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愉景死死地盯着保镖收回去的那只手。
楚絮挣扎的更用力了,蒋修知抱着楚絮的身前,她越是动,有些感觉就越是明显。
蒋修知起初还挺君子的,直到楚絮还在继续挣动……
楚絮就跟全身过了电般一动不动,呼吸声中带着藏不住的怒意。
“松手!”
蒋修知松开了手,楚絮立马坐起来,助理在边上出着主意,“你要是没做,这件事就要问你的经纪人了。”
助理示意保镖,去将她揪过来。
唐姐闯荡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蒋修知这么豪横的,可能坐过牢的人都比较牛?
她被带进了房间,看到楚絮衣冠不整的,她脸色变得特别难看。
“蒋少,这是做什么啊?我思来想去,我们并没有得罪你。”
坐在对面的赵愉景一声嗤笑,“戏子带的多了,老鸨都能演戏了。”
蒋修知脸上闪过一抹复杂,“你先出去。”
“姐夫,你千万别放过这些人,她们今天能找我,明天就能找别人来对付你。”
唐姐一听这话,就知道赵愉景将她卖了个干干净净。
助理知道蒋修知的脾气,“赵小姐,请吧。”
她不情愿地往外走去,唐姐脸上的笑容只是僵了一瞬,“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在一起多难看,楚絮要有得罪您的地方,我明天带她来给您赔罪……”
蒋修知抬眼,眸中寒冽的光扎进了唐姐的眼底。她有种不寒而栗感,楚絮也没解释,唐姐做了,就等于这件事是她做的,一样。
“赵愉景尽管是你妹妹,但你说,我跟你之间,她更听谁的话?”
“自然是你的。”
“那我一定要让她好好讲讲,她的姐姐为了摆脱她的姐夫,是怎么一步步诓骗她,让她来引诱我上床的。这种毁三观的事发生在你身上,楚絮,你还想以后星途坦荡吗?”
“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唐姐矢口否认,“蒋少,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上次就是你说,抽空会带她来跟我赔罪,我倒是等啊等啊,怎么不见你们的身影?”
“那今天补上行不行?”唐姐知道他不是善茬,今晚遇到了,恐怕没这么容易糊弄过去。
房间里有酒和杯子,唐姐赶紧开了一瓶,倒上半杯后走到蒋修知的旁边。
她将酒杯往楚絮手里塞,“快,敬蒋少一杯。”
楚絮就这么端着,唐姐见她不动,很是焦急,“不早了,你要是睡得晚,明天起来脸肿怎么办?”
“蒋少,以前的事多有得罪,我敬您。”楚絮还是打算妥协。
蒋修知不知道这三年里面,她像这样敬过多少个男人。
他拍向楚絮的手腕,杯子里的酒往外泼,都洒在了唐姐身上。
“我说过让你敬酒了吗?”
楚絮蹭的就要站起身,“蒋修知,你别太过分!”
她人还未完全站起来,就被唐姐按着肩膀坐了回去。
唐姐不停冲楚絮使眼色,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毕竟这么一搞,没能把蒋修知给搞死。
“那你想做什么?”楚絮没好气地问道。
“陪我一晚。”
“去死!”
唐姐站在边上不吱声了,但她牙关紧咬着,也恨不得把蒋修知给撕碎了。
“行啊,那你就等着明天的好戏吧。”
“大不了鱼死网破,你把我毁了,我从此退圈就是。”楚絮说着又要走人,唐姐一巴掌重重的拍在她肩膀上。
楚絮痛得就差尖叫出来,蒋修知嘴角抿开,“你手里还有不少代言吧?到时候免不了要赔偿,你钱多,不在乎是吗?”
楚絮倒真是忘了,她这种行为就属于恶意欺瞒,万一被追究起来,能把她赔死。
“蒋少,您也不能一点商量的余地都不给啊,您张口就要一个晚上,这……”
“我们是合法的夫妻,你别忘了。”
唐姐额角挂着冷汗,“这不物是人非吗……”
“今晚她要敢走出去一步,我就让你们尝尝什么叫一夕之间,跌入地狱!”
最后的四个字,蒋修知将音咬得很重。
唐姐拳头攥紧又松开,楚絮站了起来,“行啊,拭目以待。”
边上的女人斜睨了眼,她们手里一点筹码都没有,就别在这充老虎了。
她还真敢这么走了呢!
唐姐适时拦在楚絮面前,“蒋少,我看得出来您对楚絮很有情意,要不然这件事也瞒不到现在啊。”
蒋修知将腕表丢到了茶几上,唇瓣微微往上勾翘。“我不会为难她的,就是好久没见,想叙叙旧。让她在这待一个晚上,我不碰她,怎么样?”
这话,也就骗骗三岁的小孩吧。
唐姐盯看眼楚絮,“你……考虑考虑?”
“你开什么玩笑?”
“你想想明天的封面杂志,撕了多久的资源,对方才答应给我们的。”
楚絮双手插在浴袍的兜内,“我凭什么要跟他叙旧?他说不碰我,我不信。”
蒋修知听得乐了,抬手趁着楚絮不备,直接拍在了她的腰上,姿态那叫一个亲昵。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对你做什么?”
楚絮在原地跳了起来,唐姐就当没看见,还能怎么办呢?
“楚絮啊,以前也有不少人看上你,在这个圈子里面没办法的,长相漂亮的女人就是会被惦记……”
唐姐看到蒋修知的下颚线明显绷得死紧,她冲着楚絮使个眼色,“公司一直都很保护你,为了你也得罪了不少人,你看你一路过来,清清白白的,是吧?”
唐姐拍了下身上的酒渍,“既然你们是夫妻,那也就意味着至少以前是相爱的,蒋少想跟你谈谈,你就……陪他说会话吧。”
相爱两字对蒋修知和楚絮来说,真是讽刺,唐姐转了身离开,她还有很多事要去做。
她得找那个营销号问问怎么回事,还要让人封锁今晚所有的消息。
楚絮想要跟出去,但是手腕却被蒋修知握住了,他没有使多大的劲,逆着光就这么看她。
“楚絮,你真的一点点都不想我吗?就不想知道这一千多个日夜,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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