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七娘好像想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直接道:“白莲圣母很可能就是当年的允天峰。”
“妖僧允天峰?”任我行眼神中闪过一丝追忆之色,这位和原主有过数次照面,每一次都像婴儿一般被摆弄。
后来武艺大进,想要找回场子,所以主动出入荆襄,没想到竟然再也无法找到此人的踪迹。
想了想又道:“妖僧应该是男子无疑,白莲圣母可是女子,你会不会搞错了?”
若说先天之下,自宫变性那很正常,但是先天之上的话,就基本不可能了,就好比东方不败,虽说是先天,但是却有重大的缺陷,应该叫黑木崖先天。
白莲圣母可是正宗的先天,修为在先天当中也是非比寻常,若说他身有残缺,自己是不相信的。
“此事我虽没有百分百把握,但也不是无的放矢,此人身上一些细微的动作和昔年的妖僧十分相似。”韦七娘直接道。
任我行听到此话,心中却是信了几分,这位的心智不凡,更有赤兔玉马在身,这属于一种另类的主角命,总能掌握一些反常的真相。
可是疑惑却更多了,这日月神教上下脑子抽了?怎么和这种造反势力勾搭在一起,当真是不想过了?
……
众人一路前行,已经到了日月湖前,湖面上空空荡荡,连一艘船都没有,顿时议论纷纷。
“这湖不小,没有船怎么过啊。”令狐冲看着湖面道。
左飞英看了看河岸边的小树林,道:“四周倒是有不少巨树,倒是能够借力搭座浮桥。”
“恐怕这浮桥不好搭,里面有不少机关。”
“赶快过去,不然千秋宫里面的宝物就被他们拿走了。”
……
任我行见状,也没有说话,过湖自有向问天等人安排,事事都要他出手,带着些人来有什么用。
他要借着这闯关,看看这些人到底在搞什么鬼,看看日月神教和白莲教配合的怎样。
哪怕出手,也要等到这些人无法解决难题的时候再出手,如此才能加深在他们心中的形象,为未来做好铺垫。
向问天看了看旁边的冲虚道长,都知道对方的意思,二人合谋了一番,不过片刻就定下了计策。
黑木崖四周有着不少古木,数十名拿着开山斧一类的重兵器江湖好汉直接就朝着四周的大树走去。
也有十数名水中的行伍在岸边检查者水文,甚至还有几名胆子比较大的下水进行了些许检测。
能够到此的江湖人,手上大都有一定过硬的本事,不一会便整理出了些许方案,甚至还建起了些许的木筏,过湖方案也是整理出了数个。
“水面下有机关,看着好像是新换的,是一些伪装成水藻的油包。”老不死直接从水中一跃而出道。
“应该是火油机关,千万不可破坏,不然对方来个火攻就危险了。”易堂主想了想道。
“远处应该还有锐金旗藏在暗处,还要做一批木牌。”
王纶回想着宁王府的一些机关布置,直接揣测道:“暗处应该有水雷,这些东西很危险。”
……
向问天听着这些人的汇报,心中一阵沉重,这些东西虽然发现了,但是却无法排查,只能说提前准备好些许防护,减少人手损失。
因为这里是日月神教的主场,在此地布置了上百年,排查太难了,最好的办法是在最开始直接就冲过去,随后在对岸建立据点,然后再安排众人过湖。
……
嵩山派众人朝着对岸划去,嵩山派传承不多,但是大家都是统一的武功,配合更为默契。
数名弟子直接施展着叠翠浮青,将无数箭簇防住,还有数名弟子手拿着船桨朝着前方划去。
左冷禅看着排在最前面的武当派,眼神中有些不屑,心中暗自腹诽,冲虚这家伙太不要脸了,枉为正道魁首,竟然这般跪舔任我行。
随即看了一眼身后紧紧跟着自己的华山派,直接道:“小心水下的机关,千万不要触及,再加把力,不要被人追上。”
岳不群看着逐渐远去的嵩山派,心中不由得暗叹,江湖未来气运已定,魔教天残门定然是全新的正道魁首。
眼下现在的正道大派各个全力表现,就为搏得还在岸上那位的青睐,为未来赚取一点印象分。
随即高声喊道:“小心,我们拐弯,前面水雷炸了。”
左冷禅双掌齐出,一道道寒冰掌飞出,数掌之下,直接将炸起的浪花冻住,随即掉落在地。
直接道:“不要分心,准备登岸作战。”
王元霸手中拿着大伞,还有数名其他类似于八卦门一般的小门派,直接朝着对岸划去。
四下看去,只见每一名金刀门弟子都成了香饽饽,心中大为满意,自己金刀门常年被众人笑话,现在遇到了这类袭击,却还是要靠自己。
口中高喊道:“小心对方的箭矢,穿透了的话就没办法防住毒水和火油了。”
忽地脸色一变,只见不远处有一道水雷爆炸,水面震动,直接将些许火油直接引燃,瞬息间就烧了起来。
四周的高手较少,根本无法控制住火油,也无法直接灭火,瞬间就燃了起来,随即又引爆了些许水雷。
只听得“轰,轰,轰”的声音不断地响起,十数名江湖人士瞬间开始惨叫起来。
……
任我行默默地感应着白皮猪,这家伙身体相当古怪,当初在黑牢内,自己修为太差,倒是没有发现对方的问题。
现在才发现,自己在临安捡到这个家伙,实在是烧高香了,他体内的生命力要比一般人强劲,换个人来,根本无法修成知雄心经,更不要说当替身了。
经过这两年的修练,他的身体堪比自己的火毒炼体,精神更是经过了疯魔锻炼,变得坚韧无比。
体内现在更是冲突不断,但是他的身体和精神太过于强大,反而被自动化解了。
甚至现在脸上连些许痛苦之色都看不到,反而一手抱着一盆死亡之花,一手抱着一盏油灯沉沉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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