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为了解真相的其他宗门也只能感慨一声:果然如此。
得罪郑琛易和云煌的结果,就是灭亡。
毕竟当初魅宫出手算计的的对象是元辰尊上,那么被灭也是可以想象的。
没有人知道云煌原本是要给魅宫一个生存的机会的,是魅宫自己放弃了。
也没有人知道,其实原本那群魅宫弟子是可以有一个新生的,但是他们却硬生生放弃了,还作死。
最后,他们甚至在赌云煌的心软。
可惜,云煌让他们失望了,因为云煌从来就不是一个心软的人,既然他们自己作死,那么云煌最后能做的就是成全他们,让他们魂归地府。
魅宫的事情告一段落后,云煌就和郑琛易一起开始调查这些邪恶之剑的事情。
邪恶之剑的存在并不是,为了弘扬这个世界的正义,也不是为了让废材变成天才,反而它们的存在似乎是为了压制这个世界的正义。
“要不我们去跟这里的小天道好好聊聊吧。”在找了一圈,发现没有什么线索后,云煌就对郑琛易建议道。
郑琛易觉得云煌的这个建议还是不错的,如果真的是这里的小天道出了问题,那么早点解决了小天道,这事情也就从根本上解决了。
因此点头道:“我们也都是傻了,何必自己这么忙碌,直接去找小天道聊天不就成了。”
郑琛易被云煌提醒后就拍自己的头,感觉来了这个位面,似乎自己的智商有点下降了。
郑琛易和云煌一起直接来到了这个位面的顶端。
这里的小天道还真的小,还不会化形,但是却已经有了灵智。
云煌和郑琛易找到天道,两人根本就没有说什么,小天道看见他们就哭了起来,边哭边跟他们告状。
从他哭泣中云煌和郑琛易了解到了事情的真相。
感情是这小天道因为才生出灵智,所以被人算计了。
算计他的这个人就是天剑门的那个大师兄,至少那些邪恶之剑就是他弄出来的。
当然这个大师兄也不是原装货,所谓的重生,其实不存在,只不夺舍而已。
至于能够这般顺利夺舍,自然就是他身上的所谓的系统帮的忙?而那些邪恶之剑也是从系统那里换来的。
云煌和郑琛易已经不需要说什么了,也不需要调查什么,就知道所有的幕后推手其实就是这个大师兄。
“看来我们真的要和这位大师兄好好的会一会了。”云煌听到这里轻笑一声,心中却并没有将这个大师兄放在心上。
知道了真相,也知道幕后推手,对于云煌和郑琛易来说,解决这事情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其实在我们的结道大殿上我见过这个大师兄。”云煌回想了一下继续道:“我当时就觉得他似乎跟常人不同,不过当时你说他可能是重生的,我也就当他是重生的,当时也没想别的,现在看来原来如此,他不是重生,而是夺舍。”
说到这里,云煌有点惋惜了,不是重生,代表着没有时空珠,这个位面中竟然没有时空珠,真的是让人挺遗憾的。
云煌看了看一旁还带着泪水可怜兮兮的小天道,淡淡一笑,丢了一点功德给他,至少以后这个天道有了这点功德就能很快化形,以后也不用担心会被人威胁了。
随后两人出现在了天剑门后山。
郑琛易和云煌来到天剑门没有惊动任何人,可以说,他们要想不惊动人进来,真的是非常方便的事情。
云煌一个响指,将时间停止,随后夫妻两人就大大方方走了进去。
走到庭院中,看见莫康在修炼的样子,也看见了被同样时间静止站在一旁的的这位传说中的天剑门的大师兄。
云煌走到跟前,在他面前挥了挥手,微微摇摇一笑对郑琛易道:“要不你出手吧。”
郑琛易点了下头,他也不喜欢看到云煌对别的男人动手动脚的,虽然这个动手动脚是为了对付这个大师兄体内夺舍的灵魂。
因此郑琛易直接过去,非常粗鲁的将这位大师兄体内的夺舍的灵魂直接揪了出来。
而同时,云煌点了一下,将一缕灵气注入了这大师兄的神识中,将原本被封印的原灵魂给释放了出来。
如此他们一离开,原本被困的那一个灵魂也就苏醒啊,挣脱出来了。
云煌和郑琛易则带着那个就出来的灵魂也直接离开了这里。
他们直接来到了极北之地,随后郑琛易将那一缕灵魂放了出来。
看着熟悉的灵魂,云煌无语摇头,这样一个人,想不到如今竟然走到这一步。
“好久不见,边军楠。”谁能想到夺舍大师兄的这个灵魂的人竟然是边军楠的一个分身灵魂。
边军楠的灵魂看着云煌和郑琛易,苦笑一声:“又被你们抓到了,我特地找了另外的身体做掩护,可惜,还是被你们抓到了。”
似乎有点遗憾,又似乎有点松了口气。
云煌道:“不要以为你自己笨,就将我们也当成笨蛋了。”
这话真够诛心的,边军楠听了却只能苦笑连连。
郑琛易深深看了边军楠一眼,然后才道:“边军楠,不要越走越歪了,走的歪对你其实并没有好处的。”
边军楠苦笑一声然后道:“郑琛易,我是真的羡慕你,你是因为好运得到了真正的修仙的机会。而我不一样,为了得到强大的力量,我已经将灵魂出卖给了所谓的神,我没有回转的余地,所以不管你们今天如何处理我这具分身,我最多也就是本身的修为下降一点。”
郑琛易微微皱眉随后道:“既然你如此的冥顽不灵,你这分身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消失吧。”
郑琛易一挥手,本身即便是一个普通的仙者,如今也未必是郑琛易的对手,何况只是一具没有多少能力的分身。
所以随着郑琛易这么一挥手,分身就这么消失了,消失的干干净净,渣渣都不剩下一点点。
做完这些,郑琛易深深叹了口气,似乎是在为边军楠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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