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霂秦看秦鹤然的情绪不对,一时慌了神,连忙认错:“是我不好,我应该让人把窗户打开的,这样通风好就不会熏了。”
“没有,我是感动的,白霂秦你怎么可以这样?”
秦鹤然抹了一把泪,转身搂住白霂秦的脖子:“你太坏了,怎么可以攻我的心呢?”
这一刻,秦鹤然才真正的感受到什么是爱,她现在这种感觉就是爱,她爱白霂秦。
以前虽然也悸动过,可感觉没这样强烈,哪怕是白霂秦强吻她的时候,她也没有这种感觉。
“白霂秦,我不会说海誓山盟,可我还是要告诉你,你已经走进我的心里,在里面扎根了。”
“阿然,你终于肯了?我这一路也太不容易了。”
白霂秦也动情的搂住秦鹤然,之前虽然秦鹤然说什么不许他纳妾只能疼她一个人,那都是些不走心的话。
“你坏死了。”秦鹤然在白霂秦的腰上拧了一下。
白霂秦将她拦腰抱起,轻轻咬了咬秦鹤然的耳垂:“更坏的在后面,你准备好了吗?”
“什么?”
“洞房花烛夜!”
秦鹤然一下子反应过来,挣扎着:“不是,我还没准备好,白霂秦……我后悔了,我不爱你,你放开我。”
白霂秦笑了笑:“晚了!”
半个时辰后,秦鹤然红着脸看着白霂秦:“我呸!伪君子,你做这些只是为了哄我做这种事。”
“不,你夫君我是真君子,若你不信,为夫在证明一次给你看。”
秦鹤然瞳孔一缩,拉过被子蒙着头:“还来?不行,我累了,我……”
可无济于事,她还是成了那只任人蹂躏的小白兔。
……
次日一早,不知吴腊梅从哪里知道秦鹤然在县主府的,带着她两个女儿以及吴廷宽上门来叫嚣了。
他们来时,白霂秦还没有离去,看到吴腊梅,他也吃惊不小。
“秦鹤然,你……”看到秦鹤然与白霂秦一同走出房门,吴腊梅不可思议的指着她:“不知廉耻,你这样怎么对得起廷宽?”
说完,吴腊梅对着白霂秦笑道,“你是白公子吧,我们见过的,这秦鹤然就是这样水性杨花的,经常留宿其他男人在屋里。你也别当真。”
“秦鹤然,你以后可别这样了,不然廷宽父母可不会让你进门。”
秦鹤然实在是忍不住就笑了起来,不知道吴腊梅怎么就练就了一本正经胡说的本事。
“哦,她与这公子定亲了?我怎么不知道?”
白霂秦有些疑惑的看着吴腊梅,他只知道吴腊梅爱占小便宜,却不知她这么能胡说。
“公子肯定不知道了,她啊,去年就定下了,这不我们不是来皇城把婚事办了吗?”
秦鹤然都不搭理吴腊梅,这吴腊梅是精神错乱了,她搂着白霂秦的手臂说到:“公子,我可是水性杨花的女人,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别当真哦。”
“调皮,”白霂秦刮了刮秦鹤然的鼻梁,低声说到:“你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昨夜我摘的那花儿可是开得比屋子里的还要红艳呢。”
说完,白霂秦又看向吴腊梅:“阿然现在是我未过门的妻子若你们在诋毁她,可别怪我不讲情份。”
“你……你就是七皇子殿下?”
吴腊梅有些不可思议,原来这个白衣飘飘如谪仙的公子就是七皇子啊?秦鹤然的命可真好。
白霂秦点点头,还想说什么时,下人来通传说是宫里来人了。
看到尹胜安那一刻,白霂秦就知道是皇上派他来的。
“既然宫里有事,你就去吧。”
白霂秦真是舍不得秦鹤然,可尹胜安一直在催着,他只好让秦鹤然晚上等他回来。
白霂秦一走,吴腊梅立刻就说让秦鹤然把这门亲事让给秦瑶。
“什么?”
秦鹤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吴腊梅哪里来的勇气让自己把亲事让出来?
秦瑶她有印象,二十多岁,已经嫁人了,就算是现在离了,可她着夫妇人模样,白霂秦能看上吗?
“秦鹤然,你如果不让,我就把你的秘密说出来,看看到时候谁会不得好。”
嚯,威胁人?秦鹤然笑了笑,她就说的出现不简单,原来是打着这个目的。
“那你得去问七殿下,还有太后娘娘,这事是太后娘娘做主的。”
秦鹤然好似害怕吴腊梅一样:“如果他们同意,我也不会死缠着不放的。”
如果亲事都能让的话,这个世界就没有任何事可以暖人心了。
看秦鹤然这么好说话,吴腊梅得意洋洋的,她趁热打铁说到:“那你现在就把和廷宽的亲事定下,这样我心里也踏实些。”
“伯母,您老别急啊,我现在还是七皇子的未婚妻,等七皇子那边同意换未婚妻了再说也不迟,我也不会跑不是?”
秦鹤然今天还有重要的事要去办,她吩咐下人照顾好吴腊梅他们就出门了。
“姑母,您说这秦鹤然会同意吗?”
吴廷宽毕竟是读过书的人,自然能看得出这事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办到的。
只有秦鹤然自己开口才可能成功,否则凭着他们几个从偏远地区来的泥腿子怎么可能见得到太后?
“她会同意的。”
吴腊梅手里有秦鹤然的秘密,她不同意也得同意。
“我知道你不喜欢秦鹤然,可你只有娶了她才会前途无量,到时候你有钱有势了,那些漂亮的女人都会前仆后继的来的,你想纳多少妾都可以。”
旁边一直充当空气的秦国昌又开口了:“你怎么老惦记着这事?阿然多好的人,你还教他纳妾,你怎么想的?”
秦鹤然是秦国昌的侄女,他当然不希望秦鹤然受委屈。
当然,这事在他看来不会成功的,这亲事是太后定的,怎能说换人就换人?这样不是欺君吗?那可是要诛九族的。
吴腊梅眉毛一挑:“我怎么就不能惦记了?她秦鹤然有把柄在我手里,就必须听我的,否则我一旦公布出去,她就没有安生日子可以过了。”
“什么把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