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其实刚才我对你说谎了,其实我女儿早就梦到过我用刀子杀他的一幕。”
宁初夏吓的哭了出来,“我不想这样对他,我绝对不可以是那个对他挥刀的人,我做不到。”
突如其来的话,也让冷亦寒如遭雷击,甚至有些难以置信,“初夏,你确定嘟嘟梦到了这一幕?”
宁初夏点头,“对,其实从颁奖典礼那晚我们相遇后,被他发现身份后,嘟嘟就做梦了,梦到了我用刀子杀他的一幕。
当时我很害怕,我总以为,这个画面是会因为我身份的事情出现,所以,我曾经试图过想要逃离。
但是,我却万万没想到,竟然会是这种情况。”
“所以,这就是唯一能救傅爷的办法,冥冥之中早就规定好了,也只有你能救他。”
冷亦寒也机械般的说了一句,随即,就后知后觉反问了宁初夏一句,“不对,只不过一个梦而已,至于你紧张到这种程度?”
宁初夏哭诉着,眼里充满了恐惧,“我女儿的梦有点特殊,那就是她的梦可以预知未来,尤其是下雨时候做的梦,更应验。”
闻言,冷亦寒倒抽了一冷气,看着宁初夏,眼睛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有些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哈,哈哈,我真没想到,你和傅爷的孩子,没个都会这么特别。”
塞斯有读心术,艾伦有催眠术,嘟嘟能预知未来。
三个异能宝贝,还真是特别的让他羡慕。
站在门口的傅墨霆,清楚的听到宁初夏和冷亦寒的话,也就在这时候,他才知道,原来他的女儿可以预知未来。
虽然,这一幕有点可怕,将宁初夏吓得手举无措,但是,心里是庆幸的。
他的孩子全部遗传了路易族的吸血鬼的异能。
亲妹妹活着的时候,就有预知未来的本领,嘟嘟这是继承了妹妹的特异功能。
他比谁都清楚,这种预知不会错,既然梦到了,就一定会发生。
而他,无所畏惧,定会坦然接受。
“这就是基因学,是任何人都无力改变。”
傅墨霆说了一句,推门走了进来。
瞬间,宁初夏紧张的心跳都提到了嗓子眼处了。
她一脸仓皇的看着傅墨霆,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回来,她不确定,他有没有听到她的话。
却不知,傅墨霆上前,紧紧的抱住了宁初夏的身体。
“我听到了。”
闻言,宁初夏的心里再次咯噔了一下。
傅墨霆宽大的手掌,将宁初夏的脑袋紧紧的压在胸前,宠溺道,“别太担心了,事情还没到最坏的地步。”
即便嘟嘟提前预知了那一幕,至少,目前还没有来临。
在那一幕来临之前,就去担心那些事情,有些杞人忧天。
傅墨霆想的很清楚,既然被卡米雪刺激出了第二人格,定会再次出事。
可是,在出事前,他只想好好珍惜跟宁初夏和孩子们在一起的时光。
宁初夏对这一幕充满了恐惧,她显然没想到,傅墨霆竟然会这般的坦然。
“难道你不害怕吗?”
宁初夏哭诉着,在他怀里仰起泪眼婆娑的脸,看着傅墨霆。
“不怕,真的那一幕来了,我会坦然接受,至少对你我挥出刀子的人是你,不是别人。”
在傅墨霆看来,能死在心爱女人的手里,也是一种幸福。
“疯子,傅墨霆你疯了,那种事情,你岂能说的这般的坦荡荡?”
傅墨霆紧紧搂着宁初夏,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好了,不要杞人忧天有了,我们一起经历了太多的事。
我相信老天不会继续残忍的对我们,即便,要经历那残忍的一幕,我也相信,那会是我磐涅重生的机会。
我深信以后的日子,我们一家五口会幸福的在一起,不,我还想要更多的宝宝。
我们的基因这么强大,我是真的不想浪费。”
明明是很伤感的话题,却轻而易举,就被傅墨霆扯到了这种敏、感的话题上。
冷亦寒就站在一边,面对冷亦寒,傅墨霆说这种面红耳赤的话题,无不让宁初夏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颊。
“咳咳咳。”
冷亦寒冷声咳嗽了一声,“傅爷,你这就有些过分了,我们还等着你们喝喜酒,祝福我们。
你们就这么快打算生孩子了,也不知道等等我们。”
傅墨霆白了冷亦寒一眼,“你确定这种事也能等?要是你自己不行,我即便多等你几年也是徒劳。”
泼冷水的话,无不让冷亦寒陡然怒了脸,“不行?你说谁不行?”
“你觉得还能是谁?”
“傅墨霆你太损了吧,你比儿子还毒舌,看我不...”
不等冷亦寒出手,傅墨霆眼疾手快,拉着宁初夏就跑了。
冷亦寒气的急了眼,“傅墨霆你给站住,你给我把你的话收回去,傅墨霆...”
可是,傅墨霆却拉着宁初夏早不见了人影。
傅墨霆一路拉着宁初夏,从昨晚上去的安全通道里下来,带着宁初夏就上了车。
上车后,宁初夏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很严重的问题,赶忙问傅墨霆。
“你带我出来干嘛?你忘记了你现在的处境,不能公然抛头露面吗?”
“初夏,我们约会吧。”
傅墨霆不假思索的说出了他的想法。
但是,他的话,却让宁初夏傻眼了。
“约会,这种时候你跟我约会,傅墨霆你确定你是认真的?也有这种心情?”
傅墨霆的语气很是笃定,“我确定,我要跟你约会。”
“可是,我没心情,一是,你现在的处境不允许,二是,傅氏正处在水深火热中,卡米雪利用你的职权,不知道现在正在对傅氏做什么坏事?
你做为傅氏负责人,你有权利,有义务负责傅氏的一切。”
傅墨霆道,“你就别担心了,你忽略了关键,你忘了我现在是一个被看守所关着的架空实权的废人吗?
我去做这些,就很安全吗?我已经把权利交给了塞斯,有关傅氏重要的机密,霍凌云会帮助塞斯处理好。”
宁初夏依旧心里不踏实,“塞斯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
“那也是我傅墨霆的孩子,我的孩子与众不同。”
“可是...”
“话真多。”
“唔...”
傅墨霆随手扣住宁初夏的头,不满的亲上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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