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军士不知道自家营主脑子里的念头转换,反而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几名精通汉语的军士更是出言挑衅。
“那个小娘皮看着不错,待会给我留着。”
“三男一女,早就破烂了,你也不嫌脏。”
“哪是三男,明明是两个啊,那个还没我那活大。”
“哈哈哈哈。”
“他妈可是有福了。”
“怎么说?”
“打个喷嚏就把他给生出来了,这不是有福是什么?”
“你是个人才。”
……
任我行却没有理会这些人的秽言,跟死人没什么好说的,身形一动,割鹿刀瞬间出现在手中,直接一招砍向了前面笑得最猖狂的军士。
一名军士本来奋勇向前,看到自己前方一人直接被劈成两半,竟然没有丝毫的血液出现,瞬间大恐,喃喃地道:“魔鬼,这是魔鬼。”
其他人也是有些惊讶,被砍了以后,血液都不见了,这不是魔鬼是什么,连忙后退,嘴上道:“他的灵魂被吃掉了,再也不能回长生天了。”
“快跑啊,他手上的是魔刀,杀了以后灵魂会被他奴役。”
……
任我行却是一惊,只见此人被一刀砍去之后,此人身上的血液被吸了精光,可随后还给自己传来了一股神秘的力量。
这股力量大部分是生命本源,可是里面杂质颇多,杂志里面小部分竟然有着独特的味道,略感熟悉,但细想却一无所获。
自从修炼了如意神功,生命本源就从来没够用过,不过这门功法还未完善,每次都需要很长时间运转。
瞬息间能够给自己只有些许回力,虽然不多,但在战阵上却是不可多得的助力,堪比百年功力。
心中明白了,之前这些生命本源估计被金蚕蛊配合铜棒给消化了,现在这小家伙吃不下了,反馈给了自己。
而自己打造的割鹿刀,现在真的变成了饮血刀,会吸收敌人的血液来强大自身以及其主人。
当下更是奋力冲进了军阵,无数军士连忙阻拦,基本上没有一合之敌,犹如砍瓜切菜一般,瞬息间就杀进了十数米。
身后的三人也感觉颇为轻松,只要站在任我行身后,护住自身即可,相当于把自己当作盾牌,护住了他的后背。
一名督战队之人看到众多军士开始退缩,连忙喊道:“这是汉人的兵器,不是什么魔鬼。”
“后退者死。”另一名督战队人员砍掉了两颗脑袋,高声喊道。
荒花旦也是连忙开始提心振气,道:“此地乃是长生天的地盘,什么鬼怪根本不能伤害我长生天子民的灵魂。”
……
谷/span这支部队毕竟是久经沙场,而且北元是继承了蒙元遗泽,军阵技术十分强大,不一会就镇定了下来,齐声喊道:“杀杀杀!”
任我行冲杀了片刻,只感觉前面阻力越来越大,心中明白,这些军士已经反应了过来,稳定了心神。
只要这些人拧成一股绳,那么就是处在阵内之人的噩梦,因为面对的不是一两个人,而是无数人使出无数个不同角度的枪袭。
还好这次身后有人护着,倒是能为自己分担些许压力。
而且每次割鹿刀吸收的生命元气能够对身体有补益,倒是使得体内的疲惫感削弱了些许。
不过有利必有弊,这些生命元气杂质太多,还需要转化,更需要时间吸收,使得影响了杀敌的效率。
许多军士本来在四周,根本插不上手,只能作为军阵军气的提供者,可是随着任我行的袭杀,发现距离远也有距离远的好处。
自己身上的战斧和绳索刚好可以使用,还不用接触那柄魔刀,可以说是最好的武器,但是却苦了挡在任我行面前之人了。
荒花旦站在高台上,看着下方的争斗,只见对方的四个人好像是沸水入雪般,瞬息间就化开一大片。
当下脸色越来越凝重,号令更是急促,瞬息间又有军士填了上去,不让对方击穿军阵。
因为天下大部分军阵的破阵方式,只有两种,一种是利用陷阱,比如洪水巨石打散军阵布置,另一种就是击穿。
击穿之后军气瞬间就会消散,对阵内的军士也有些许反噬,战后最起码三天时间下不了床,如果要重新凝聚军气,花费的时间少说也要一个多月。
如果像这种四对三千的局面被击穿的话,阵内的军士被打击太甚,那么受到的反噬就是成倍增加,一个月下不了床都有可能。
而击破了军心,甚至可以说是击垮了军心,永远聚不起军气的可能性都有,因为已经被杀怕了。
就好比上次使用疯狂一千打破阵,一人对敌五千,彻底击垮了对方的军阵和军心。
所有的人全部死伤,精神疯癫,虽然有疯狂一千打的功效,但更重要的还是军心被破后的反噬。
任我行只感觉面前的军士越来越多,他们手中战刀齐齐袭来,都有些密密麻麻,让自己根本无暇应对。
而且稍远一些的军士根本顾不得同袍之情,看到距离远,战刀凑不过来,直接就把腰间的战斧给飞了过来。
如果是普通的兵刃,直接就把战斧给磕飞了,可是金蚕蛊加持下的割鹿刀锋利异常,竟然把战斧给劈开了。
而上面的力道几乎没有多少减缓,相当于直接把对方的战斧一劈两半,而后每一半都朝着自己袭来。
这个就比较麻烦了,每次还必须用刀身甚至刀背阻挡战斧袭击,凭空逼得自己不得不增加几手变化。
还有距离自己更远处的军士,直接就飞出了绳索,前端打着活结,打算来个套马活动。
像这样的袭击对于其他人来说就十分困难了,因为绳索坚韧,可质地却颇为柔软,不好借力,所以凌空根本无法砍断。
可是对于任我行就非常简单了,割鹿刀的锋利能够触之即断,导致这些人无功而返。
不过绳索也不是毫无作用,本来他还用天蚕功发出些许天蚕丝,用来照拂身后的三人,但是绳索连番出现,导致军阵内活动空间变小,反倒受了不少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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