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中心中大惊,这本是一件小屋,地方狭小,但是对方的身形自如,宛若在旷野之中一般。
四周的杂物没有半点侵扰,反倒是作为地主的三人已经把桌椅板凳全都砸坏了。
封不平看到对方的大手朝着自己捏来,想要躲避却是根本无法做出动作,顿时大惊。
只感觉自己好像是一只鱼虾,原本活蹦乱跳的,但是却被有经验的渔夫瞬间就抓住了自己的要害,再也无法动弹,只能任人宰割。
从不弃更是大骇,只见对方轻轻挥出一只手,自家师兄竟然直接把自己的长剑递了过去。
任我行抓着封不平的长剑,回想了片刻封不平的剑法,拿着对方的长剑,单手一挥,直接一招狂风快剑朝着对方孙大中袭去。
孙大中心中大骇,没想到对方竟然会在这时候朝着自己袭来,想要还手,但手中的长剑却根本无法动弹,不过瞬息间就只剩下一个无头尸体躺在地上。
“好一个狂风快剑。”任我行说着话,又把头颅倒放在桌子上,看着三人却没有说话。
回味了片刻剑法,却发现着封不平其实走错了路,不然的话倒真是剑道的天才,这狂风快剑已经快要摸到招式意境的门槛了。
剑宗三人大惊,此人修为简直如神似魔,这般地方,面对自己三人联手攻击,竟然偷学了自家的功法,还反杀了在一变戒备之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懂得我自创得狂风快剑?”封不平脸色大变,怎么也没有想道,自己独创的功法竟然被学了去。
而且还杀了孙大中,如此一来,和嵩山派联盟根本无法达成了,恐怕嵩山派反而会盯上他们剑宗。
“狂风快剑?”任我行笑了笑,拍了拍手上的铜罩,直接道:“孙大中死于封兄得独门武功,死在了封兄的手上,这该不会有人怀疑吧。”
从不弃看着来人,仔细打量了片刻,这才发现对方手上拿着一个铜罩,脸上顿时有些惊疑不定。
自己刚才看的分明,什么东西都没有,但是却突然之间出现了一个铜罩,简直就是幻术,而且手上也没有那位圣主的身形。
试探地道:“你是魔教教主张清?”
“正是本座。”任我行点了点头,又似笑非笑地看了众人一眼。
成不忧大怒,斜眼看了他一眼,道:“没想到堂堂魔教教主,竟然如此卑鄙。”
任我行看了成不忧一眼,此人在书中一直是小人模样出现,但是现实中却是拿此行径帮助其他二人唱黑脸,倒是别有一番作用。
又看了看三人,直接道:“你们直接投靠于我,我助你们重立剑宗,怎么样?”
“不知阁下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兄弟三人效力?”封不平直接问道。
其他二人脸色大变,不敢置信地看了自家师兄一眼,心中却松了一口气,此人修为卓绝,自己等人在其手中宛若婴儿一般,根本没有半点抵抗之力,定然是那魔教教主无疑。
任我行笑了笑道:“我在丰城有位故人,是被你们夺地的故人,把他们带回魔教,好生伺候,到时候直接建立一个剑宗,远超华山派,为先祖争口气。”
心中却是暗叹,刚才这三人和孙大中聊天就已经交代,这几天那白莲圣母才陡然出现,直接擒下了三人。
自己现在声势越大,别人就会越想要查到跟脚,而自己当时虽然做了些许的隐瞒,现在看来是没有瞒过去了。
谷瘠/span很可能是对方一路追踪查迹,跟着自己的身形,找到了侯住身上,所以才把剑宗三人给控制住了,想要看看自己会怎么处理。
当然,也有可能是对方也得到了九尾灵狐的线索,打算在此地先找到灵物,然后借此拿下自己。
也有可能是知道自己要来晋地,所以提前在此布局,想要救下自己手中的圣主,不过可惜的是圣主早被血蛇吃干抹净了。
封不平心中一动,自从剑气之争后,自己满脑子就想的是夺回华山,竟然从未想过自己重新开宗立派,随即面色不善地看了成不忧一眼。
成不忧脸上也是一苦,没想到自己出手夺了一个普通人家的基业,竟然惹来了白莲教和魔教两个势力,恨不得把自己的双手给剁了。
连忙道:“丰城?那可是白莲教的大本营,就凭我们几个救出几个人,恐怕不行吧?”
“先去看看,打探消息为主,一切小心为上。”任我行直接安排道。
心中也是暗自思量,现在能做的就是直接让这三人去救出侯住一家,或者是保护侯住一家,打乱对方的节奏。
而后自己可以夺回日月神教,手底下人就多了,到时候不管是去丰城救人,还是寻找九尾灵狐都能顺畅不少。
其实最好的办法是他去丰城一趟,但是已经和花莫尔约定要两月后暴漏自己的身份,时间上却太紧张,再有两三天就到了,自己根本来不及。
封不平心中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说,很显然不是拿自己三人当炮灰,而且只是查探消息,想来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直接道:“不知我等可否商讨一二?”
任我行眼中闪过一丝冷色,江湖规矩拳头大者为王,自己都亲临这里,那就代表必须遵循,而这三人还打算试探自己,倒是一副好胆量。
不过自己现在时间太少,根本没有时间浪费在这三人身上,然后来个收服人心,直接简单粗暴即可。
当下手中却飞出了三道天蚕丝,直接缠在了三人身上,道:“这是天丝缠身,你们感受一下。”
三人听到此话,脸色顿时大变,心知对方想要给自己上手段,身形连忙向后一跃,就要逃出屋内。
却感觉自己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无法动弹,随即只感觉身上一阵麻痒,这是从骨髓里面传来的感觉,让他们根本无法承受。
连忙伸手去挠,但是只能挠得皮肉有着阵阵血印,但是却根本无法接触分毫。
只有身体猛烈撞击,些许的震动之力,才能让体内略有感应,但是却也只能缓解少许,根本无济于事,只能发出阵阵惨嚎。
“啊。”
“饶命啊!”
“快给我解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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