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小子,知道我们来了还不跑,你胆子挺肥的啊。”
夜色之下,伴随着一道冷笑声响起,只见约莫十几个流里流气的青年朝着垃圾书这边走了过来。
这一次,他们也算是吸取了一些教训,带足了人手。
一群人每个人手里都带着棍棒砍刀等家伙,甚至还有两个人手里个提了一个汽油桶,竟然真的准备听从狼哥的话,把沈湘灵一家都给烧死!
在昏黄的路灯下,几人笑得格外狰狞。
“去,一个都别给跑了!”
此时,秦大海也听到外边的动静跑了出来,正准备报警,那领头的男子就已经打了个响指,让手下的人把在场的三人死死包围了起来。
秦大海死死的护住了自己的孙女,眼中满是绝望与恐惧之色,没想到狼哥会这么狠。
而沈湘灵,也是仅仅的握住了自己的小拳头,脸色一阵煞白。
白天她尚且还能在林君河面前强撑,装作冷静,但一天内连续遇到两件这样的事情,她又怎么可能真的不怕。
要知道,她也不过就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罢了。
一脸淡漠的看着在场众人,林君河的眼神不带丝毫的情绪,背负着双手,有如在看一群蝼蚁一般。
“你们两个,先回屋子里去。”
“可是……”
听到林君河的话,秦大海自然知道这话是对他们说的,只是这样的情况,他又怎么忍心抛下林君河一人独自面对这些凶神恶煞的恶人。
沈湘灵也急得哭着脸挣脱了秦大海的保护,来到了林君河身边,死死的抓住了他的一缕一脚,那眼神似乎在说要死一起死一般。
淡淡一笑,林君河抚摸了一下沈湘灵的小脑袋:“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三分钟,不,可能一分钟就够了。”
但,即使林君河这样说了,沈湘灵依旧没有一丝要离开的意思。
她知道,林君河多半只是在安慰自己。
一个人怎么可能对付得了十几个携带者凶器的人,她怕这一次分别,就是永别了。
看着倔强的沈湘灵,林君河没有继续多说什么,而且轻轻在她的身上一点,让她昏睡了过去,将她交给沈湘灵之后,林君河用一股柔和的力量直接推了秦大海一把。
“这里就交给我来处理吧。”
看着林君河脸上那抹不容置疑的坚定,秦大海重重的叹了口气,知道自己二人呆着也是累赘,只能乖乖听从林君河的话回到小屋,祈求奇迹的生。
看着秦大海二人回到小屋里,那领头的男子不由得不屑一笑。
“小子,你以为他们两个能跑的了不成?这背后的垃圾山是一条死路,前边的路都被老子的兄弟们堵死了。”
“告诉你,今天你是插翅难逃,必死无疑!”
看着那脖子上露出一抹苍鹰纹身的混混头子,林君河笑了,笑容中带着狂傲,带着冷漠,更带着看死人般的戏谑。
“我林君河融入此地的生活锻炼心性,可不代表你们这些蝼蚁就真的能骑到我头上来了。”
“现在,一切都该结束了。”
淡淡的笑容之下,林君河突然伸出一指,对着那混混头子凌空一划。
“哈哈,小子,我看你是得了失心……”
混混头子听到林君河的话,自然是哈哈大笑不已,就连他手下的人也一个个都笑得前俯后仰的。
“哈哈,小子,我看你真是疯了,难道以为还能在我们这么多人手下逃脱不成?”
“现在跪下给哥儿几个一个个磕头,我们说不定还能考虑给你留个全尸,不然,让你变成烤全羊,哈哈!”
就在混混们一个个都大笑不已的时候,他们突然一顿,
感觉有些异样。
怎么……好像有一股血腥味?这附近也没杀猪场啊。
就在他们一个个都疑惑不已的时候,一道惊恐的惨叫声突然划破了这片夜色下的宁静。
“啊!!”
众人转头,只见一个同伴突然用颤抖的手指止住了带头大哥,眼中满是恐惧之色。
他们连忙转头看去,下一刻,所有人都差点直接腿软,跪倒在地。
不知何时,带头大哥的脑袋居然不见了!
而他那血淋淋,还带着笑容的脑袋,正有如皮球一般在他脚边滚动。
“强哥!强哥你怎么了?”
“你……你……你……”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场的人表现各异,有看着那混混头子尸体惊恐大叫的,也有指着林君河说不出话来的,但无一例外都感觉头皮麻,只感觉一缕缕的寒意在不断的从自己的背后朝着自己的天灵盖袭去。
而此时,作为当事人的林君河正一脸淡然的看着他们,平静开口。
“二十秒,还有……四十秒,足够了。”
听到林君河的话,在场的人不由得一脸迷茫。
什么二十秒四十秒的,他到底在说些什么东西。
而这时,其中一人突然反应了过来,浑身一个激灵,直接被吓得瘫倒在地。
二十秒,那是这人杀了强哥到现在所过去的时间。
而四十秒……则是自己等人剩余的生命!
“啊!!不要,不要杀我!!”
有如杀猪一般的狂叫从那人口中响起,他从地上爬起来就想逃走,却在站起来的瞬间突然脸上被表情一僵。
而后,他的那颗头颅,带着凝结了的恐惧表情,在众目睽睽之下,有如一个西瓜,滚落在地。
看着第二个人这样莫名其妙的死亡,在场的人彻底炸毛了,他们简直快要被吓疯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到底是怎么被切下级的?
对面,对面那小子的手上,根本没有刀,也没有任何的凶器啊!!
“鬼,鬼啊!!”
不知道谁大叫了一声,众人同时浑身一个激灵之下,直接四散开逃。
在他们看来,现在所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过诡异了,只有用闹鬼才能形容了。他们都不想成为下一个人头落地的人,此时一个个都跟疯了一般的拼了命的想要逃离此处,与来时的嚣张放肆简直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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