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
钟跃民扔掉手里的钢笔,无奈的瘫倒在座位上。
“你啊,是不是眼光高了,我几个孩子都打酱油了。”何雨柱提醒道。
“你也该收收心,那姑娘,我看着挺不错的。”
哎!
“一言难尽。”钟跃民百无聊赖。
不知道如何述说。
其实何雨柱还是挺羡慕钟跃民的洒脱,放荡不羁爱自由,每一个都爱过,可是每一个也因为各自的理由分手。
何雨柱做不来,他是一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人,自从打开潘多拉的魔盒,一发不可收拾,一门心思的想着多挣钱。
然后,在将自己的家产给传承下去。
简简单单!
没有那么多的啰嗦,可钟跃民不行,他爱过的每一个人,都刻骨铭心,可是又因为乱七八糟的原因,一一舍弃。
能说他不负责,也能说其他的。
“喜欢,就追回来,我相信你的人格魅力,现在的你,什么也不缺,好好的经营好自己的生活,才是最为主要的。”
何雨柱劝说了两句之后。
就要出门,去看看南易,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是放他的鸽子啊。
岂有此理!
“柱子哥,那我送送你。”钟跃民走出电梯。
目送何雨柱离开之后,回到办公室,直接趴在桌子上,思虑万千。
决定还是要重现找回哪位姑娘。
人长得不错,也懂事。
再这样的蹉跎下去,可能真得要打光棍了。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走在郊区的路上,望着原来的钢铁厂的宿舍,钢铁厂也早已搬迁,他们也都下岗了。
推开那扇铁栏杆做的门。
一片的萧条。
有能力的都搬走了,剩下的人,因为各种原因,还留在原地。
走上二楼。
南易家。
落满了蜘蛛网。似乎好久没有人过来居住一般。
何雨柱皱着眉头。
登登~
开门声。
何雨柱站在二楼的走廊外,看见崔大可一脸落寞的打开房门。
花白的头发,历经风霜。
早已不是钢铁厂那个人五六的样子,听说他之前还找了一个寡妇,现在估计也被人家给踹了,一个人生活在这里。
杂草丛生。
“崔大可。”
何雨柱站在二楼打着招呼。
“傻柱。”
崔大可一脸诧异的看着他。
“你怎么过来了。”崔大可一脸的苦涩,早已不负当初的意气风发,一个人落寞的呆在那里。
似乎在回忆过去一般。
“崔大可,南易呢?我怎么没有看见过他的身影呢?”何雨柱一脸的疑惑。
“跟着你挣钱了,也早就搬到洋房子去住了。”崔大可吹嘘不已。
没有想到在这里,还能碰见何雨柱。
“奥。”
“你知道他搬到那里去了吗?”
“搬到破石栏那里去了。”
有些羡慕,可也有些落寞。
嫉妒~
看着他人起高楼,而现在的他只能蜗居在这个已经没有几个人的荒废的地方。
“奥。”
何雨柱点点头。
“你知道他为什么离开酒楼吗?”何雨柱有些好奇,他并没有亏待南易,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呵呵。
崔大可冷笑一声。
“能为什么?看着酒罢去酒楼,每天日进斗金,而他只能得到一点点,自然心里不平衡罢了。”崔大可摇摇头。
人心思变!
“就因为这?”
“我还以为酒楼的管理者对他不好呢?故意给他使绊子。”
何雨柱苦笑的摇摇头。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
人之常情!
“还有一件小事,酒店经理发现他儿子的手脚不干净,将他给开除了,这或许也是一方面的原因。”崔大可思虑半天。
无奈的说道。
“崔大可,你说的话,有几分可以相信啊。”何雨柱摇摇头。
“这件事,你问问酒店的人就知道真假,我又何必在这件小事上诓骗你。”崔大可看了一眼皱巴巴的衣服。
再看看何雨柱。
同样的皱巴巴。
甚至还不如他。
也不知道是什么品味。
“谢谢了。你呢,现在在干什么?”
“捡废品为生,能干什么?”崔大可意兴阑珊。
无奈的摇摇头。
世风日下。
远不是当初他风光的时候。
何雨柱点点头,也并没有邀请他去酒楼工作,他的心思还是很深的,尤其是野心,赤裸裸的暴露在阳光之下。
他虽然很欣赏。
可同时也唾弃。
只因为他心术不正,还在幻想着以前威风的日子,而不肯接受现实,就和一个普通人,总是在羡慕外面的风景。
想要赢取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可是且不肯脚踏实地,努力的奋斗,就是这个道理。
幻想中: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不肯看这浑浊的世界,典型的阿Q精神,这样的人,总是出现在周围。
每时每刻,都能陷入进去。
可实际上的生活,一地鸡毛!
何雨柱走出破烂的大门,身后铁锈的大门,缓缓的关闭。
何雨柱知道,属于崔大可时代,彻底的消失。
他在钢铁厂作威作福的日子,也渐渐的远去。
哪怕是他的老对头,南易,他也只能望着他的背影。
而不能走到他的身边。
和他继续斗下去。
这就是结尾。
骑着自行车,行走在车水马龙的道路上。
马路格外的宽广。
何雨柱沿着一个马路边,来到破石栏。
这里已经成为了后世所说的富人区。
三环内。
除非四九城的土著,或者第一批发财搬迁到这里的人,后来者,想要在这里按一个家,难如上青天。
询问了几个悠闲下象棋的几个老大爷。
才敲开南易的家门。
开门的真是南易。
“南易,你可不地道啊,直接将我这个老板,给炒鱿鱼了。”何雨柱走进一看。
除了他和梁拉娣。
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南易苦笑一声。
“我也是没有办法啊,孩子长大了,想要自己经营酒楼,又没有大厨,只能将我给诓过去,给他们打杂。”南易解释道。
“算了,既然事情已经成定局,我也就是过来,看看你生活的怎么样。”何雨柱好奇的观察了一圈。
“还不错。”
“还行吧。”
“你儿子呢?”何雨柱询问道。
南易无奈的摇摇头:“我们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过来住了。”
“做生意赔了。”
没有脸面回来了。
除了这一个可能,何雨柱想不出其他的理由。
“别瞎说,那酒馆生意还是很红火的,我的手艺也不差。”南易调侃道。
“儿孙自有儿孙福,随便他们去折腾吧,反正我也管不了他们。”
听声音有些落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