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毒啊。”
程建军竖起大拇指。
“有道是无毒不丈夫,何况又不是自己的孩子。”许大茂一脸阴沉。
与其自己背黑锅,还不如找一个其他人,至于棒梗儿,本身就是一个白眼狼,根本与她就没有半点的关系。
至于秦淮茹,以后再说,只要做的隐秘,没有人知道,那就当是没有发生过,或许,还能迎接一段新的姻缘。
何雨柱为何没有和秦淮茹走到一块,除了张氏作妖之外,主要的原因,不就是棒梗儿的反对吗?
“你决定就好。”程建军沉默片刻。
反正不是自己背黑锅,至于是谁,无所谓,只要没有将他给拉下水,就是最好的结果。
冷风吹过,远在乡下躲猫猫的棒梗儿,莫名的感觉后背一阵的发凉,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可是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就这样说定了,我找个理由,将棒梗儿从乡下给骗回来,到时候,你直接做局,这样的话,我们都可以脱身,你觉得如何?”
许大茂也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并不愿意夜长梦多。
“你出手吗?”
程建军有些疑惑。
“怎么了,信不过我?”
“不是,若是让棒梗儿知道,绝对会将你给供出来的?”
“我自然不会直接出手,而是让他主动求我了,他这个人,贪财好色,不务正业,没有半点的本事,从小就是偷鸡摸狗,在我们院里的人缘,坏的流脓,之所以,现在还一直逍遥,不过是有秦淮茹给她撑着门面。”
许大茂沉默片刻。
“还是从长计议吧?”
程建军有些犹豫。
“不过我更加的好奇,你是如何被发现的,我可是知道,你并没有直接卖赝品,最多也就是自己躲在这里烧窑罢了。”
“别提了。”
程建军一言难尽,他能怎么说,自己做局的对象,仅仅是苏萌一个人吗?
逮着一只羊,使劲的薅羊毛,总有一天,也会被薅秃的,只不过是他没有料到苏萌与韩春明竟然和好了。
这才被发现破绽。
“戒指都扔了,怎么还能和好,两个人过家家呢吗?一点也不觉得烧得慌。”
“韩春明,他一个捡破烂的,他能查出什么来,也值得你这样的大动干戈。”许大茂有些不相信。
“若他仅仅是一个收破烂的,倒好了,可惜,当初这个孙子,可是凭借手里收集的古董挣了不少钱,胡同里为什么刮起一阵收藏的热潮,就是他带动的,周围的人,都眼红啊,才给了我可乘之机。”
呵呵!
一阵冷笑。
“那就找人吓唬他一下,你觉得怎么样。”许大茂阴损的出着主意。
“他手底下,可有着一只工程队,你确定是对手。”
程建军,看着越来越离谱的许大茂,有些嫌弃道。
怎么都是这些下三滥的招式,怪不得,混的这么凄惨,一大把年纪,还是孑然一身,原来是这样。
出来混,不仅仅是打打杀杀,更多的是食脑!
许大茂一脸阴沉的走出院子,回头一看,程建军面无表情的盯着蓝色的火焰,露出一丝的阴狠的表情。
谷/span“好不容易找到的财路,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破坏。你也不行。”
许大茂看出程建军的担忧,早有收手不干的迹象。
“上了贼船,可就由不得你了,我若是跑不了,你也一定会被牵连。”
回到四合院中。
许大茂直接敲开秦淮茹家的门。
昏沉的屋内,秦淮茹正在织毛衣,抬头一瞅。
“许大茂,你不去摆摊,怎么回来这么早。”
“今天回来的早了点,我找棒梗儿,都点好事,你想不想棒梗儿,跟我一起做事。”许大茂开门见山,一脸坦荡荡。
秦淮茹有些迟疑,她可是知道许大茂不是什么好人,竟然主动找棒梗儿,想来也是有算计啊。
“他回老家种地去了,你就死了这条心,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不管,可是若是想要拉我家棒梗儿入伙,还是算了。”
秦淮茹没有将话说绝,可是也没有给许大茂留下半点的商量的余地。
“那可真是可惜了,原本还想带棒梗儿挣大钱,既然,你不愿意,那也只能这样了。”许大茂伸出一根手指,提醒道。
“呵呵,区区一千,你真当我看的上,外面随便找一份工作,也不止这个数。”秦淮茹一脸失望,看了一眼许大茂。
“谁说的,十万。”
秦淮茹平静的内心,泛起一阵波澜,有些迟疑,有些激动,至于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张氏,更是激动的咳嗽起来。
“许大茂,你没有骗我们?”张氏有些好奇。
有了十万,那筒子楼,他们也都可以搬进去了,还哪里需要和这样一帮子冷漠的四合院人,住在一起。
怪不自在。
“我需要骗你们吗?我这不是有什么好事,都想着咱家的棒梗吗?你们过得好了,我和秦淮茹之间的关系,不是更加的和谐吗?”许大茂面不改色。
若不是心里有着深沉的算计,都还以为遇见好人了呢?
秦淮茹心里面不由的有些躁动,觉得这个事情,还是很有搞头的,不拼一把,如何才能将回家的媳妇给接回来啊。
好长时间了,那个寡妇也没有再次登门。
或许这还是一个机会。
她也早想抱孙子,可是就是棒梗儿自己不给力啊。
“许大茂,这件事,没有什么危险吧,不要和上次刘光福兄弟两个一样,到时候,别怪我不讲情面。”
“有什么危险的,不就是倒卖一些古玩字画吗?打了眼,那是他们瞎眼了,没有真才实学,怪的了谁,难道还真得要找后账。”
许大茂有些生气道。
话已经讲到这个份上了,他们还是防备自己。
秦淮茹见许大茂的神色不像是做怪。
起身安抚道:“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这不是要给棒梗儿,好好地想想后路吗,他可经受不起半点的折腾了,万一在做错事,那这辈子,算是给彻底的毁了。”
“怎么会呢?”许大茂神色舒缓。
“你看看院里的大爷,哪一个不是沉迷与倒卖玉石、古玩,你看他们那个人出事了,还不是活的好好地,对面的二大爷,最近更是挣得腰包鼓鼓的,说话也硬气了不少。”许大茂提醒道。
“那倒是,之前的时候,还唯唯诺诺,可是自从退休之后,又找到了一门不错的活,原先不常常回家的刘光福哥几个,也时常回家孝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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