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庄的护卫已经去调动银子了,如今店里只有一个掌柜和一个伙计,见这阵仗,硬着头皮上前。
“不想死的就滚开……”
为首的人直接推开掌柜的,来到秦鹤然面前,一拍桌子:“小姑娘,挺有能耐的吗?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命来花这些银子。”
秦鹤然压下心中的恐惧,淡然的看着几人,也没有说什么。
为首的问掌柜的:“她的银票呢?”
为了方便,赌场上的几个人拿的都是银票,如果是现银的话,她秦鹤然也拿不走。
“拿去……去其他钱庄调配银子了。”
掌柜的磕磕巴巴的说着,心里懊恼死了,早知道有性命之忧就不做这单生意了。
“这样啊,那行,我们就在此等着。”
几个大汉找了椅子坐下,这么大的阵仗让想来钱庄办事的人都绕道而行了。
时间一分一秒在流逝,秦鹤然的心里越发着急,这个李锡璋到底有没有通知大皇子?
如果银子在大皇子没来之前到了,那银子肯定就保不住了,不用问也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来头。
肯定是输了银子的人不服气,来抢了。
现在只能祈祷大皇子的人快点来。
可让秦鹤然绝望的是,银子先到了,那几个大汉笑了笑,拍了拍掌柜的肩膀:“劳烦掌柜的替我家公子存起来。”
“这……”掌柜的看了看秦鹤然,又看了看几个大汉,他们明显是来抢银子的,虽然同情秦鹤然,可保命要紧。
就在这时,门口出现了一个身影,他抬腿迈进钱庄:“不必那么麻烦了。”
这是大皇子来了,秦鹤然松了一口气,来了就好,否则她就功亏一篑了。
“大皇子殿下,这是?”
几个大汉有些慌了,他们的主子虽然有钱,可也拧不过大皇子啊。
大皇子是皇子,是皇城御林军首领,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是皇家的人。
“银子的事不劳各位操心了。”
大皇子接到李锡璋的消息时,无比的震惊,他没有想到只是短短的三日,秦鹤然就已经将三百万两银子凑够了。
如果这事是真的话,那么秦鹤然是一个多么恐怖的存在,这样的人还是不要与之为敌为妙。
几个大汉虽然心有不甘,可在皇权面前只能乖乖的低头,灰溜溜的走了。
大皇子这才来到的秦鹤然面前,笑到:“不知姑娘让我过来,可是银子准备好了?”
秦鹤然指了指那些箱子里面的银子,大皇子立刻让人去清点,不多时,就已经清点完毕,三百万两,不多不少。
“既然姑娘已经成功的兑现诺言,那我也会依照承诺,出公告替姑娘澄清的。”
而秦鹤然却有了新的条件,如今主动权在她的手里,她想,现在的大皇子肯定对他刮目相看,不会轻易得罪自己的。
秦鹤然的条件也很简单,她要亲自看着这几百万两银子入国库。
大黄子哈哈一笑:“怎么?姑娘还担心我会将这笔银子占为己有吗?”
秦鹤然耸耸肩,毕竟人心隔肚皮,也许大皇子也抵制不了这金钱的诱惑呢?
大皇子派人去请了户部的人来,是户部尚书亲自来的,这也给了秦鹤然一颗定心丸。
清点完毕之后,户部尚书看了看秦鹤然,只觉得这个女孩甚是眼熟,与皇上身边的那个宫女长得很像。
只是一个向国库捐银子,一个却……
“大皇子臣已经清点完毕,入库时需要记录来源,您看……”
户部尚书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可在大皇子面前依旧伏低做小,这就是权势啊。
“就记是由他人捐赠给国库的吧。”
户部的人抬着银子走了,秦鹤然却让大皇子给她白纸黑字写下了证明,以防日后他抵赖。
大皇子再次笑到:“呵呵,你啊,还怕我会抵赖不成?”
无罪证明已经拿到,秦鹤然却没有就此放松下来,她跟着李锡璋去了白霂秦的府上,她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七皇子府,白霂秦看着站在她面前的视为冷声问道:“李锡璋究竟是去哪里了,怎么这么几日都不见人影?”
白霂秦也听说了秦鹤然与大皇子的约定,这几日他都在四处奔波为秦鹤然凑银子。
可这三百万毕竟不是小数目,他四处奔走依旧没有凑足,眼看期限要到了,他越发着急了。
“殿下,李头是跟着秦姑娘出去的,至于去哪里属下不知。”
那人真的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只知道李锡璋跟着秦鹤然出去了。
“秦姑娘来过府上?”
白霂秦诧异,秦鹤然是来找他的吗,可他怎么没看见?
“是的,前日姑娘来府上,可殿下出去了,她就带着李头走了。”
白霂秦等脸色有些阴沉,怎么秦鹤然就那么不相信他吗?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告诉他一声。
如果不是宫里的眼线拿回报,他还一直被蒙在鼓里呢。
白霂秦眼里蓄满了风云,眼看就要爆发了,李锡璋失魂落魄的回来了。
“这几日你去哪里了?”
白霂秦真的很生气,秦鹤然不说就算了,怎么李锡璋也要瞒着他。
“殿下问你话呢?”
那人看李锡璋没反应,推了推他,李锡璋一个激灵,才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秦鹤然简直就是神,只用了一盏茶的功夫,就得到了三百万两银子。
那可是三百万两啊。
“啊?”李锡璋回过神来,看着白霂秦,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你怎么了?可是秦姑娘出事了?”
李锡璋这一跪,把白霂秦跪得的紧张起来,“说话。”
“我,我……我太崇拜秦姑娘了,她只用了半盏茶的功,就弄到了三百万的银子。”
白霂秦以为自己幻听了,李锡璋又重复一遍,这下他才确定他并没有听错。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是到底去了哪里?”
“我们……”
李锡璋正要开口回答白霂秦的问题,秦鹤然就从门外走进来。
她将书卷递给白霂秦,白霂秦看了一眼,愣了:“牌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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