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帮主,好手段。”任无疆看着四周的丐帮弟子,却是似笑非笑地拱了拱手,随即便进了原本十兄弟留下来的阵型当中,直接喊道:“布阵。”
十兄弟众人这才反应了过来,身形一跃,又重新组成了一个全新的十绝阵,朝着燕十三围去。
“丁不二,杀了他们。”丁不三看到面前的这一切,心中的怒火却是再也无法压制,直接高声喊到。
其他人也是愤怒不已,口中直接喊道:“为大哥报仇。”
“为丁四报仇。”
“杀了他们。”
……
愚茶见状,也没有继续和丐帮争锋,看着四周,心中暗自嘀咕,眼下江湖大变在即,魔教已经新出了好几位先天了,武当新的先天却只有自家师父一人。
这位燕十三乃是江湖散人,看样子和任我行的关系也不错,自己现在倒是需要交好一二,若是对方这次真的进入先天,那么刚好可以卖个人情。
而且不管对方这次有没有突破,凭借此人和任我行的关系,这个人情卖的不亏,连忙喊道:“护住燕少侠。”
随即身形一转,便将主阵之位让给了师雁,倒不是他不想继续主阵,而是和丐帮大战,相互都有底线,所以自己主阵,对方也不会太甚。
但是接下来可是要面对真正的大敌,白莲教了,那么自己主阵只能是给别人送果子吃。
师雁看着四周的歪瓜裂枣,心中不由得暗叹,正道衰落已成定局,翠微山上的五行大阵是多么的强大,自己莫说主阵了,只能成为其中一份子,贡献力量。
而现在空灵已经完了,金一极只能勉励保持不掉队就烧高香了,峨嵋派的火一极那就更不要说了,只比空灵强一点。
唯有武当、昆仑和崆峒还稍有实力,可是这两派却都是后辈子弟,昆仑早已没落,连个意境都派不出来,崆峒算是有一个,但其他弟子实力太差。
随即却又满意地看向愚茶,这位把对丐帮和天残门一踩一捧倒是不差,天残门想要以劳力赚钱,这天然便是正道的路子,这番易位倒是能增加些许气运。
五大派也是早有准备,瞬间便化作了一个完整的防御大阵,直接朝着燕十三围了上去。
赵景隆看着这一切,心中却是暗叹,还是让任无疆给跑了进来,他和原本的十兄弟虽没有并肩作战,但是也有信任基础,直接加入大阵即可。
可是自己却是新投之人,自己若说在外围打个援手,那还好说,若说想要加入五大派的大阵,那可就千难万难了。
“哈哈哈哈,你们上当啦。”任无疆放肆地喊道,身形却是一转,直接朝着五岳众人杀去。
十兄弟众人心中一动,面前的这些人大部分手无寸铁,现在四周又都天崩地裂,倒是个瓮中捉鳖的好机会。
五岳众人却是大惊,自己方才施展了阵法,但是所有的剑道感悟,甚至包括宝剑都消失不见了,让他们怎么战斗。
愚茶顿时大惊,明白自己还是上了对方的当了,连忙对着其他大派喊道:“保护五岳剑盟。”
心中却是有些焦急,这五岳剑印武当也有些许流传,剑印出,五岳之人可就没有了丝毫防御能力,而且有死伤的话,还会连累剑印的威力。
同行的也有不少其他大派之人,有些自然也是知道这个道理,连忙奋勇上前,护着这些人。
口中喊道:“此地能在山崩地裂获得安宁,是五岳剑印庇护,千万不可大意。”
“是。”这时候众多江湖人才明白了过来,也有不少人原本作壁上观,比如谢烟客等人,现在也是齐刷刷地拦在了五岳众人身前。
左冷禅看着面前之人厮杀,心中却是没有丝毫安全感,四下一看,却见原本的五岳弟子也都神色迷茫,有些不知所措。
随即便朝着另一边直接问去:“岳师弟,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何我们-”
“应当是五岳剑印,五岳道统本就为镇压黑白妖石而存,所以这也是我们逃不脱的命运。”岳不群神色有些暗淡。
心中却是有些懊悔,早知道应该直接答应全真归道的,现在这么一搞,恐怕本门就被灭了。
愚茶看着战局,心中却是闪过一丝隐忧,对方的修为本来就高,而且诡计多端。
自己上了当,其他的大派没有统一大阵,力量无法整合,眼下这里敌人势大,自己这边只能勉力防守,剩下的只能看天意了。
……
任我行手中的五岳剑印不断地朝着地底钻去,开启了一条条通道,带着娄玉敏,背着三个昏迷不醒的孩子,在通道内不断地穿梭。
娄玉敏身体却是柔弱无骨,四肢宛若藤蔓箍在腰间,而他的脸上却是勉强保持了些许理智,配合着对方的动作,身形更是因为秘药刺激,不断地驰骋。
惑神藤秘药却是无比强大,不断地冲击着他的心神,体内的魔种也是不断地颤抖,散发着阵阵波动,将她笼罩在内。
娄玉敏的玄阴之体、水源之体也是开始了不断地变幻,甚至体内的那一点白石的本源也变得有些活跃。
这些却是一道道纯洁无比的能量,反而让任我行的灵台勉强保持清明,让他目标无比坚定,直接就朝着地底刺去。
但是娄玉敏的心神却是完全失守,四肢更是热情如火,不住地催动他的魔种,个中情景,非言语所能描述万一。
无论是道心种魔大法还是天魔秘,都是同一源头,但是却又全被任我行给从中作梗,直接斩断了冥冥之中的算计。
再加上二人也并非没有感情基础,还有两个孩子在一侧,身体的结合,却让心灵也是不断地碰撞。
随着五岳剑印越到崖底,二人的心灵却越是贴近,娄玉敏的心神却是越发地恢复了原本的灵动,惑神藤对她的刺激反而逐渐消散。
但是任我行的心神却是进入了一种极致的空灵状态,只感觉四周似虚似幻,甚至连自己都仿佛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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