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一晃即过!
长公主府的前院正厅内,阳玉娟,扶阳少杰,以及陈塘和杉原结衣等几名小伙伴们赫然全都在座……
阳玉娟派出去的侍卫在始阳城内找了两天,却始终没有找到苏若萱,下落不明,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而就是在刚才,两名侍卫突然返回,向阳玉娟汇报了一个消息……
据说,这两天时间以来,汝阳王府一直都在忙碌着筹备婚礼,而根据这两名侍卫收到的小道消息,汝阳王府筹备的婚礼,其实是一场冥婚。
这场婚礼,乃是为两天前陨落的寥步惊所准备的。
这本没什么,关键是外界传闻,冥婚的新娘,正是寥步惊生前求而不得的苏若萱,据说她现在已经被擒入汝阳王府,软禁起来了……
“此事虽还未经证实,但外界传闻也绝不可能空穴来风,依我看,十有八九是真的……”
提起这件事,阳玉娟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双拳都已紧握,颇有点儿一言不合就要掀桌子的暴走感:“汝阳王欺人太甚了,为了一个已死之人,竟要将若萱配以冥婚。”
“此事我绝不可能善罢干休,将立刻去往汝阳王府,和我那个好二哥当面对质。”
“对是一切为真,哪怕是舍了这个始阳皇族长公主的身份不要,今日我也定要讨还一个公道!!”
说完,阳玉娟冷哼一声陡然起身,大步就向厅外走去,看这意思,分明是要独自去往汝阳王府,而让陈塘一行在这里等候结果的节奏。
“阳前辈且慢……”
见此,陈塘也跟着起身,抱拳一拱道:“若是在比武招亲之前,此事确实与我无关,但现在比武招亲都已有了结果,令媛更且收下了聘礼,此事与唐某便有关系了。”
“所以,此番汝阳王府之行,唐某当一并同往,否则传出去岂不是叫人笑话我畏惧强权,胆小怕事?”
“哈哈哈……说的好!”
闻言,阳玉娟仰头大笑,再向陈塘望去时,眸中已然满是赞许之色:“老身果然没看错你,好男儿便应如此担光,也罢,那你便与老身一并同行,去那汝阳王府讨还一个公道罢!”
众人没再耽搁,出了正厅之后,阳玉娟叫上一众侍卫,总共数十人,出了长公主府,浩浩荡荡径直便向汝阳王府赶去,任谁看了都是一副来者不善,兴师问罪的架势……
……
汝阳王府!
虽然是冥婚,但因为寥步惊乃是寥家独苗,且汝阳王对王妃寥萍又极为宠爱的缘故,汝阳王府这一次仍旧是大肆操办。
当然了,张罗冥婚的区域并不是整个汝阳王府,而仅仅只是王府左角副总管寥疾所住的那个院子而已。
可即便如此,阳玉娟和陈塘一行进入汝阳王府后,仍旧是一抬头便遥遥看到了左角院落中的各种布置,瞬间就验证了外界的传闻,汝阳王府果然要给寥步惊办冥婚……
阳玉娟虽然不被始阳皇族待见,但她长公主的身份却是不容抹煞的,眼下带着侍卫和随从极为正式地来到汝阳王府拜访,身为堂哥的汝阳王若是避而不见,未免说不过去。
是以,一行人在王府的前厅坐了没一会儿,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汝阳王带着王妃寥静,以及几名王府的高层入厅而来……
“见过二哥,二嫂……”
阳玉娟强忍怒火,当即起身,按照皇族的礼仪行过一礼之后,并未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
面色一沉便质问道:“听闻小女苏若萱眼下就被软禁在汝阳王府,且二哥二嫂还要拿她配寥步惊的冥婚,不知可有此事?”
“皇城里的人都这么喜欢嚼舌头了么?真是多事……”
见她语气不善,王妃寥萍也懒的再掩饰什么了,白眼一翻便接道:“步惊乃是我寥家唯一的男丁,他的死全都是因苏若萱而起,现在我寥家都断了后了,让她配个冥婚难道不行吗?”
“哼,别说这场冥婚了,婚礼举办之后,本王妃还要让她给步惊陪葬呢,丈夫都已经死了,她这个做妻子的跟着一起驾鹤仙去,算是便宜她了!”
“轰……”
她的话声刚落,陈塘陡然起身,面色铁青,体内都似有轰鸣声隐约可闻:“苏小姐乃是唐某的未婚妻,之前的比武招亲更是由始阳皇族派遣了两名圣境族老亲自主持,莫非连皇族都要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吗?”
“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在本王府中大呼小叫?”
未待寥萍回应,上首落座的汝阳王眸中寒芒一闪,目光逼视陈塘,已然当先出声:“始阳皇族之事,本王也有一定话语权,步惊的冥婚,乃是本王亲自赐婚……莫非不行?”
最后一句说完,汝阳王冷哼一声,起身便带着王妃向厅外走去:“传本王令,七天之后为良辰吉日,本王将在汝阳王府为步惊举办冥婚,设宴款待各方宾朋……送客!!”
“哈哈哈……”
“汝阳王么?当真是好大的威风啊……”
这番话语入耳,陈塘身形一震,怒极反笑:“既然王爷一意孤行,那便没什么好说的了,我等就此告辞,希望王爷日后不要后悔!”
对此,汝阳王压根就没去理会,他可是资深十五阶的半步圣王,而陈塘却仅才资深十三阶而已,连圣境都不曾跨入,根本就入不了他的法眼,不可能被他正视。
若非陈塘今日乃是和长公主阳玉娟一起来的,就凭他这番话语中的不敬,汝阳王随时都有可能出手一掌轰杀。
阳玉娟被气坏了,她完全没料到汝阳王竟如此肆无忌惮,这在一个侧面也体现了始阳皇族的高层,其实压根就没把她当一回事,简直就是赤果果的羞辱。
“此事老身绝不会善罢干休……”
走出汝阳王府后,阳玉娟咬牙切齿,转首便向陈塘看了过来:“唐少,你们先回公主府,老身要去一趟皇宫,问一问当今的始阳大帝,究竟还有没有把我当皇族嫡脉,竟如此肆意欺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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