力。
不过最好的情况就是刚刚打倒一个,然后另一个就会立即支援过来,救走被打倒的人。我不敢和他们缠斗,因为一旦被打倒的站起来,哪怕只有一只胳膊能动,那么被抓的一定是我。
他们是很难算计的,并且他们在腿上绑了护具,我的棍子根本就不可能打断他们的腿。
说白了,这是在给我增加难度。不过我喜欢这样的难度。
接下来,我开始钻研挖陷阱,下套子,甚至我开始钻研下毒。不过这俩人异常谨慎,很难得手。
陷阱好挖,但是痕迹难除,套子好下,但是易被发现。
就这样一直纠缠到了秋天的时候,我总算是把他们引到了我准备好的地方。
我在初夏的时候在这里挖了一个陷阱,然后一直养到了秋天,足足养了四个多月。风吹雨打,一夏天过去之后,上面爬了一层的喇叭花藤蔓。不过这陷阱还是有缺陷的。陷阱周围都是有喇叭花的根的,但是这陷阱的盖子上只有藤蔓。
盖子很薄,存不住水分,根本就没有办法生长植物。不过这藤蔓盖上之后,不细看还是看不出来的。
我也知道,仅仅凭着这些还是不够的,我在这个陷阱上搭了横杆子,我知道位子。我跑过来之后,能顺利地踩着横杆跑过去,但是不知道的,只要踏上这片地方,就会直接掉到陷阱里。
为了训练这个,我掉进陷阱不知道多少次,要想在奔跑中准确踩住上面搭着的杆子,也不是一件容易掌控的事情。话说回来了,要是那么容易就能做到,武定国和羊倌儿大叔还会上当吗?
就是这天,我故意露出破绽让他俩找到了这里,然后我突然出现,和他俩打了个不可开交。但毕竟是双拳不敌四手,我扔了棍子转身就跑。
他俩也扔了棍子紧追不舍,我到了陷阱这里之后,踩着横杆就跑过去了,俩人一前一后,武定国在前面直接就掉进了陷阱里。
羊倌儿大叔在后面刹车不及,到了陷阱边上之后急刹车,鞋底子差点磨露,最后还是身体前倾,嘴里喊着哎呦呦,胳膊挥动的像个风车,身体还是失去平衡了。
不过他想最后拼一把,身体往前一跳就跳到了横杆上。这横杆只是一根木棍,站在上面本来就不会稳,而我这时候已经回来了,看着羊倌儿大叔笑了,我说:“是自己下去,还是我送您下去?”
羊倌儿大叔说:“陈原,我待你不薄吧。这样,给我一条生路,我算你赢了就是了。只要你这次放过我,改天我给你说个电影明星那么漂亮的媳妇儿。”
我用脚一踹这木棍,笑着说:“少来这套,去你的吧!拜拜了您呐!”
羊倌儿大叔哎呦呦喊着口号坠落下去,不过我过去看的时候,看到下面的武定国把羊倌儿大叔接住了。武定国抬着头看着我说:“陈原,你赢了!”
这话说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他泪眼朦胧。我也突然觉得伤感起来。眼圈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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