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离开的时候,张明刚说要曲朗保密,他说不想让姐姐的事更多的人知道,曲朗点头,表示能理解他的心情。
中秋节一过,天气越来越凉了,曲朗想着怎么张口说不回家的事。
学校正式上课了,都是一些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课程,曲朗觉得听了受益匪浅。
这天,一个知名老刑警给他们上课,他叫诸健。
大家都特别的激动,曲朗问了田教授,才知道,他是全国最有名的神探之一,破获过无数大案要案,如今七十多了,常年给警校的学生讲课,他的案例生动鲜活,让人眼前一亮。
他们都特别期待英雄的光临。
当老人迈着健硕的步伐登上讲台的时候,全班全部站了起来,同学们掌声雷动,他们经久不息地拍着巴掌,好像这是一个神圣的天外来客,承载着他们每个人心目中的梦想。
老人头发全白了,银色的白发好像岁月的勋章,炯炯有神的眼睛穿透岁月的迷雾,看着眼前生龙活虎的党员们,好像曾经的自己一般。
老人精神铄乐,身材挺拔,一看就是常年运动的结果。
他让同学们坐下,然后自己看了台下所有学员一圈,这才说:“我要是有你们这样的年龄多好。”
全班同学都渴望听他的开场白,却没想到是这样的一句,立时都笑了,老人也笑了。
他开始讲课。
他说:“所有人的闻名都是被别人传出来的,实际的工作就是踏踏实实地苦干,若说有点能耐的话,就是要抓住稍纵即逝的一刹那,就是你怀疑的点,你不要放过,也许就是这些看似有若又无的东西,有时很重要。
就像作家所说的灵感,这东西说不清道不明,但就是能在一瞬间出现,然后你就抓住它,不要怀疑,这就是上天赋予你的独特的一面。
都说无论做什么都要有天赋,我觉得这就是。
天赋来源你丰富的知识,智慧的大脑还有经过不段锤炼的日积月累。”
同学们近乎崇拜地听着他说话,好像从他嘴里说出的话都具有魔力。
老人讲了一个神奇的案子,他说:“我破获的一起让我名声大振的案子,其实就是来源昙花一现,他说,有一天,我在地下停车场停好车,正准备上楼的时候,一个优雅的女人也刚好停完车,她冲我莞尔一笑,说诸先生好。
我冲她点了点头,莫名其妙地觉得,我根本就不认识她,咱们都是从事这一行的,对认人来说就是最简单的事。
人我虽说不认识,但她的眉眼中却有我熟悉的东西,如果是其他人,这事到这里也就了了,但当时的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因为女人跟我打过招呼后,她突然变了脸色,然后快步上了楼,我在后面叫她她都没理会。
她的反常举动让我心生疑惑,这女人到底是谁?跟我打了招呼后,为什么又变得如此慌张,我什么事也做不下去了,一心只想着这个女人。
我当天想做什么都忘记了,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我真的是不认识她,但神情就是熟悉,这样的人在我的记忆里有太多,我一时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谁。
我坐不住了,赶紧又来到地下车库,这个国库是一个大商场的车库,我来到自己停车的地方,发现她停车的地方的车子已然不见了。
我没记住她的车牌号,但隐隐约约看见了后面的号码。
于是,我打电话找了人,调出了车库的视频。
这人被调出来后,我更是傻了眼,她叫苏理,我根本就不认识她,更奇怪的是,她是三个月前从南方的大都市来到这个地方。
在此之前,她从来没到过这个地方,我是天南海北的走,但我确信,在三五年内没去过那个南方城市,更不认识一个叫苏理的女人。
如果说她是认错了人,但她叫的诸先生,我分明听得清晰,这说明她一定是认识我的,如果说,我的大名有些鼎鼎的话,那她为什么突然又慌张起来?
还有就是,她很显然是来停车的,为什么突然又把车开走了,是不是怕我下来查?她到底有什么怕查的呢?
我查到她在本市开了一家大型超市,于是,我直接去找了她。
她是这里的老板,找到她并不容易,虽然所有人都认识她,但却抓不到她的影子。
我了解了一下,这家超市是在三个月前兑出去的,接手人就是她,她哪里来的这么多的钱?还有就是,她在南方的详细情况却怎么也查不清。
好像是被人包养了,也有可能是死了老公,总之带回来的信息不确定。
我整整找了三天,才在超市的入口处等到她,她见到我,很显然吃了一惊,接着镇定地说:我认错人了,你太像我的一个朋友了。
他也姓诸?
如果是平常的姓,我也不会怀疑了,如果姓李、姓王,这还真有可能是认错了,但姓诸,这可不是一个普通平常的姓氏。
她马上说,不、不,我的朋友姓朱。
我知道她在说谎,姓诸和姓朱的发音,我能听错吗?我没揭穿她,反而问起她说的这位姓朱的朋友。
她不想多谈,说只是认错人了,但我们相识了,也是一个缘分,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相互帮衬一些,还说自己刚刚来到这个城市,到处都需要找人帮忙。
我问她,那个姓朱的朋友是当地的还是原来地方的人?
她看我一直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心里不高兴,就说一个普通的小事,何必太认真呢?
我更疑惑了,她我是不认识,但她说话的声音,还是有些熟悉,到底是谁?我们肯定是认识的,但这种混乱的想法让我很是头痛,说认识又不认识,说不认识,又似曾相识,而且我敢肯定的是,她一定是认识我的。
我们互相留了名片,我注意观察她看到我名片时的表情,一般人看到我是警察,都会情不自禁地说一声,但她没有,看了一眼,反而说,以后有事可以求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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