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大人民群众的范围很广,包括女性同胞,当然也包括服务青楼里的小姐姐咯。柳如是的床很香,秦睿很迷恋,要不是现在年纪小,秦睿真想跟柳如是发生点啥。
毕竟,食色,性也,孟老夫子说的。
“如是姐,你这辈子最想做的事是什么?”仰躺在柳如是的床上,听着柳如是弹着古筝,古今第一名曲《高山流水》,真是好听。
“说出来,怕吓死你!”柳如是手没停,继续弹奏着古筝,语气漠然。
“弟弟我都死过一回的人了,还怕什么死哦?”秦睿转了一下身子,看着柳如是的侧身,凹凸有致,果然是极品。
“我想杀了他,你怕吗?”柳如是停下了手,起身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秦睿拉住柳如是的玉手,轻轻的摸索着,“你们两家之间的龌龊事,谁对谁错,我不做评价。我没有过失去至亲的经历,我也没经历过你的童年,但我能体会你的心情。我只是想问一下,老一辈的恩怨,非得世世代代延续下去?”
“除非他死了!或许我就放手了!”柳如是脸转向外面,眼眶中有泪水在打转,似乎在回忆着自己悲惨的童年时光。
“他活不了几个年头了,再伟大的帝王,再巅峰的权力,也逃不过年龄这个魔咒,生老病死逃不过去的!”秦睿攥着柳如是的纤纤玉手,淡淡的说道。
“他该死!他早就该死了!”柳如是脸色一冷,狠狠的说道。
“死在他手里的人,何止万人?因他而死的人,何止百万人,人人都这么想,他不还是活的好好?如是姐,我不是劝你放下仇恨,我只是希望你过得快乐一些。人生除了仇恨,还有很多美好的东西,比如亲情,比如友情,比如爱情。”秦睿不是圣人,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有恨意很正常,但人不能永远活在仇恨中,否则一旦大仇得报,心气一散,人就容易走极端。
“你觉得姐姐我一青楼女子,会有你说的这些吗?”听了秦睿的话,柳如是先是一怔,随即苦笑起来。
“只要你想,总会有的,你不要把自己的心封闭的那么严实,偶尔漏一条缝。再冷的冰,都会被春风融化。”秦睿居然不自觉的拿起了柳如是的手,亲了一下。亲完之后,秦睿才觉得貌似不应该啊!
柳如是也被秦睿的动作,吓了一跳,随即面露愠色,抽回手来,在秦睿的额头戳了一下,嗔怒道,“你个小鬼,也敢轻薄姐姐了?”
“美人在前,言笑晏晏,谁能像圣人一样,视若无睹?”做了,就不能认怂,秦睿是个男人。
“要不你帮姐姐把他杀了,姐姐任你处置!”柳如是脸贴到秦睿耳边,轻声说道。
“咦,小姐姐,刺王杀驾这种事,小弟是做不来的!你还是饶了小弟吧。”秦睿闻着柳如是身上散发的体香,陶醉于其中。
“那你今天来干吗?就是为了亲我?”柳如是坐直了身子,装作生气的样子问道。
“就是单纯的想姐姐了,来看看,顺便给姐姐送点东西!”秦睿从怀里拿出一本小册子,递给柳如是,小声说道,“看完之后烧掉,能记多少记多少,往下传达的时候,不要留任何文字。”
柳如是接过秦睿的小册子,开始认真看了起来,秦睿则一转身躲进了被窝里,睡起了觉,他要给柳如是争取时间,让她尽可能地记住册子中的内容。
一个时辰后,秦睿带着姬友从莳花阁走了出来。“基友啊,人家都说女大一抱金鸡,女大三抱金砖,你说这女大五,抱什么啊?”
“女大五,赛老母!”姬友看着秦睿,似乎在想这孩子是不是因为母亲早逝,缺乏母爱,所以才经常来着柳如是,这算是畸形的爱恋吗?
秦睿一听赛老母,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想起了后世的段子,说道,“女大三抱金砖,女大三十送江山,女大三百送金丹,女大三千位列仙班!看来我应该找个三千岁多岁的,那样就可以少奋斗很多年了!”
听了秦睿的话,姬友越想越觉得搞笑,不禁大声笑了起来,“秦少,你要是拔宅飞升的时候,记得带上我,让我沾点光。”
“没问题,等我找到了女神仙,让她也给你介绍个仙女,比紫霞仙子更漂亮,比白骨夫人更妖娆,比三圣母更体贴,怎么样?够意思吧!”秦睿看着姬友,一脸贱贱的样子,姬友最近在烦恼,《西游记》中的几个女子,哪一个最适合做老婆。
所谓春兰秋菊,各有胜场!《西游记》的读者群虽然不大,但已经开始分裂了,因为每个人的偶像不同。
比如顾青云喜欢紫霞,宝琴却喜欢白骨夫人,据应天府传回来的消息,有人希望将三圣母的戏份加重……
秦睿听着粉丝们的意见,很是不理解,大家都是成年人,为什么要做选择题?都要不行吗?这不是常识吗?古人的思路果然很清奇。
苦就苦了袁吉,本来他和秦睿已经把整本书的思路确定好了,现在这么多意见扔了过来,不接受的话,就不给人面子啊!他是一个枪手而已,提意见的人,个个都是大神,不听的话,随时可能被穿小鞋,得罪不起啊。
“秦少,番外篇再不开写,我可就顶不住了啊!”袁吉见到秦睿的第一时间,就开始抱怨起来。
“这话怎么说的?是不是宝琴姐又给你提乱七八糟的意见了?跟你说了别理她,别理她,你就是不听。”秦睿对宝琴现在是恨之入骨,天天正事不干,除了催稿就是张牙舞爪的提意见。
写书思路顺畅的时候,就像在高速路上飙车,一发而不可收拾,下笔如有神助;思路不顺的时候,就像开车堵在高架上,想动动不了,想下下不去,一天蹦跶不出几个字来。
但在宝琴的想象中,写书的人都像李白写诗那样,唰唰唰,一会儿就能写出个三五千字,所以她固执的认为秦睿和袁吉是在敷衍她。
敷衍宝琴就是敷衍小郡主,敷衍小郡主就是在敷衍太子府的嫔妃们,太子是大明帝国的继承人,是大明的皇帝,太子妃就是皇后,他们是君,秦睿和袁吉敷衍宝琴就是欺君,罪无可恕。
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袁吉和秦睿都不是秀才,宝琴也不是兵,但理是真说不清。宝琴主要是想早点完成任务,离开北平这个齁冷齁冷的地方。
应天府的冬天比北平城暖和多了,北平城的风让她美丽的小脸都出皴了,手背也出冻疮了,太难看了。
毕竟,美丽,是每个女人一生极致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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